,是江远淮此次的目标。
想要一击即中,首先讲求时间——午后,温暖的阳光下;其次地点:菜市场,据说工作时的人比较容易产生责任感;最后——人物,不知为什么,陈越在狠狠瞪了一眼隔壁卖鱼摊的老板娘,导致人家特意前来答茬聊天的美娇娘心脏脱落后,心情非常的好,甚至不介意某人白白往他手里塞钱,死活又不要拿菜。
事不宜迟,就是现在,江远淮瞅准时机,掏出手机,调出一条据说成功率相当高的短信,一键搞定发到了陈越的手机里。
陈越的手机即时进了一条资讯。伸出修长的纤纤细指,拇指轻轻一挑,折开了手机的上盖。接收,,小巧的萤幕上立刻闪现出一段饱含深情的文字:「亲爱的,戒烟吧,我不想你死在我前面。」
读了短信,陈越媚眼一挑,双手并用嘀嘀嗒嗒开始回短信:「那你现在就给我去死吧。」
江远淮简直想当场砸掉手机,转念一想,这手机可是诺基亚的新款,咬了半天牙也没下得了手。
***
烈日之下,江远淮拾起一块砖头,抡起胳膊,蹲在地上一顿狂磨。磨了一个下午的砖头,收工回家的时候江远淮的胳膊已经开始隐隐发疼。吃过晚饭的陈越半躺在沙发上,吐著云雾遥控著电视。江远淮刷了碗,擦了地,准备好了第二天早上饭菜的材料,抱个抱枕偎到了陈越的身边。
疼啊,江远淮把胳膊搭在抱枕上,看著陈越吸著香烟的满足表情,心里陷入强烈的挣扎中,继续戒烟行动还是不。
陈越优雅的坐姿,显然是受过良好家教的高雅气质,添上手里的香烟,溺溺上升的烟雾让人有种恍若此地非人间的美感。
江远淮自认为已经将大脑中的智慧榨干了,又不甘心尼古丁和焦油就这么侵蚀著陈越的身体和生命。
闹心啊,郁闷啊,惆怅,江远淮已经找不到适合的辞汇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陈越握著遥控器,终于将电视锁定在一个频道上。盯著电视里某漂亮的知名女主持人看个没完,江远淮有夺过遥控器往下转台的冲动,可是,遥控在陈越的手里,他不敢。
电视里的是个谈话节目,女主持人和一群观众和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海阔天空,气氛一片轻松自然。
光顾著如何抢遥控,转台,分散陈越注意力的江远淮没注意到电视的右下角,写著这期节目的标题——有关于「二手烟」。
电视里的女主持人红嘴白牙犀利的评论著:「我们在认识到吸烟危害的同时,也必须认识到二手烟的危害……抵抗力下降……感冒……癌症……猝死……」
陈越手里的烟忽明忽暗的闪了几下,就下去了大半截烟,咽到肚子里,再吐出,青色的烟雾在空中盘旋上升著。眯起漂亮的眼睛瞥了眼围绕在烟雾之中努力思考中的江远推,陈越突然把遥控对准电视,换了个台:「没劲……」
江远淮正沉浸在不攻自破的胜利喜悦中,只见陈越狠狠的把手中半截烟往烟灰缸里一拧,鲜红的火光立刻没了生息。江远淮的心更复杂了,一方面开心陈越将烟熄掉,另一方面又为了那浪费掉的半根中华烟感到心疼。
陈越从后屁股兜里掏出几张钱递到江远淮的手里;「去,给我买包润喉片,要薄荷的,你上次买的那橙子味的根本不好用。」
「啊?」江远淮接过钱,茫然,「干什么?」
「戒烟。」
「啊?」
「我说我要戒烟……」陈越没好气的说。
「陈越……」江远淮奇怪,「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又想戒烟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对啊,不应该啊,或者,他感到不舒服?难道……是癌症?
江远淮拉著陈越的衣角,小媳妇般悲悲切切的问,陈越毫无耐心的把他甩开;「罗嗦,你到底去不去,再罗嗦一会儿我就不戒了……」
吓的江远淮立刻穿鞋下楼。可别,无论如何,好歹陈大爷算是答应戒烟了。
在便利店买了润喉糖,付敌的时候正遇上曾传授他秘芨的大娘。
大娘看看他的购物筐,微微一笑:「小夥子,店又开张了?这回别再黄了……」
哼哈的答应著。江远淮心想就这一回,一定让陈越把烟给戒了,没下次了……
一直到带著润喉糖回家,江远淮还是在思考,到底也没想明白陈越究竟是为什么突然说要戒烟。
-完-
青岚风《吃饱了撑着的幸福》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番外篇五
江远淮这个无聊啊,在大街上闲逛了整整三个小时,没有目标的东游西荡东瞅西望,突然间一个下意识的回头,正发现警察先生远远的跟在自己的身后,用一种非信任的眼光跟踪著自己的身影。天,江远淮一身的汗水顺着脊背流了下来,被当成贼了,裂开嘴,甩给了警察一个自认为是阳光灿烂的笑容,一溜烟的落荒而选。
为什么?因为在陈越定的公休日里,如果他选择睡觉,那么江远淮永远只有被逐出家门的境地。
明明是我家呀,房租是我在付,饭是我在做,卫生也是我在搞,为什么说了算的却是陈越,而自己却一副寄人篱下的拖油瓶样?江远淮到现在还想不通。
江远淮的家附近有一座教堂,名字太长,没记住,正赶上黄道吉日,在里面结婚的新人还真不少。反正也没处去,索性就坐在教堂长长的椅子上,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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