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呢?我当然是没意见了,但是你私下里这样叫就好,当着他的面是不行的。”
“哦,”王柯成明白了,“就是怕老婆呗。”
“啧,这叫尊重。”
“好吧,尊重。”
然而终于有一天,王柯成嘴巴抽筋叫错了,于是杨扬看到朴信中笑了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果然,这天晚上,杨扬就受罚了。
“叫老公。”朴信中说。
“哥你听我说,不是我让他那样叫的,他问我可不可以那样叫,我还骂他来着,这真的不怪我啊我是冤枉的……”
“快叫,要不明天没饭吃。”朴信中打断他,平静地说。
“我,那个……”
“快点。”
“好哥哥,你别这样……”这怎么行啊真的是叫不出口。
朴信中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好吧,嗯,…… 老公。”
杨扬脸都憋红了,真是屈辱啊!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也只是口头上吃点亏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来日我在床‖上一展雄风,让你知道到底谁是谁的老公。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其实杨扬一展雄风的机会并不多。除了朴信中到澳洲的第一天两人做过以外,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摸摸和抱在一起睡觉。因为杨扬在澳洲的冬训训练量极大,每天早晨5点就要起床,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要是能再多睡一会儿就好了,哪怕只有五分钟也行啊!然而这也只能是想想。起床之后,简单吃点东西,然后他就要开车从住所到训练场去,开始整整一天高强度的训练。正是因为杨扬的训练如此辛苦,朴信中心疼他,怕他身体吃不消,所以一般情况下两人不会真刀真枪的去做,除了星期天。杨扬在这里要训练两个半月,在此期间他只有每周日下午才能休息半天,也只有这天晚上才是他极为难得的一展雄风的机会。
但有时也会例外,比如遭遇台风或者雷暴天气的时候。由于杨扬的训练场地是露天的,受天气的影响比较大,所以这种时候就只能给他放假。每当这时杨扬都乐不可支,感觉自己赚到了。这一天,恰好台风过境,杨扬趁机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台风余势未消,挟着暴雨将窗户拍得噼啪响。杨扬和朴信中一起在风雨声中吃过晚饭,然后他饱暖思淫‖欲,从洗碗池边便将朴信中一把抱起,穿过客厅,径直向着卧室走去。
“臭小子,你……”朴信中一句话还未说完,突然杨扬一跤摔倒,两人同时跌在地上。“哎呦!嘶……”
“rk!你还好吗?摔疼了没有?”杨扬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来扶朴信中。
“哎西…… 好笨啊你,要被你摔死了。”朴信中揉着屁‖股站起来,“你也没事吧?有没有摔坏?”他也很担心杨扬,因为他自己摔了没关系,杨扬万一摔坏了可不得了。
“没事没事,这地毯真碍事,明天就收起来吧,别铺了。”杨扬说。
刚才杨扬就是被地毯边给绊倒的,幸亏两人都摔在了地毯上,并无大碍。
“自己笨怪什么地毯?换我来抱你好了。”朴信中说着,一个公主抱便将杨扬拦腰抱起,近两米的高度突然被横了过来,将茶几上的果盘和水杯噼里啪啦扫落一地,还好都掉在了地毯上没有摔碎。咦?这不对啊,杨扬想。可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已经被朴信中抱到卧室扔在了床上,厚厚的床垫颤动几下,然后朴信中从上面压下来,看着杨扬,眉稍眼角皆是笑意。
“哥……”
“嗯。”
两人彼此凝视,朴信中只见眼前的人眉峰硬朗,眼睛明亮,鼻梁又直又挺,唇角刚毅,面庞也是有棱有角,全然不再是前几年那稚嫩的模样。我的y boy真是长大了,朴信中想。他双手捧着杨扬的脸,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杨扬也将朴信中一把抱住,用力回吻过去,然后两个人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卧室里顿时一片旖旎。这次由于有外面的风雨声掩护,他们做得格外激烈,朴信中的颈间胸前很快就遍布吻痕。
杨扬趁他最迷乱的时候,突然重重的深顶几下,说道:“叫老公。”朴信中本来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这时喘了几声,说道:“滚……”这个滚字被说得暧‖昧无比,不像是骂人,倒像是在引诱。
杨扬低头看去,只见怀里的人双眼水色迷离,颊上染着情‖欲的红晕,双唇微张,不再是平时淡粉的颜色,而是浓烈又诱人的红。我真蠢,杨扬突然这样想,什么老公不老公的,rk爽到这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杨扬低头吻住那两片诱人的唇,更加卖力的取悦对方。朴信中被他做得高‖潮迭起,狂乱中手下没了轻重,把杨扬的手臂都给掐出两块淤青来。
良久之后,两人云散雨收,到浴室去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和体‖液,然后又到床‖上抱在一起。这时外面的风雨声略小了些,卧室里亮着橙黄色的小夜灯,灯光中床‖上的两个人十指相扣,脉脉温情流转其间。
“扬扬。”
“嗯?”
“累不累?”
“不累。怎么,要再来一次吗?”
“…… 明天应该就可以训练了,老实点儿吧。”
“哦。哥,我刚才做得好不好?”
“嗯,挺好的,很棒。”
“我觉得也是。”
“为什么?”
“因为你叫得那么好听。”
“滚!”
朴信中一脚踹过去,却被杨扬用双腿夹住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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