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刻,棍子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划到了一边。
这一次歹徒彻底愣住了,看看棍子,又看看水珄,他明明就站在自己面前,怀里还抱了个人,可是就好像透明的一样,看得到却碰不到,歹徒过于惊吓,本能地又挥起棍子打了下去,谁知棍子挥到半路便停了下来,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拦住了他,让他再无法前进半分。
就在这时,水珄回过了头。
被狠狠盯住,歹徒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过于清丽的脸庞,却没有丝毫阴柔之气,反而在古雅中透出独特的魅惑,可惜眼瞳过于冷飒,充斥着浓浓的杀机。
「你该死!」
冰冷水光随声音一起飞来,歹徒只觉眼前亮光闪过,手里的棍子已被一道银色水剑卷住抛去了一边,他吓得转身就跑,可惜没跑两步,腰身便被缠住扔向空中,落下时其他人就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人已经不动了。
过于凌厉的杀气,即便是整天在黑道里打杀的歹徒,也感到了心惊,连回击的念头都没有,本能地就想到要逃走,水珄看到徐离晟脸上好多伤痕,杀气正烈,哪肯放过他们,将徐离晟放在游泳池边上,便冲了过去。
徐离晟连醉酒带受伤,意识混混沌沌,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水珄的杀气,恍惚听到惨叫声下断传来,他在沉入昏睡时叹了口气,心想不知道水珄底线陂踩到了,会抓狂到什么程度,
只希望这里不要成为杀人现场,他还想继续住下去呢。
徐离晟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正好的晌午,他刚活动了一下,就有人凑过来,问:「阿晟,你觉得怎么样?身上痛不痛?渴不渴?我叫医生……」
听着小叔叔徐离晨的唠唠叨叨,徐离晟感觉头又痛起来了,还好三弟徐离昊也在,及时把徐离晨拉开了,问:「大哥,你还好吧?」
「没事。」
徐离晟在弟弟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他经常练拳,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所以昨晚虽然被围攻,但受的都是外伤,看着可怖,其实并不重,不过坐起来时他发现身上已经不痛了,很明显水珄有用法术为他疗伤,所以他会睡这么久,更大的原因是醉酒,不过这个原因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你是没事,我们快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医生帮徐离晟做简单检查时,徐离晨在旁边愤愤不平地说:「你们兄弟三人一个省心的都没有,你还是长兄呢,辞职再就职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商量,还买了房子,一个人跑去山上住,这次要不是幸亏保全及时发现,你出了事都没有人知道,我说干脆把房子卖了,回家里住……」
徐离晟感觉头更痛了,不知是被撞的,还是宿醉,或是因为徐离晨的唠唠叨叨,他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徐离昊急忙把徐离晨拉开了,不过嘴上却说:「大哥你也是的,出了这么多事都不跟我们说,实在太过分了。」
好吧,工作的事他一直瞒着是有不对,但也不需要在他一醒来就啰嗦个不停吧,徐离晟说:「工作太忙,忘了,下次会记住,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徐离昊看徐离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敷衍,他对大哥的脾气有些无可奈何,说:「是警方通知我们的,骆院长他们真够狠的,你在他那里做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他居然这么对你。」
「骆院长?」
「还有一个叫陆凯的,都是一群混蛋!」徐离展恨恨地说。
其实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清楚,据警方说好像是骆院长因为徐离晟没帮他做手术,导致他得罪了政府要员,还揭发他贪污的事,陆凯则是因为机会屡次被徐离晟抢走,最近他也被贪污的事牵扯上,两人都对徐离晟很痛恨,于是合谋找人准备废了他的手,让他以后再做不了手术。
不过事情很邪门,徐离昊听警察说那些被雇佣的人好像都中了邪,被人揍得骨折,居然可以自己跑去警局投案自首,警方现在正在做具体调查,不过根据歹徒们的证供,要拘捕骆院长和陆凯只是早晚的事,于是这两个人除了贪污外还多了项买凶杀人的罪名。
「我没有告发他们,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
这个莫须有的告发罪让徐离晟觉得很无聊,他们真是高看自己了,这种内部告发不是知情者很难把细节透露清楚,除了工作,他才没有那份热情去搜集资料,把时间花在报复上。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平时就一直告诫你做人不要太锋芒毕露,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的人都不知道,你住的地方也很邪,保全赶过去的时候,说你家冷得像冰窖,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徐离晟打断小叔叔的唠叨,问:「保全?」
「是保全送你来医院的。」徐离昊说:「好像是你朋……」
胳膊被拐了一下,徐离昊立刻闭了嘴,徐离晨把桌上的饭盒拿给徐离晟,说:「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先吃饭,我刚煮的,你最喜欢的口味。」
对于两个家伙的挤眉弄眼,徐离晟只当没看到,其实他们不说他也能猜到,一定是水珄叫来了保全,又施法术让那些暴徒自动投案自首,不过没出人命这一点出乎他的意料,以水珄当时的怒气,很难想像他居然可以忍下来。
徐离晟接过徐离晨递来的饭盒,打开盒盖,里面的鸡丁香米粥还散着热气,外加一碟切成片的腌菜和咸蛋,他吃了一口,煮得恰到好处的糯米鸡丁,散发着熟悉的香气,他看看徐离晨。
「这不是你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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