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而他的热情也使得鬼仆惊讶之余,律动愈发沉重起来。
一日转逝即过。次日,当敏之从一阵腰酸背痛中惊醒时,眼前那张熟悉的俊俦脸庞令他大吃一惊,差点跌落床底。
“无、无名?”敏之不知所措的看着身边缓缓睁开双眼的男人,想要起身的动作被后/庭的刺痛而生生阻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与他赤/身裸/体的相拥在一块。
“贺兰敏之。”鬼仆眼中清晰映出敏之的惊慌失措。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敏之顾不得全身散了架般的疼痛,慌忙下床捡来衣服穿上。
“这是我的地宫,我不在这儿在那?”鬼仆懒洋洋的起身,双手环胸看着敏之的动作。
“你的地宫?”敏之手一顿,回头看向鬼仆,昼光下,那头墨青色的发丝闪着熠熠光彩。
敏之满是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突然踩住了某样东西。低头看去,只见一张紫青面罩静静躺在脚跟处。
“你是,”敏之每退一步,脸上便白一分,身上也感觉痛得异常厉害,“你是鬼仆……”
“一直就是。”鬼仆赤/裸着身子走下床,将敏之一把抱住困在怀中,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滑入,在他口腔内肆意翻搅着。
敏之被他吻得双腿发软,透不过气来,直到他松开唇畔时,才靠在他怀中大口喘气。
“以后你就在我身边。”鬼仆一手抚摸着敏之后背,撩起他的袍子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直下,手指在他股/间悠然打转着。
敏之双手抵住鬼仆胸膛,想要间隔出一些距离,却因两人力量的悬殊而被迫放弃。
“放我离开。”敏之忍着身上的痛,佯装镇定道,“不管你是无名还是鬼仆,至少我们相识一场,你放我离开,我立刻收兵。”
“放你离开?”鬼仆搂着敏之腰身的手猛地一收,令他身子亲密无缝的紧贴住自己,停留在他后/庭处的手指轻轻往内探去,“我为何要放你离开?”
敏之本就十分敏感的身子,如今在他的戏弄下不住战栗,脸色却惨白如纸,“我……昨晚之事我已忘却,况且那也是因为我被下了药,神智不清所引起的……啊!”
手指突如其来的深入阻断了敏之的话语,想要后退却被他紧拥在怀,毫无退路。
“既然昨晚是神志不清,那么现在呢?”鬼仆低头含住敏之的耳垂,舌尖一圈圈描绘着。
“贺兰敏之,我并不喜欢你。”鬼仆抱起敏之走到石床上坐下,掀起他的袍子让他在自己已经按耐不住的yù_wàng上坐了下去,“但我很满意你的身体。”
经过昨晚的扩张,敏之此刻的进入要稍显轻松一些。
“唔……”敏之蹙眉低呼,脑袋有着一瞬间的空白,“不……放了我……”
“是第一次吗?”鬼仆冰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些松动,嘴角弯起一抹淡不可见的笑。
抱着敏之微微动了一下,怀中之人倒吸一口凉气,挣扎得愈发厉害起来,“不,我不能……你放了我……”
“为何不能?”鬼仆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贺兰敏之,以后就在我身边。”
“不,”敏之紧咬下唇忍着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热流,断然拒绝道,“我不能留在这儿,我要离开……啊!”
鬼仆用力冲刺了一下,敏之的身体随之一颤,攀着他肩头的双手也似乎跟着颤抖起来。
听见敏之一次次的坚定要离开,笑容从鬼仆嘴角散去,黑沉的眸子显得冰冷无情。
狠狠撞击着腿上那人的身体,浪潮般翻滚而来的欲/念将敏之整个身心吞没。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脑中所剩下的唯一念头便是诚实的感觉情/欲的到来。
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登上欢愉的山巅之时,体内突然静了下来。
敏之喘着气睁开水雾迷离的双眼看着鬼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止了动作。
“想要吗?”鬼仆勾唇冷笑,舌尖在他耳后轻柔舔舐着,“求我。”
敏之身子瘫软的靠在鬼仆肩头,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求,不能求。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求……”才说了一个字,便怎么也不肯往下。
鬼仆扶着敏之的腰再次狠狠一撞,惊起那人的呻/吟后,引诱道,“贺兰敏之,求我。”
敏之的意识有些涣散起来,耳边传来那人低沉的话语声,诱惑他喘着气开口,“求……求你……”
“求我什么?”鬼仆笑问,心情莫名的大好。
敏之咬着唇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鬼仆再也忍不住的抱起他用力撞入,两人一起达到了情/欲的高峰。
泯灭苏醒
敏之也不知自己究竟被鬼仆关在石室里几日,每天那人都会过来和自己温存一番。敏之在被抓来地宫之前,不管是狄仁杰、李弘还是薛御郎,哪一个不是待他如珠如宝,从来不敢多碰他一下。谁想被抓来这儿后,那人每日都要在次停留许久,等他离开时,敏之全身酸软无力,疲惫不堪,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敏之原想着要囤积力量,趁鬼仆不在地宫时再逃出去,谁想竟是这番情形。此刻别说是逃,就连挤出多一分的气力来下床都是困难。
这一日,鬼仆离开后不久,魅奴开门走了进来。
空气里弥漫着的□气味令她不悦的皱起眉头,魅奴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敏之脸上,“穿上,跟我走。”
敏之趴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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