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光头看了好一阵,结巴道:“我,我也认不出是不是,她当时带着墨镜坐在车内,看不清脸,但是和这个女人一样,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宫纵心里一沉,将照片收了起来,狠狠踢了光头一脚,这几个人一看情况不好,都纷纷认栽,连夜滚出了医院发誓再也不回中海。
庄叙回到家,进了书房,温铭还坐在书桌前批文件,庄叙进来头也不抬道:“办好了?”
“嗯,那几个人都是雇来的小混混,想对付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
庄叙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书桌上道:“看宫纵的样子,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二姐宫莉了。”
温铭向后靠在椅子上,蹙眉道:“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宫莉的野心已经已经毫不掩饰了,宫纵早晚和宫莉对上。”
温铭这么一说,庄叙突然心里一跳,他记得上辈子在他出事前不久,宫家破产,家破人亡,唯一幸免于难的便是宫莉,这其中的曲曲折折他不太清楚,但是宫莉他曾在天明药业见过一次,那傲气十足的派头庄叙依然记忆犹新,当时庄叙还不解,怎么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宫莉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有心思和庄天鸣聊天吃饭。
现在仔细一想突然心中袭上阵阵冷意,这个女人也许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个。
“你在想什么?”
庄叙猛地回过神,笑笑:“没有,突然觉得宫纵很不容易,连亲姐姐也不能信任。”
“不是亲的,宫莉和宫纵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庄叙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宫莉会处处针对宫纵,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的弟弟下黑手,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也可以理解了。
温铭拿过一旁的拐杖,站起来,“走吧,我要洗澡。”
庄叙赶紧上前去扶他,温铭脑袋上现在只剩下一层浅浅的发茬,后面贴着一块纱布,看起来非常滑稽,庄叙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笑,霸气侧露的温总裁现在也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庄叙忍不住心里一阵暗爽,看你还拽不拽了。
“你早上已经洗过一次了,等会擦擦就行了。”
温铭蹙眉,“身上又有味道了。”
庄叙凑到他身上闻了闻,“哪有味道,你整天坐在家里不运动哪来的味道,乖啊,去洗个脸就睡吧。”
温铭瘫着一张脸不满道:“你说过会好好照顾我的,不洗澡我睡不着觉。”
庄叙瞪眼,和温铭对峙了半天,温铭这么大一坨,每次洗澡都费很大的劲,为了不碰到伤口,庄叙给他缠了一层又一层的保鲜膜,还得防备着不让伤口碰到水,一个澡洗下来一个小时有了,偏偏温铭这个洁癖狂闲着没事做每天要洗两次澡,看着庄叙为他跑前跑后的乐此不疲。
温铭剃了头发更有男人味了,两道剑眉锐气难挡,庄叙看着他眼角的泪痣觉得更好看了,温铭五官精致,面容冷峻,这个造型显得英气勃勃,庄叙心口一热,扭转了视线,不再去跟温铭对视。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脱衣服。”
庄叙给他脱了睡衣,温铭宽肩阔背,劲腰上排列着两排腹肌,往下是两条大长腿,庄叙眼睛一瞥,看见了温铭大腿根的那颗黑痣,伸手按了一下,温铭身体一紧,听庄叙道:“这痣真会挑地方。”
浴缸已经放满水了,热气腾腾的,庄叙试了试水温,道:“好了先泡着吧。”
温铭不动弹,“还有内裤没脱。”
庄叙头也不抬,耳朵尖有些发红:“又不是伤在手上,自己不会脱。”
温铭面上不动声色:“我腿疼。”
温铭声音轻飘飘的,钻进庄叙耳朵里一阵发痒,他最受不了温铭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像是有魔力似的,不知道是热水蒸的还是自己穿多了,庄叙浑身都开始发热,一咬牙道:“行行行,我给你脱,老实点。”
庄叙飞快的给温铭脱了内裤,扶着他进了浴缸,“你先泡着,有事叫我。”
庄叙转身刚想走,温铭一下子抓住了媳妇的手不放,两人好几天没那啥了,这会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温铭手心的温度烫的庄叙一哆嗦。
“你不看着我洗?”
庄叙被气笑了:“我干嘛要看着你洗,你以为你多好看啊。”
温铭叹息一声:“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好歹用手也行。”
“你不是自己有手吗?!”
“比不上你的舒服。”
两人在浴室磨蹭了两个多点才把这个澡洗完,庄叙出来的时候下半=身围着浴巾,满脸通红,温铭倒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神清气爽。
*
谢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将天明药业扶上了正轨,在庄叙和温铭回家吃饭的时候,和庄叙单独坐在书房里,将手里的一大叠资料交给了庄叙。
庄叙看了一遍,有些不解,“舅舅,你这是——”
谢谦笑起来:“从我收购这家公司的时候就像将它交给你了,前前后后一个月把公司收拾妥当,希望你能收下舅舅这份心意。”
庄叙半晌不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舅舅,我现在挺好的,这家公司你既然已经接手了,不必非要转到我的名下,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这是你的心血我不能收。”
谢谦眼里顿时有些失落,苦笑道:“小叙,就当是给舅舅一个机会,我不是在补偿你,我只是想亲手给你一份结婚礼物,收下它吧,不然他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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