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处处受制,真的得不到丝毫好处。只好向张宇初一叩首,失落的说:“奴家忽然感觉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反回吐蕃,请陛下恩准。”
“朕还没有尽到地主之仪美人你何必……”虽然自己也很希望她快点滚,但是情面上还是要挽留一番的。
“圣上!”
看着张宇初犹豫的样子,魏子隐越权回答了美女的请求:“既然美人想早日投入吐蕃王的怀抱,我们也不方便挽留。不过请转告吐蕃王,让他发兵之前好好调查一番,就告诉他,我们圣上和两路叛军首领的渊源极深,哈!他也该明白我的意思。”
卓日卡依忿忿的看了魏子隐一眼:“魏国公的话我一定带到。”说完转身就走,半点犹豫都没有。
看着卓日卡依无功而反,张宇初不禁大松一口气,可是魏子隐灼热的目光却让他更难受。现在虽然消除了外患,但是内忧更恐怖,魏子隐最后那一句显然是对自己说的,看来今夜难熬了。
第十一章
张宇初知道在大殿上做的太过火了,所以回到寝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发呆。
“宇初生气了?”魏子隐将张宇初抱在怀中:“是不是生气今天我越权代你赶走了美人,让你晚上不能一亲芳泽?”
魏子隐的动作让张宇初会心的笑了起来,每一次和他怄气,都是子隐主动来求和的,今次果然也不例外。虽然他的岬笑不是很可爱可是他对自己的那一片真心却是可以感觉到的,张宇初一把抓住了他的下身:“又逗我,好啊,我是生气你赶走了大美人,那么今天晚上就由你这个帅哥陪我解愁吧。”
魏子隐不顾下身传来的阵阵刺激,在张宇初的唇上轻吻着:“宇初多久没有陪我喝酒了?”
张宇初楞了好久:“自从那次离开天策府以后吧。”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想让魏子隐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从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小侍从,每天白天帮你把持朝野,威慑群臣,晚上又要给你暖床,自然不敢喝酒误事。”
“那么今天我们就寝以前喝点酒吧。”魏子隐期待的看着张宇初。
张宇初本想调笑着拒绝,可是看着魏子隐那犹如昔日旧友的目光,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有叹了口气“昔日我们把酒论英雄,今日我们既然都已经交身交心,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啊,到了现在他们之间仅仅是利益的关系,还有什么情份,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魏子隐没有回答,只是替张宇初斟满了一杯酒。看着张宇初憔悴的面孔,魏子隐深深知道他过的并不快乐:“你有没有想过给自己一个名分?或者你给我一个名分?”
“名分?我们都是男人,要那种东西做什么啊。”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就当是为了我,你答应好不好?”魏子隐尽力的争取着,既然你的心不向着我,那么我就让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呵呵,子隐又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宇初再也不想叫他魏大人或魏国公了,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和他一起把酒言欢的时刻:“虽然满朝文武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这个关系一旦外传我不但皇威不保,你更是以后终要被后世耻笑的。”
“我不怕。”
“可是我怕。”
“宇初,你怕什么呢?自商朝以来,男风尤盛,更有从曹魏起就有记载的《世说新语--容止》。多少文人墨客,翩翩英豪都是此道中的名人,为什么宇初你不敢把我们的关系公告天下呢?”魏子隐昂首饮尽杯中之物,其中的辛酸只有他自己明白。
张宇初立刻习惯性的上前帮他斟酒,魏子隐一把抓住他的小手殷切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张宇初被瞧的心中一阵微颤,不敢望向他灼热的目光:“檀奴最终死于东市,不知道子隐认为我比他如何?”
“潘安虽然是我朝的风雅人士,也是因为内乱而牵扯上皇族,后被因为得罪赵王伦的男宠孙秀而被满门抄斩,一向孝顺的他更累的老母死于东市。”魏子隐眉头微皱思索片刻,立刻欣然道:“可惜虽然他英俊潇洒,但是与宇初相比,他既不是皇帝,更没有好象手中如我魏子隐一样有实权的男人。”
魏子隐说完手上加紧了力道,好象在请求张宇初不要在回避了。
张宇初挣脱了魏子隐的手,刚想走开,又被魏子隐强拉到大腿上。无奈中只能又举起酒壶再为身下的男子斟酒一杯:“前朝,五胡十六国燕皇帝数载娈童生涯,一朝铁血皇帝,最终还是死在自己的臭名之下。不知道我与他相比又如何?”
魏子隐哈哈一笑,尽饮杯中之物:“凤皇慕容冲虽然真的是雄财伟略,可惜杀人如麻,令人不敢提到他的功绩。所以自然只能拿他的容貌与天下的女子相比。不过他真正的失败并不是做前秦皇帝苻坚的男宠,而是引北兵南下,最后做了皇帝还不知道顺从鲜卑王,死不足惜。”随后在张宇初的耳间肆无忌惮的撕咬:“如果那小子能如宇初你一半听话,鲜卑王一定尊他为帝。”说着,便忘情的在他身上吻着。
张宇初遥看着夜空,是啊,五胡十六国,早已经是遥远的不可即的过去,即使是帝王霸主也被历史尘封,感慨中只能痴痴的说:“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即使真的如我一般,又能陪子隐到何时何日呢?”
魏子隐一把将张宇初按在酒桌上,深情的望着眼下的人儿:“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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