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钱。”
说著,老板有点儿疑虑地斜眼盯著费尔南。“您该不会是个探子吧?”
“我还真是个探子。”费尔南对他灿烂地笑笑,又丢下一枚钱币,“不过您又能把我怎麽样?我付过钱了。”
老板耸耸肩:“别打起来,别弄坏东西,可能的话最好别杀人。好好享受吧!”
这时候夏尔东也挑到了中意的玩具,揽著那孩子的腰走出来。
那是个满头金发、脸孔上带著块块脏污的男孩。差不多十三四岁了。也可能更小些。眼睛很漂亮。
男孩忐忑不安地望著夏尔东,被他连拖带拽地扯上了楼梯,却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来。
“不……先生!放开我!我会把钱换给您……”
夏尔东捂住了他的嘴,接下来的乞求都变成了男人指缝间无助的呜呜声。男孩死死盯著他们走出来的那间房间。也许他的父亲或母亲正在里面数著可怜的几个利弗尔,计算著卖自己儿子的钱能买多少杯酒呢。
费尔南感觉路易向自己靠过来。
而他正想抱著路易。抱著随便什麽能给他点温暖的人。
他扶著路易的肩膀跟在夏尔东身後走上了楼梯。
吸血鬼饲养手记57往昔的幻影8 黑街娼馆
夏尔东的房间就在费尔南斜对面。开门时费尔南对他举了举帽子,夏尔东报之以愤怒的一瞥,把门砰地甩上。费尔南也关上自己那扇门,把路易按在床上坐下,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地如同这徒有四壁的陋室。
他跪在路易面前,拂下那人形的兜帽,轻柔地吻了一下那冰凉的嘴唇
他也曾身处孤儿院之中,在比那男孩还要年轻的年纪也几乎遭到那般残酷的对待。最後虽然靠著自己的狡黠逃过种种凌辱,他关於爱与恨、美与丑、善与恶的界定却被永久地扭曲了。
假如没有“那位大人”的话……
路易没有温度的手指碰著他的脸。动作很笨拙,那皮肤却凉凉的很舒服。
“果然你的身体在夏天是最舒服的啦!只要抱著你就不会觉得热。”
费尔南微笑著按住人形的手指,长久地把额头贴在人形如石膏雕塑般缺乏生气、泛著淡蓝光芒的面颊上。他又这样呆了好一会儿,估摸著夏尔东快要结束了,这才起身打开门。
门扉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嘶哑的喘息,一声尖叫,随後是ròu_tǐ不知撞在哪里的声音。
“你不是……”後半句隐没在喘息声中。那是夏尔东低沈的嘶吼。男孩却完全没有声音。
他做了个手势告诉路易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向著夏尔东的房间走去,在锁孔边俯下身来。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他记得自己在孤儿院的夥伴曾经轮流被叫到一间房间,上了锁的房间。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从锁孔里偷窥著。那些男孩和女孩们被tuō_guāng衣服、哀号著、屁股里和嘴里不断被插进男人的性器、木棒、铁棒或其他的什麽器具。他清楚地记得那时自己心里震惊、反胃和恐惧交织的感觉。
他的心脏由於那些回忆而跳动。现在即将面对他的情景也不会比那更令人喜悦。
他又接近了一点。
夏尔东正把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男孩瘦小的身体上,黑长裤滑落在白而多毛的膝盖下面。他的手紧紧捂著男孩的嘴,脸上冒著大颗的汗滴,像头牛那样喘著粗气、呻吟著,充血的脸上青筋爆出。没多久,随著腰部的几下剧烈运动,夏尔东突然停下了动作,脸部表情扭曲到滑稽的地步,双眼紧紧逼视著身下那痛苦哭泣著的男孩。在这个享乐的瞬间,他却像个被利剑刺穿的角斗士,或者一个张开双臂迎接最後致命一击的士兵一样,绝望地大叫起来。
“你不是米娅!这身体是怎麽回事?!──你是个男人!这骗子!”
他的拳头暴怒地落在可怜的男孩身上,就算那男孩大声哭泣、求饶也没用。但这残忍的一幕却远不如那个“名字”给费尔南带来的冲击大。
“米娅。”他後退一步。
夏尔东未经催眠就说出了那个名字。
为何这两个与那神秘女人有关的军官都是喜欢男人的性欲倒错者?
若是说夏尔东爱著那个女人,又为何找男人做“她”的代替品?
他已经精神错乱了吗?
费尔南被眼前黑暗的画面和诸多问题弄得头昏脑胀,只想著赶快完成任务。於是他呼唤人形来到他身边,为人形戴好兜帽。
而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夏尔东似乎正打算离开。但眼前突然出现的两人把他吓了一大跳,手不由自主地按在了剑柄上。
费尔南赶紧大声说:“喂,老兄,你的声音也太大了吧!我们都……”
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注意到夏尔东正以越来越热切的眼神注视著路易。
“米娅。”夏尔东喃喃道。他踉跄著上前抚摸路易兜帽下露出的半张脸,发狂似的把自己的嘴唇凑到路易唇边狠狠亲吻著,接著又猛地掀开路易的兜帽,揉弄起那华美的金发,喜不自禁地念叨著:
“没错!……这头发,太阳一样灿烂漂亮的金发!……你就是米娅。原来你在这里,就在这里……而我竟找了你那麽久……”
人偶没有挣扎。因为费尔南并未发出命令。
他推测著:路易的外表的确很像女性。假如夏尔东是在寻找一个金发女人,又有点儿陷入神志不清状态的话,倒是确有可能被路易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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