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砚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极其难堪地转过头,咳嗽了两声:“吃饭了,多穿点,小心着凉。”
我想我大概是落荒而逃,连晚饭都没有吃,躲进了房间里。姜青砚来敲过我的房门,我只说一句累了,就没再理他。
我是医生,我知道抑制yù_wàng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我坐在床上,张开腿,双手握住腿间的性器,我喘着气,脑中不断地闪过姜岐的luǒ_tǐ,我无法压抑自己,腹部痉挛着挺动,储藏很久的jīng_yè落了我一手。
yù_wàng的闸门被打开,便再也克制不住,我越来越沉迷自给自足,在姜青砚不回家的那些日子,我偷偷的趴在他的床上,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充满姜青砚气味的床单被褥,我将jīng_yè涂抹在姜青砚的床单上,我赤裸着下身坐在床上,脸色发红,心跳不止,我无法想象,若是姜岐知道了他的父亲是这样一个龌龊之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一次又一次的打开了yù_wàng之门,我坐在姜青砚的床上,下身赤裸,张开腿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我的手在不停地抚摸性器,我无法抑制自己,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shè_jīng。我沉溺yù_wàng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床边的姜青砚。
那一晚对我来说一生都不会忘记,我被姜青砚压在身下,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体里,那一处地方第一次容纳进入那样火热的器官,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难忍,我尽力让自己放松,双腿圈住姜青砚的腰部,他似乎很兴奋,一次次地用他那大于常人的性器狠狠地顶入我的身体,我硬生生地被他操射了,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要了一遍又一遍,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大叫哭喊,我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他干的越发用力,我一次次shè_jīng,最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知道了我藏于心底的心思,同我表白,说他爱我,我相信他,想时时刻刻陪着他,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时时刻刻地都想拉着我做一番,那三天里,我的身体里不知道被他射入了多少jīng_yè,他死活不肯戴套,一定要将jīng_yè全都射进我身体里,像是在彰显他的主权,霸道地将我认为是他的所有物。
姜青砚回了部队,我依然一个人生活,只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他,相同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多陪陪他,我比他大了那么多,谁也不知道我哪一天就会先他一步离开,尽管我不舍,但谁都有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我一直以为,分开我和姜青砚的只有死亡,我没有料到,最终分开我和姜青砚的是他的亲生父母,我更没有料到,姜青砚的父亲竟然是如此的位高权重。
姜青砚母亲约我出来见面,她是一个漂亮的妇人,言语也很得体,分析了我和姜青砚在一起的坏处,我明白作为人母的心思,更能体会两个男人在一起是多不被世俗容忍,我选择了我认为对姜青砚最好对方式,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年轻时娶妻生子,年老后安享晚年。
离开之前我去姜青砚部队看他,他很高兴,丝毫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我将他的模样刻在心底,这个陪伴我七年的男孩儿成了一个男人,我多想把他占为己有,可我不能那么自私。
当我坐在离开部队的大巴车上,看着姜青砚笑着挥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偏远小镇的一家诊所做事,诊所的主人给我微薄的工资,够我生活。我没有想到姜青砚会在一年后找到我,他始终没有放弃我。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火热的感觉又重回到身上,我无法压抑自己憋了太久的情绪,我太想他了,我从未和他分开这么久,一年的时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后悔,真正的意识到,我离不开他,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的时间,只有姜青砚陪在我身边,我才算真正地活,才算活在这个人世上。
姜青砚把我带回了家,我们没日没夜地腻在床上,紧紧地相依在一起,他的性器似乎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痕迹。姜青砚不同我说话,只是做爱,连洗澡吃饭都要抱着我一起,他似乎要将这一年的量都做回来,我的肚子里似乎灌满了他的jīng_yè,走起路来都像是在晃荡晃荡,他不肯放开我,连去解手都要抱着我,我羞于那种姿势,他却特别喜欢,抱着我的腿分开,对着马桶,性器还插在我的身体里,却要我当着他的面尿出来,我崩溃的哭起来,他却只会安稳的吻掉我脸上的眼泪,下一次的时候还是如此。
我像是被他囚禁一般,在家里决不允许我穿上衣服,我赤裸着身体戴上围裙做饭,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冲上来搂住我,将我压在厨房里做起来,有一次连厨房的刀板上都沾满了我射出来的jīng_yè。他还会最喜欢看着我赤裸着身体打扫卫生,我弯着腰打扫地面,他正好能从我身后窥见我被他艹红的肉穴。
我们在屋里待了一个星期,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他终于肯满足的出去工作,却将我锁在家里,屋子里的锁被他换过,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他还是不允许我穿衣服,只能赤裸着身体等他回来,我知道他在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对我抛弃他独自离开的不满,我会做好饭等他回来。
他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十分的疲惫,回来后总是兽性大发的压着我做一遍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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