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脑袋上肯定飘着紫气东来呢,他能一句话戳破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等等,自己身上还有龙气吗?哦也是不是复辟有望的节奏。
“额,今儿叨扰了,我一会儿还要送孩子回家然后再去参加模拟考,先走了,多谢两位。”想起复辟,李绰笑得像朵儿鲜花似的,把朱砂塞进了自己带来的猫包里,不等两脸懵逼的人反应过来,跳上二八大踹蹬了几下就跑出了胡同儿口。
“朱砂的家长真有活力……对了,你刚才叫他什么,圣上?”张庶看着李绰的背影,还有点儿意犹未尽,朱砂在家里的这一半天,又让他想起了蚕豆还没有长大时的样子,为人父母就是这样,孩子小的时候总是盼着能早点儿长大,恨不得一天就蹿起来一公分才好,可是等真的长大了离开家,自己成家立业,却又总是回想起以前换尿片的时光来。
“唔,走,咱们进屋说吧。”陆寒把张庶拉到了影壁后面,自己又返回去从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看,才关了街门儿。
“怎么了?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两个人一直回到了卧室里,张庶看着陆寒,觉得他好像有心事,就把给朱砂温着的牛奶给他喝了。
“唔嗯。”陆寒喝了杯牛奶定了定神。
“这个人原来就是朱砂的家长啊,没想到他跟张涛在一起了。”陆寒喝完水跳上床往下一躺,直接躺在了张庶的大腿上。
“你认识他吗?”
“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冥府接了个私活儿,收人去。”陆寒换了个姿势,在张庶的大腿上滚动着。
“私活儿?地府开门收人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公干吗?”
“一般的人是公干,不过这个李朱砂的家长不算。”陆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阳寿未尽,是被人为干预才夭折的,不……与其说是夭折,不如说是被地府暂时剥夺了生命,阳寿还存着,就好像放在银行里那样。”
“什么?你的意思是,朱砂爸爸是……”张庶吃了一惊,不对啊,刚才跟他说话的时候明明是大白天,而且似乎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地上还有一团影子,脸上也是白里透红健健康康的,并不像是孤魂野鬼的样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看样子他已经把剩余的寿数取回来了。”判官都有鬼眼,陆寒一搭眼就知道李绰是人不是鬼。
“没想到地府也可以网开一面,我小时候常听人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你到五更,闹了半天全是哄小孩子的鬼把戏。”张庶听着陆寒闲磕牙,有一搭没一搭的把自己修长的手指伸进对方的头发里,轻轻地替他按摩着头皮。
“当然可以啊,不然我怎么弄到你这个童养爱人的。”陆寒伸手摸到了张庶的脖子,想把他的头按低一些跟他接吻。
“看来当年的事情,背后的势力一定很大了,是什么来头想要那么漂亮的小男孩儿的命呢。”张庶顺从地被他压下来,一下一下亲着他,还是对于刚才的事情觉得好奇。
“唔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动用到相位的人亲自去接的并不多,唉,我现在都下岗了,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陆寒觉得张庶有点儿心不在焉,求关注似的一个劲儿亲他。
“刚才那个男孩儿漂亮吗?比我还漂亮啊?”陆寒亲了一会儿,停下来笑着问他,双手抱住了张庶的脖子,把他整个儿人都拖进了棉被里。
……
“啾咪!”朱砂回到了家里只在李绰的身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满屋子乱窜了,看来地三鲜的功用果然不是盖的,只不过这种食材过于鲜美,导致太子殿下通过李绰的身体吸收了养分之后兴奋过度,怎么哄也不肯再钻进去了。
“啊呜!”张涛和李绰追了满院子乱跑,运动强度基本上打到了铁人三项,比下个斗儿还累,最后张涛没了耐心烦儿,一张嘴把太子给活吃了。
“你!”李绰正在追着孩子做游戏,忽然看见了这一幕人间惨剧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简直没眼看了,对着张涛鼓起了包子脸。
“不是我的错啊,孩子不管不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谁每天都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些民主与科学,怎么到了你这儿又变成了封建大家庭的老太爷了呢,快点儿吐出来!”李绰爱子心切,见张涛没什么反应上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哎哟,无良昏君杀妻灭子!”张涛大声喊道。
“别嚎了,小心招来周围的老街旧邻。”李绰赶紧松手,上回他在院子里打老婆就被邻居大爷大妈看见了,还好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张涛的兄弟,两个人闹着玩儿,如果知道关系绝对会告他家暴的。
“没关系啦,让我怀着吧,等朱砂睡着了我再给你吐出来。”张涛拍拍肚子,一点儿鼓起来的状态都没有。
“为什么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是个球啊。”李绰有些好奇地趴在张涛的肚子上听着,似乎听不到什么胎心跳动的声音。
“我的本体太大了,外面肯定看不出来啊。”张涛晃了晃肚子,悠然自得地说。
“到底有多大啊,方便说吗?”李绰早就习惯了他神神道道的,不过本着不能为难嫔妃的原则,虽然张涛是大老爷们儿,他也懂得怜香惜玉,从来没有逼问过他不愿意说的事情。
“唔嗯,很大的。”果然张涛还是含糊其辞,给出了一个从自个儿家门口的官茅房到整个儿宇宙都可以普遍适用的形容词——很大。
“那朱砂被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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