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打量他一番,看到他那阿拉伯妇女一般的造型还是忍不住皱眉:“你就不能打扮利索点吗?那么多影卫人家不也都穿得轻便又安全,什么都不露吗?”
他手里举着一片布边儿,委委屈屈地说:“你要不给我画果体像,我现在比你还利索呢。还有你跟肖竹结婚是怎么回事?小清知道你要结婚之后跟变身了超级塞亚人一样,掐着日子把皇上搞死,就怕你们结上婚了——你们到底结没结上婚,怎么公然就以夫妻自居了?”
他事还挺多。
我也没心思理他,随意挥了挥手道:“我和肖竹自然已经成亲了,我已拜过他家宗祠,回京之后我就带他给父亲和夫人磕头,顺便见过大哥他们。他也快醒了,眼下不是讲话之所,你现在住在哪,我安顿好之后再递拜帖请你吧。”
涤洹真人固执地站在屋顶上不肯下去。他不走我走,我这儿赤手空拳单枪匹马的,对上他未必讨得了好去,还是先叫人来再说。走到屋顶边缘正要往下跳,涤洹真人忽然在背后说道:“小弟,你大哥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和冲渊教断了联系,又重新回了那邪教。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挑动他们把我当成仇人?”
我心中微微一惊,回头望向他。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必跟他虚与委蛇了,微微一笑,带着自信与霸气睥睨道:“你都知道了?”
他说话时的表情十分平静,却隐隐带着几分失落:“我和小清一直在关心你这边。要说我和肖阁主也……也算是兄弟吧,为什么你对我们俩的态度差这么多?我还是你大哥的朋友,你们家的事我也不少出力……就算你跟他结了婚,也不用为了撇清关系,这样待我吧?”
他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是为了肖竹对付他吗?对付他跟搞肖竹一码归一码。我负手立在屋檐上,潇洒地答道:“过去种种譬如过去死。涤洹真人,你帮我大姐如帮自己,何必来向我邀功?我与肖竹新婚燕尔,暂时不好请你坐下说话,你还是留个地址,等我递拜帖相请吧!”
严辞正义地拒绝了他之后,我就从容地转身往楼下轻身一跃——脚尖才离开房檐,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细微的风声,看来涤洹真人果然要先发制人,对我不利了。
我在空中强行扭身,抬手欲接涤洹真人的掌风,背后忽然又闻一声尖利的破空声,直冲着涤洹真人打去。他接下那暗器之时,一条身影已从我脚下跃上,一掌按上了涤洹真人伸来的左掌。
那人披头散发,只着一件单薄内衣,我不假思索地叫了一句:“肖竹!”就看到他瞟了我一眼,似乎正要说些什么,身形一闪,晃眼之间就消失在了空中。
涤洹真人搓了搓手,哎呀一声:“本来是想跟你独处一会儿好把话说清楚,这下失手了。不过也差不多,没有他在旁听着,你我有些话也方便说了。”
倒是真方便了,本来对付他师出无名,既然他主动把肖竹弄进去,我也正好有了借口。
他又要开口说些什么,我却已没了耐心听,只冷笑一声:“我和肖竹已经成亲了,拜过天地见过祖宗,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把我的人抓了,现在还想谈什么?”
我抽出剑来,随手挽了个剑花,直指涤洹真人,一言不发便杀将过去。他左躲右闪,在楼顶高低纵跃,既不敢接我的剑,也不肯和我正面交手,只在闪躲之中偶然喊一声:“小弟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不是我是。我这些日子瞻前顾后的也够了,几个姐姐都搞定了,一个涤洹真人有毛搞不下来的——就是杀不了他,先劈两剑也能增加惊险性和可读性。
楼顶统共就这么方寸之地,他一直没肯下去,也就不时被我剑风扫到,总算也有一两剑割破他的皮肉,见了血。我那毒药也算是见血封喉的灵药,可他中了剑之后竟还能支撑,抹了把伤口上洇出的血渍,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叹道:“你的剑上有毒……原来你是真想杀我……”
不,这回还真不想。肖竹还在他空间里,要是就把他搞死了,万一我那好媳妇出不来了怎么办?我可没想过通过结婚手段侵占肖竹娘家的财产。
我抬起手中长剑,凑到唇边轻轻一吹,将剑尖上那滴鲜血吹落下去,冷冷挑眉道:“把肖竹还我。你还不回空间解毒?”
他悲愤交加,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咬咬牙道:“小弟,你和小清在一起时,明明不是这样对我的。”只说了这一句,脸色便又黑了几分,一口气不敢再透出,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晨雾之中。
他走是走了,却没把肖竹送出来。人质在他手里擤着,我也有几分不好办,只得叫人盯死了房顶,先回房间召牧影楼管事与左使林修来说话。
“早上我与肖竹在楼顶碰上了涤洹真人,肖竹不幸,叫他擒到了空间里。”
肖竹的管事叫万康,因为他们牧影阁全体都走神出鬼没路线,我一向不大见得着,就是见了也不认得。如今出了事找他,才看出此人生得四平八稳,一副一辈子也出不了镜的相,看着就晦气。长相虽然不好,但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听了我的话只略一盘算,便即问道:“涤洹真人的空间是什么型号的?是吊坠手镯之类的身外之物,还是藏在皮下啊元神之类里的?”
好有见地,我们这世界到底出过多少穿越者啊?
我回忆一番,记着拉他上床时好像也脱得挺干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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