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将谢洋洋一直拖行过去。
陆雪惊恐的问道:“她......她想让谢洋洋做什么?”
林浩将思绪理了理,缓缓说道:“跳舞,红衣女鬼走了,她缺少一个舞伴。”
听了林浩的话,陆雪震惊极了,瞬间想起那“咯吱咯吱”的骨头折断的声音,担忧道:“那恶鬼不会杀了谢洋洋吧?”
林浩摇了摇头,也是一愣。显然,他也不知道等待着谢洋洋的究竟是什么。
枯藤将谢洋洋粗鲁的丢在怪物面前,前者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同时,林浩与陆雪也摒住了呼吸,心跳声像极了大杆子撞城门,随时都要蹦出来一般。
怪物伸出了手,抬起了谢洋洋的下巴。
说是手,但上面掉落的表皮,以及腐烂的口子,无不让人胆战心惊。
谢洋洋感觉到怪物在碰她,不停的喘着粗气。此时,她心理上承受的恐惧已经到了一个凝界点。
曾经,她认为刚送入急诊,达到百分之九十烧伤,整间病房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肉味的患者已然足够恐怖。
但她也只是冲入厕所吐出了那种不适感,多遇几次也就习惯了。
但此时此刻,她面对的却是一个高度腐烂,全身散发着一股阴冷、难以形容的恶臭的怪物。
那种不适以及令人窒息的恐惧感,让她随时面临着奔溃。
只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就在那怪物附身贴在她耳边说话之时。
她不知道怪物说的是什么,但只觉得听完之后,就不再那么害怕了。
紧接着,音乐再起......
林浩与陆雪看着逐渐起身的谢洋洋,皆感到恍惚。
陆雪不解的说道:“洋洋也会跳探戈?”
林浩说:“没听她说过,不过刚才那怪物究竟对她说了什么?我猜测,洋洋应该已经被她迷惑了。”
陆雪闻言,恐惧的说道:“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听到陆雪的话,林浩看着腰间的枯藤,皱起了眉头。
然而,就在这时,树下有声音传来。
林浩低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树下正站着两个人。
林浩问道:“猴子二苟,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他更好奇,这二人是怎么从这诡异的枯藤下逃脱的。
侯小田小声说道:“我们来救你。”
林浩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侯小田说:“消除恐惧,别被恐惧左右。”
“恐惧!”林浩显得有些诧异,恍然道:“你是说我们被这玩意儿束缚住是因为恐惧?”
侯小田点了点头,解释着说:“这枯藤就像一把锄头,会将你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挖掘出来,然后以另一种类似的方法作用到你的身上。首先你得想清楚,你究竟在恐惧什么?”
“恐惧什么?我究竟在害怕什么?”林浩喃喃自语道。
“我知道了。”就在林浩百思不得其解时,陆雪忽然说道:“原来,那些我总觉得自己已经释怀的事,一直都在折磨我,束缚着我。”
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陆雪,林浩觉得她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往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自己的人生没有必要总是记挂着别人。”说完,陆雪深吸一口气,神色立即恢复了正常。
看着陆雪一副从痛苦中解脱的神色,其中就像经历了什么精彩的故事般。
说实话,林浩有些好奇,但他又忍住没问。
因为,下一刻,枯藤已然松开。
陆雪则缓缓落到了地面,与先前谢洋洋急速坠落形成鲜明的对比。
着地之后的陆雪,看着这个一直握着自己的男人,鼓励道:“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林浩看到陆雪眼中的鼓励,以及隐隐表现出的坚定,他开始思索起来。
他不停在心中问自己,最令他恐惧的究竟是什么?
是深陷毒窝,被二十几个持枪毒贩团团围住吗?
不,绝对不是,因为那二十几个毒贩都被他一一撂倒,虽然左肩最后也中了一弹,但最后他还是挺过来了。他是孤胆英雄,这应该是他值得铭记的事,所以谈不上恐惧。
难道是小时候经常被人嘲笑自己是个没有父亲,还被自己亲生母亲遗弃的野种?
不,也不是,这件事虽然令他痛苦了十几年,但后来他也就释怀了。
“那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林浩不断在心中问自己,但他怎么也想不出来。
因为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每当遇到困难他都会寻求解决的方法。
比如他小时候长长会被人取笑、甚至是殴打,但他很快就拜了一个退役的拳击手为师,然后打得那群小孩鼻青脸肿。那人没有子嗣,视他如己出,所以他也因此改了姓氏。如果现在有人问他父亲是谁,他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拳击手林永才。
直到林永才去世,那时他正念高三。
林浩从小到大成绩优异,要是参加高考,定能选择选择一所重点大学就读。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幸幸苦苦练就了一身本领,决不能就这样在大学里荒废掉,再或者向其他人建议那样,到擂台上赚取声名。
这些,通通都不是他所追求的。
所以,他不惜在老师以及孤儿院院长的强烈反对之下从了军。
可从军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由于他坚毅的性格,坚实的本领,短短一年时间就从新兵蛋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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