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味混合着汗味,还有厕所中不太好闻的尿骚味,交织成情欲的赞歌,让我为之疯狂。
我舔弄着他粗长的yīn_jīng,将guī_tóu吞到最深处,用我的咽喉挤压着它,使他获得更多的快感。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隐忍的粗喘,我因为这动静而更加振奋起来。
吐出口中的性器,我改为一边用手握着它的柱身做活塞动作一边用唇舌碰触微微开合的尿道口。
我伸出舌尖砥柱那枚小洞,灵活地打着转,不时碾磨一下。他呼吸一下子乱了,不是我自夸,这么做真的非常刺激,男人了解男人。
就这样配合刺激了一阵,我感觉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我知道他快射了,再次整根含住了他的性器。
我抬眼看向他的脸,想要在他脸上看到与我一样的、对情欲的沉迷,但令我失望的是他并未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相反他微微皱着眉,看着我的眼神说不上厌恶,但也绝不是喜欢。
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开始故意放缓吞咽的速度,也不再猛力地吸他的尿道口。
轻轻抚弄着他的两颗gāo_wán,我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当一切变得漫不经心,被挑逗起来的yù_wàng无法得到满足,渐渐地他开始变得不耐起来。
处于喷发之际的yīn_jīng已经变得紫红,可却一直得不到最后的解脱。
冈萨雷斯终于忍不可忍地主动在我嘴里戳刺起来,挺动着胯部,做出xìng_jiāo的姿态。
我心里有些洋洋得意,为了自己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但还没等我高兴多久,后脑的头皮一痛,他好不温柔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开始凶猛地如同公狗那样激烈地顶撞我的喉咙。
我感到一阵恐怖的窒息和反胃,眼角都流下来生理性的泪水,一度觉得自己下巴快脱臼了。还好他已经在最后关头,深深的插了几下后便射在了我的口中。
灼热的jīng_yè如同岩浆,射了一股又一股。我呛咳了起来,jīng_yè的味道让我有些不习惯,刚想吐出来,一只手却伸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
“不是要验货吗?吞下去。”他刮掉我唇角的白浊,眼中带着抹被玩弄的不甘。
我笑了笑,依言滚了下喉结,吞下了口中的jīng_yè。
“很美味。”
我想去吻他,可没等我挨近他就一下子避开了,也不知道是嫌弃我嘴里的jīng_yè味还是嫌弃我本身。
我改为去吻他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够了。”
我充耳不闻,继续啃咬他的脖子,感受他脉搏的跳动。
他挣扎起来,突然爆发:“我说够了!”我被他用力推到门板上,就像挥一只苍蝇那么简单。
我举起手做了“投降”的动作:“ok,我们明天继续。”
他冷着脸要从隔间出去,我没有动,他以为我又要干嘛,脸色变得有些不好。
“还有事?”
我好笑地看着他:“至少先把拉链拉上吧?”说着我摸上他的裆部,将我刚才拉开的拉链再次拉起来。
最后我和他先后出了厕所,于混乱的舞池分开。
经过这一晚,我发现我有些喜欢这里了。
我再次坐上吧台问酒保要了杯威士忌,看到舞池里扭得浑然忘我的巴蒂斯特两人,还朝他们遥遥举了举杯。
感谢今晚!
我一口气将威士忌吞咽下肚。
4.非情
冈萨雷斯成了我花园中的黑豹、独属于我的美丽宠物。
不得不说这让我很有种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纵使这野兽偶尔还是会将我抓得鲜血淋漓,但他的拥抱和亲吻却能顷刻间将这些小缺点掩盖过去。
白天他是我的园丁,为我打理那些花草树木,我们看上去就像最正常的雇佣关系,可是一旦到了晚上,他就会在九点或者更晚的时候敲响我的门,什么都不说进门就将我扑倒做爱。
我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浴室、书房、甚至餐桌上做爱,我狂热地爱恋着对方这具年轻的ròu_tǐ,欣然接受他带给我的快乐。
唯一扫兴的大概就是,我们彼此都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金钱的交易。
和他做爱无疑是一种令人享受的体验,但如果只是为了上床、光做爱再没有别的,那也太无趣了点。
我是不指望这只大猫会主动向我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肉垫的了,好在我也不是很介意自己“走过去”。
“你要带我参加你朋友的晚宴?”冈萨雷斯古怪地看着我,有些挑剔地从盒子里捏起一片西装的袖子。
他的身材很好,穿什么都像模像样,我早就想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了。
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从盒子里另外勾出一根酒红色的领带,然后将领带绕在他脖子上,往下轻轻一拽。
我迅速地在他唇上啃了口:“穿上让我看看,何塞。”
他抓住我的手,取下领带,没有多说什么便抱着盒子走向浴室。
“嗨,你要去哪儿?为什么不在我面前换?”我插着腰,有些无奈地冲他背影喊。
他转了个身,用一贯的冷淡腔调回答我:“如果你能控制住不勃起,我就在你面前换。”
这意思是责怪我随时都在发情吗?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下身,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最终只能遗憾地摆了摆手。
“……我做不到。”
冈萨雷斯闻言“哈”了声,其中满是“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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