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我就想对你说一句话。”宁大少盯着夏庭,温柔却又有点霸气地说:“谢谢你。”
夏庭回望着归家人的脸,久久才笑:“谢我做什么。”
“可以谢你的太多,今晚的主题是——有对手才会让自己成长。”说着宁晋西痞痞地笑起来。
说完他捧着不解的男人的脸吻了他,很快两人就纠缠到了床上。
“你行吗?”夏庭把人扑倒进柔软床褥,在上面压着宁晋西问。
宁晋西捏着身上的人的下巴,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吹口热气:“当然不行,我又不是种马,哪有一天大干那么多场的。”
但明显的,他不是种马,有人却……
他的右手探进下身二人相互紧贴的那里,手指尖抠了抠夏庭开始硬起来的那一坨,揉了两把,却虚着眼盯着咫尺内夏庭发光的眼睛,坏笑着道:“这就起来了?不过今晚我腰酸背痛不奉陪,你自己解决吧。”
“连用手都舍不得吗?”好看地男人挺腰,用热乎乎的东西隔着裤子蹭蹭宁大少的手,故作可怜:“大少爷,难道不是你点的火?你不负责熄吗?”
最后夏庭回身锁了房门,他们脱得精光地钻进床里,仍旧做了场坏事。
纵欲真会伤身。夏庭抽了出去,宁晋西后边摩擦过度火辣辣的,伸手摸了一下竟然肿了,立刻怒道:“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别碰我。”
夏庭便给他涂了些药,说了“抱歉”,脸上却并没有太多抱歉的意思。
能干的男人又出去伺候夏点点洗漱完,把人送到梦幻的公主床上,才又回到房里。
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被子里,宁晋西说了一下今晚的事,夏庭听到有人暗恋宁晋西的时候笑了下。
宁大少不高兴地往夏庭唇上咬一口:“笑什么,难道你不该有点危机感?到处都是我的暗恋者。”
妈的,他看到其他人给夏庭介绍什么相亲对象的时候可是吃醋吃得要死,每次都跟一次性喝一瓶最酸的苹果醋似的。这个人倒是还能笑得这么从容不迫。
“我有危机感啊,”他在他唇边说:“从一开始就有强烈的危机感。”
“但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说得那么坚定,坚定里溢出满满的蜜一样的东西,弄得宁晋西觉得从身到心都粘糊糊怪烦的,在昏暗之中脸却烫了起来。
到第二天宁晋西才知道,张思楚头一晚竟然差点被人咬断了下体。一个跟eric住一起的男孩干的,已经被张家抓了起来。
宁晋西赶到那家医院,看到eric竟跪在病房门口,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心里想这都他妈的造的什么孽。
等他越过eric推门进去,见了张思楚,问了过后才知道对方那里站不起来了……
eric跪在外边给自己的朋友求情,原本门外的少年也没什么错,但这么大的事,就算张思楚自己不怎样,张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医生说了会好吗?”宁晋西盯着被子下某个位置问张思楚。
“不知道,他们说器官没问题,估计是心理问题。”张公子羞恼无比,更是担心,他被咬了一下就给咬得阳痿,头一天他还说宁晋西,才一会儿就反弹到自己身上,这不是乌鸦嘴吗他:“我要是真的不行了,那我们张家岂不是得绝后!”
“你不是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吗。”事态严重,宁晋西却又有点想笑。
“你到底是不是来安慰我的。”张思楚要气疯。就算不传宗接代,但他还有那么多美少年要泡呢!
他的小兄弟不行,不就等于要了他半条命?不,直接就是要他命!
“我就是来看你怎么痿的。”宁晋西在床边沙发上坐下:“人呢,你要怎么处理?”
“交给我大姐了。”张思楚说着阴了脸:“我要是真的不行了,有那小贱人好看的。”
“……”宁晋西左右想了一下,觉得惩罚对方是该,但归根溯源还是张思楚自己的错,要是把人弄死弄残,就有点超过了惩罚范围。况且,外边还跪着个。
“跪多久了?”宁晋西看了看门的方向。
“天不亮就在。”张公子皱着眉不想说外边的人。
“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不是喜欢他但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你喜欢他吗,现在正是你光明正大把他留在身边的时机。而且——”
“?”张思楚紧皱眉头听宁晋西说下去。
“而且,可以让他代替他那朋友接受惩罚,说不定还能让你重新大展雄风。”
“你在说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说,反正医生也没办法,你不如试试人工复苏的方式。你把eric留着,让他每天还着花样给你手,给你口,让他当你身边的一条狗,这样总有一天你能恢复的,相信我。”
“……你要我把他留着,把他朋友放了?这不是便宜了那个小贱人吗!”
“不放你留着过年?非法拘禁,犯法的。”宁晋西说:“你要是不把eric这小东西整得那么惨,至于有后边的事吗?现在我看他也一副要死的样子,说不定跪到下午直接嗝屁。到时候你就等着收尸吧。”
张思楚觉得宁晋西放屁:“哪有那么严重,我这里才是最严重的好吗!”他们张家要绝后了啊!
“都跪得血崩了还不叫严重?”宁晋西说:“你自己出去看。”
这样一说,张思楚就真的犹豫了起来。他知道,eric后边根本就没好,当时他把人弄得那么惨,触目惊心,他换着花样换着道具折腾他,房子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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