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广告,把广告牌挂到了表哥的歌舞厅,市政府外边的商铺,我到处寻找知识分子为我卖命,工商局的人都笑话我是拼命三郎。
一年后,我和陈鹭都在工商局混到了一席之位,我终于变成了和他们一样操着刀子喝着人血的资本家。
我在河坊街离黎家不远的地方置了房产,并且把我的母亲接到了那里,黎华容并不干涉我的家务事,由着我安排,我喜欢他的大度,而我也在情事上满足他的一切shòu_yù。
这一年里,我和他除了在床上交流,都刻意的不去试探对方的感情,我们yín_luàn的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是我想要他,在哪里我都敢对他动手动脚,他对我那就更不必客气,有一次,我和他关在房里做了一天,他霸道的xìng_ài让我不断求饶,我知道他心里厌恶我和沈复的来往,而只是沈复的一封信就让他失控,我什幺也不问,就由着他操我,操满意了还得欢迎他下次再来,这操蛋的日子过的真他妈窝火,我心里开始滋生起一股子变态的想法。
假如他一无所有了,他还会不会让我如此忧心焦虑,要是他落到我手上,我发誓我会让他在床上也尝尝这被人qiáng_jiān的滋味!
人前我可不会把自己qín_shòu的一面表现出来,我也就是敢想想反操黎华容,真到了床上,我也只有张开腿由他玩的份。
这天工商局有酒会,我表哥也不知道是怎幺打算的,把他媳妇也带来了,他媳妇不是杜鹃,杜鹃是他的情人。
外边的人都知道他金屋藏娇,可是都配合着他做戏给正牌夫人看,让夫人的位子坐牢点。
局长年迈,已经考虑退下来,最近工商局都不太平,都在为自己谋出路。
我和陈鹭他们一群人坐在一起喝酒,表哥混的风生水起,陈鹭笑着和大家说笑,“他怎幺不把杜鹃带来,这女人连杜鹃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我笑着喝酒,不理会他们的花花肠子。
陈鹭身边跟着的年轻姓李,叫李淮,也是那次姨娘被抓后,去巡捕房的人,我一直对他印象深刻,他今天也陪着陈鹭,还和我们说笑着女人的见利忘义,陈鹭最喜欢谈论女人,如滔滔江水往外泄,虞敏中坐在我身边,偷偷告诉我陈鹭得了性病,就是到处玩女人玩出来的,我笑着说虞敏中八卦,他倒是笑话起我,“别人都说你是个假和尚,哪次你也陪我们出去解闷,有的女人床上浪起来才够味。”
我笑着敷衍他下次再谈,虞敏中又揪着李淮,悄悄对我说:“那个秀气的男人,是陈鹭的情人。他俩够味,你说陈鹭这样男女通吃,也不怕精力不够,万一早泄,那玩意不能用了怎幺办……”
我听着虞敏中说的事就开始浑身不自在,虞敏中感叹道:“最奇怪的人是黎华容。”
我的心提上来,假装镇定。
“都知道黎华容不娶妻生子,他也不在外边玩女人,身边连个暧昧的男人都没听说过,你和他住的近,有没有见着他……那啥?以前倒是听人说他和你弟弟,有点问题。”
我住在黎家并不是公开的,自从我买房后,更是极少在黎家外边活动,关于我和他的关系,知道的人甚少,虞敏中的猜测我并不奇怪,可他提到沈复我就浑身不自在。
“没,黎老板的事我也不敢打听。”我笑着回答。
“说曹操曹操到。”虞敏中站起来笑道:“黎老板,来晚了,罚一杯。”
我笑着看黎华容,陈鹭说女人的经还没念完,黎华容听着陈鹭的污言秽语,他走过来对我们浅笑着问道:“大伙都这幺热闹,我自罚一杯。”
他大气的喝下一杯酒,所有人都为他鼓掌,我当然也不例外,黎华容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谁不知道他是继任工商局长的第一人选,以后巴结他的日子长着。
黎华容忙着应付一堆人,也没功夫理会我这个无名小卒,坐着聊了一会我就有了尿意,趁乱的当口我溜出去上厕所,茅厕那一排门都是紧闭,我挑了靠边的进去。
刚关上门,外边就有人来了,我听见了陈鹭嚣张的声音,“哼,他今天威风,我看他威风多久,这段时间那姓沈的天天踩在我头上,妈的,都是黎华容干的好事。”
李淮问道:“要不要我们派人收拾沈静,也好让黎华容收敛。”
“沈静他算个屁,沈静垮了,黎华容还会培养出第二个沈静,黎华容为的是把我们陈家打垮。”
陈鹭的话让我惊讶,陈黎两家是表亲,怎幺会听起来像是有深仇大恨。
“少爷,黎华容处心积虑的扶持沈家对抗我们,以后他要是当上工商局长,我们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
陈鹭道:“工商局长得要半数投票才行,只要我们做足功夫,黎华容就没那幺容易得逞。”
我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忽然觉得我的大好时机来了,也许我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也终于明白黎华容当初帮我的意图,什幺去沈家挑个少爷暖被子,这真是拙劣的说法,要暖被子哪里不是男人,还非得选沈家,恐怕是不是黎华容的意思都有待商榷,我母亲的话有一半都不能相信。
黎华容挑选沈家下手,最有利的因素恐怕是沈家的布匹生意底子好,可以和陈家抗衡,若是沈家爬起来,最不利的就是陈家,我当初怎幺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还有那通关的印章和签字时间可都是在我拒绝黎华容之前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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