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弋沉了沉气,“麻烦你了。”
“老同学了,客气什么。再说,我也没少收你钱。”温京瑞白了他一眼,又改口说,“礼金又得加了啊!”
周弋哭笑不得,“我知道。”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等在派出所里也无济于事,邱杪只好和周弋一起回家。途中,周弋再次接到电话。
邱杪此间一听到电话铃声,心就收紧得特别难受。他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座机号码,虽然猜不出是谁,可一听周弋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又是为了陆敖的事。
不知电话里说到了什么,周弋用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因为皱得太紧而发疼的眉间,沉吟片刻以后道,“我现在不在北京。”
头一次听到周弋这么清清楚楚地撒谎,闻言邱杪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但是手边实在有一些事情走不开。您看看这样说他能不能听进去?”他嘴唇紧抿着,呼吸收敛,几乎是忍住了自己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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