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容顾捂上他的眼怕他担忧,可周涵芝不想让秦容顾挡在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秦容顾是君主他是臣子,只是因为秦容顾是他的秦容顾而已。
秦容顾听周涵芝说这才反应过来,皱着眉撕开了衣服,怕血迹黏住衣服和皮肉。
“说来这事还是我的过错,看来是我让容顾折腾来折腾去才给了他们机会。我就搬到宫里住好了,大不了再背个弄臣的名声,我自己清楚也不怕别人如何说。人言可畏,我连死都死过了,所以独不惧这个。”
“谁敢说涵芝是弄臣?”秦容顾扭头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我做了什么,也看见你做了什么,我哪里和你过分亲近狎昵了。”
“……”
“我与涵芝,总有一日是名正言顺的。”秦容顾默默笑了,“涵芝静静等就好。”
周涵芝和秦容顾走进太子府后,一眼便看到了游魂般在回廊里走来走去的郑琰。秦容懋头发湿着,一个胳膊上缠了白纱渗出血迹,手上拿着截树枝不时一戳郑琰,终于被郑琰打了一巴掌。
“你们二人,今日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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