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提前半小时就开始化妆,又是打粉底液又是画眉的,光是嘴唇我就先上了一遍唇膏,一遍唇彩。最后我看着镜子里精致的妆容,满意地抿嘴笑了。我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进电梯,还不忘对着电梯的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电梯在六楼市场部停了一下进来个人我都当他是空气。
最后还是那空气先开口说话了,“金大山。”
“嗯?”我终于把视线从镜子里挪开,对上了卫生巾同志那张阳光俊帅的脸,“小津……”在卫生巾愈发阴沉的脸色之下,我迅速改口,“托尼,你好啊。”
卫生巾脸色挺不好看跟病了似的,我关心地问他,“你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要去医院?”
卫生巾冲着我怒吼一声,“我是病了,病得不轻,你想咋样吧?”
我欲哭无泪,我不想咋样啊我,关心你还关心错了嘿。
叮得一声,一楼到了。我踩着小高跟儿走出电梯,卫生巾却忽然在我身后幽幽地问我,“金大山,你真的被总裁包……包养了?”
“包养?”才几个小时而已,流言已经更新到这个版本了吗?我怒了,我华丽丽地怒了,“我被包养?我包养你家盛总裁还差不多,瞧见门口停那辆霸气的红色路虎没?我的!你家总裁还蹭我车呢!”
卫生巾双眼一亮,“这么说,你和他其实没什么关系喽?”
我点头,“可以这么说。”也就是yī_yè_qíng的关系,大家都成年人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我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得了。
卫生巾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居然当着公司人来人往的人抱了我一把,“太好了,姗姗,太好了,姗姗。”
哎?不叫我金大山了?
他这正抱着我呢,盛庭琛同学死不死地刚好也下楼来了,见着我和卫生巾紧紧相拥的画面,那俊脸登时就扯下来了,铁青铁青的。我心想,我这是死啦死啦的节奏啊……于是我特心虚地推开了卫生巾,摆了个日本女人迎接丈夫的姿势,“盛总,您亲自下楼来啦。”
我话音刚落,整个大厅为之一静,盛庭琛估计也被我雷得不轻,脸色更加难看了。我赶紧亡羊补牢,“盛总,您也下班了啊,真巧,呵呵。”
最后“呵呵”两个字真的是有化龙点金的作用,整个大厅再次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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