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狼藉,可洛把身上冰冷的非特抱到自己怀里,捡起一件没有被撕得最破的衣服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非特。非特!”
可洛从来没有叫过非特“父亲”,在此刻有了不该有的ròu_tǐ关系之后,他更无法这样叫出。轻轻拍着非特的脸,迟钝地慢慢睁开眼睛的非特在看清楚了可洛的脸之后,浑身立刻颤抖起来。
泪水从他的眼角一滴一滴地流过面颊,落到可洛的腿上。
“别哭……非特……别哭……”
可洛不知道如何安慰非特,只能笨拙地替他拭去泪水。“对不起,我今天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才……,其实我根本不想……那个你的。”捧住非特的脸,可洛说。在得知非特ròu_tǐ的秘密后,不知道为什么,可洛突然很在意自己在非特心目中的形象。他不想要这个是“他”又是“她”的父亲误会自己的用意。
“我明白。”非特的声音都嘶哑了。可洛轻轻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非特吸了一口气。
“痛吗?”好象在一夜之间,就不复是以往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可洛的声音中充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柔情。
“痛。我浑身痛得好象要散架了……”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这个屈辱的事实,可洛本来以为非特又要哭了。可是他却没有哭,反而只是偎近了可洛的身体,打了一个寒噤。
“冷是不是?咱们回家吧。”可洛把非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把地上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全部检起来,胡乱地裹住非特赤裸的身体。
“不…… 我不能让……她……知道……”非特怯懦地躲闪着可洛的眼神,可是可洛当然知道那个“她”就是指自己的母亲。怜爱之情涌上心头,可洛温柔地更搂紧怀里的非特,轻吻他湿湿的面颊:“我向你保证,这世界上知道你秘密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想想觉得不妥,又补充:“我是说活着的人当中。”
结果两人去了教堂,躲在避风的圣坛下。
“冷不冷?——我经常在这儿过夜,比如不想回家的时候。”可洛调整了一下非特的身体,让他在自己怀里能够躺得更舒服。
非特半晌没说话。可洛觉得奇怪,正想问的时候,却觉得黑暗中非特的脸贴紧自己的胸膛,轻轻地问:“你不想回家的原因是因为不想看到我,……对吗?”
“……”可洛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沉默地搂紧胸前的非特,在他冰冷的脸上亲了一口。他想非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非特也不再说话,他似乎相当衰弱而疲倦。可洛在寂静的黑暗中听到非特急促而细碎的喘息,贴着自己臂膀的额头也烫得厉害。非特在发烧。
可洛心里焦急,可是此刻他也想不出好办法。“非特,要不还是回家去吧?”
“不……不行……。你抱着我,我就好受多了……抱紧点,恩……”非特迷迷糊糊地紧紧往可洛怀里扎。被人依赖和需要的感觉使可洛青涩的胸怀仿佛突然强大起来:“你乖乖睡,我会一直抱着你。……”
然后两人都没说话,彼此肌肤相贴,仿佛有了体温和心跳的交融,已经不需要语言。
可是可洛还是忍不住想问的事:“非特,你干吗要深更半夜跑出来呢?”平时他都只在拂晓和黄昏出来扫地。今天到底为了什么跑出来?结果就倒霉透顶地被人轮暴。
“我……我想到城里找一个老同学。”
“什么?你还读过书?”可洛真是吃惊透顶。这条贫民窟里的男男女女十有八九都是文盲。顶好的也就是认识几个字罢了。他可没想到从来没见拿过笔的非特居然从前还念过书。“那,你是读到小学几年级?”
小学毕业就是他们这里的所有人当中能够拿到的最高文凭。
虽然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到,可洛却感觉到非特此刻一定在自己胸前笑得甜蜜:“傻小子……我就告诉你吧,我当年可是毕业于xx大学的高材生呢。”
“什么!”可洛吃惊得大声地叫了起来。这简直跟发现自己的父亲非特居然是个双性人一样地叫他吃惊!
“那……那你干吗跑这里来住?还娶个泼妇当我老娘?——你神经病啊你?——还害得我这辈子受苦受穷!”
在那个年代,能够读得起大学的人,家境决不会差。而且拥有一纸大学文凭,找工作也决非难事。既然读过大学,那又哪里不好去要跑到这个专门出产流氓和妓女的贫民窟来?——可洛真的怀疑非特智商有问题,抽搐着嘴角问:“哎,你不是因为真的爱上我那个胖得象猪一样的老娘才来的这里吧?”
拜托!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哎……她好歹是你妈,别这么刻薄。”非特的精神似乎好一点了,把脸埋在儿子肩窝里,可洛只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是因为很多事……你不明白……”
“是因为你是个双性人吧?”可洛直白地问,发现非特的身体的颤抖他才惊觉自己不该戳人伤疤。怀着内疚搂住非特纤细的身体,在柔滑的皮肤上轻轻触摸。非特的比他以前的一些女友的腰还细,往下连接着丰满地隆起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把手顺着非特细腻的大腿肌肤探入湿润的股沟深处,那里由于无数的蹂躏至今还在间断地分泌出蜜液,弄得非特的私处一直是湿淋淋的。可洛一下子就勃起了。
“可洛……”听到非特羞愧的声音可洛才明白自己硬挺的ròu_bàng正顶在非特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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