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若有修行者能维持得更久。
「修行?盗贼也修行?」
温玉鹤笑道:「谁跟你说我是盗贼。」
「可你不是……」
「话是你说的,我却从没说我就是。」
王晓初就觉得奇怪,看来这人存心戏耍他,寻他开心。不过他以前就被和尚欺负惯了,这种程度的玩笑也懒得较真,抿了下嘴抛诸脑後,倒了杯水把那什麽辟谷丹给服下,心里却十分可惜。这种药固然方便,却失了品尝美酒佳肴的乐趣不是?但这种荒凉的地方,他也知道不可能有什麽好吃好喝的。
後来才又从东莺那儿知道辟谷丹是寻常外人求之不得的,除此之外还有更多贵重丹药,每个弟子每个月都能领到一份修炼用的丹药,这些丹药有专门的弟子负责炼制、保管,因此他们平常并不像凡人一样开伙,多了更多时间精进修行。
王晓初这会儿吞了丹药,听温玉鹤的话坐在床上等候片刻,期间温玉鹤把他搂到怀里隔着轻衫薄衣爱抚,有时亲他脸颊,而他发呆时那股饥饿感像一旁香木燃出的轻烟般消失淡去。
关於温玉鹤,王晓初一路都没停过好奇心,可是这些人的嘴严得紧,只讲该讲的,其他就会三言两语巧妙带过,所以他只知这伙人不是盗贼,来历神秘。还有就是东莺说他们是来自一个叫蓬莱宫的地方,再问下去也只是看对方笑而未答,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至於蓬莱宫是个怎样的地方,东莺和温玉鹤都只回答:「去了就知道。」是什麽样的地方必须得穿越这片盐沼才能抵达,离王晓初所知的世界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温玉鹤让王晓初换了位置,王晓初一双直细长腿并在细腻的淡青色衣料下,随意屈着横陈在床铺上,扭过上身正对着温玉鹤,温玉鹤抽掉那腰间的衣带撩开衣襟,把落到身前的长发优雅的顺开,目光迷醉的看着王晓初犹如上好白玉的胸膛,用手触上,暧昧的磨挲、挑拈rǔ_jiān,再伸出舌头去戏弄它们。
王晓初低头看到温玉鹤如此专注的品尝自己,那红润的唇及漂亮灵活的舌头正吮画着自己乳晕和敏感突起的小肉芽,俊美的面容染上情欲,他也不由得动情,抿了抿下唇,轻轻呵气低吟。
「嗯……唔,好痒。」
温玉鹤抬眼觑他,兴味询问:「喜欢麽?」
王晓初微愣,以往那些和尚听他这麽反应,回的都是粗暴轻贱他的话语,哪会管他喜欢不喜欢,遑论要做这些令他放松投入的手段,天岩寺那帮自诩尊贵的僧人其实都是些不懂风月情趣之人吧。
温玉鹤见他发愣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又细腻的在胸口燎火。动情的少年主动将衣摆撩起,隔着裤子抓弄腿间撑起布包的东西,也主动亲温玉鹤的脸、嘴角,怯怯的察言观色,温玉鹤并不讨厌他主动,很满意的睇他,并动手把他裤子也脱下。
床上一双白如玉笋的腿夹着皱起的棉被,若隐若现,王晓初两手撑在身後无措的看着温玉鹤拿起一罐香膏和一个床下预先放置的木盒,後者先被搁置一旁,香膏是用来上在何处的,王晓初心里了然,就等温玉鹤的指示。
温玉鹤没多说什麽,只让他顺势仰躺,让他将双腿屈起抓抱在胸前,接着取了香膏涂在那乾涩紧闭的小肉隙,先厚厚的涂上一层,再推匀,然後指尖不时辗压轻戳,推磨按拈,耐心将那圈紧密的肉摺弄软,接着插入手指模仿起交媾的动作缓进缓出。
温玉鹤一面以指狎玩少年yín_xué,一面亲吻少年大腿後侧及臀肉,一手同少年的手在套弄那不停流出淫汁的阳茎,或压或抓,惹得少年低吟连连。
「啊、宫主。」
「嗯。」温玉鹤沉醉享受,敷衍应了声,多插入一指,抬头见王晓初咬下唇并红着脸抽气,却不是委屈难受的样子,而是难得尝了甜头而不知所措。
温玉鹤抹开少年汗湿的浏海,温柔道:「晓初,我等不及回宫,现在就想要你。」「好。」王晓初正渴望再多些刺激,扭着腰蹭着温玉鹤,待他见到温玉鹤从裤里掏出硕长伟岸的阳物时,惊得懵住。从前寺里各种模样的他都见过不少,却没见过这麽大的,彷佛不似长在人身上的东西,但那蕈头茎身却如美玉雕琢,令他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温玉鹤亲他嘴,柔声安抚:「莫怕。」
只是浅浅亲了几下,王晓初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他努力想接纳那yáng_jù,可是只进寸许就惊觉困难,害怕得不由得将後穴缩紧。温玉鹤执着挺入,又进了一截,肉穴一下子被撑大许多,王晓初吓得脸有点发白,摇头呻吟:「啊啊、嗯,唔嗯嗯不、这……啊嗯嗯、啊、啊嗯。」温玉鹤看他慌张的伸手推挡,不觉失笑,有些坏心的再往里顶了顶,王晓初这回吓得眼眶泛泪求饶道:「宫主的太大了,晓初吃不下。吃不下。」「好、好,那我轻轻的弄。」说话间又换了角度再轻轻插了几下,王晓初那根相较之下可爱许多的阳物也被刺激得直直翘高顶着温玉鹤的下腹,龟首在紧实如铁的肌肉上磨擦着,骚水流得更加厉害,两人股间像被泼过水一样,还冒着小泡。
「晓初真厉害,流这麽多,这香膏也能省着用,往後弄你这根东西就好。」温玉鹤还有心情开他玩笑,王晓初听了也稍微放松心情,勉强能适应温玉鹤chōu_chā的动作,可那根东西并没完全放进来,温玉鹤大掌托起他脑袋将他蜷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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