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叙初只爱陆砚青!”
“哦。”她说‘哦’,毫无波澜。
这话,她听过无数人对她说,每次听,心底都有轻颤,可多年来她都习惯伪装成很平静的样子了。
郁杉杉见她不为所动,心里更气,又想到时璟言,索性脱口而出,“时璟言已经有未婚妻了,你更别想攀上枝头做凤凰!”
她一听,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时璟言有未婚妻?仔细想想,这并非奇怪,只是这男人的未婚妻,会是怎么样的女人?
一番探究之下,她竟觉得头痛。
“哦,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说着,便推开郁杉杉,举步往前走,走到一半,方才回头看郁杉杉,笑道,“忘记告诉你了,我的准未婚夫在外面等我,我要和他约会去了,他估计根本没有去找陆砚青。”
一句话,气得郁杉杉肚子疼。
段叙初早已在外面等她,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早餐,段叙初便载她到了海边,然后他们坐船划到一处海岛。
海岛不大,却有起伏的小丘陵,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这里人迹罕至,还属于未经雕琢的原始海滩,细沙铺滩,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贝壳。
她倒是喜欢捡贝壳,便蹲下身子来捡,段叙初看到,也弯腰和他一起捡。
看到身侧的他这般为她弯腰,她心生感动,可一想到陆砚青,她却无法安然享受这种亲密。
她捡起一片贝壳,状似无意道,“你在找陆砚青?”
段叙初一愣,嘴角一涩,将一片淡粉色的贝壳放到她的手心里,“浅夏,我找她,是因为她走的时候,带走了属于段家的重要东西。”
“什么东西?”
段叙初难为的皱眉,想了想,表情凝重的握住她的手,“这件事很棘手,具体是什么东西,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浅夏,等我们结婚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她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得一动,他竟然提到‘结婚’,他们真的会结婚吗?
随着他的手的牵引,她也站了起来,双目凝视,她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真诚,除此之外,还有那种化不开的忧郁。
他将她的右手拉到唇边,轻轻地吻在她的指间,语带温柔道,“也许我们要立即去挑选订婚戒指,这样的话,我们下周就可以订婚,浅夏,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她从未听他说过情话,却听到了他想要迎娶她的迫不及待,这让她比听到任何情话更感动。
轻轻地点头,“好啊。”该解释的都大体有了解释,她不敢奢望段叙初能给她全部的爱,但是只要这样,她现在就满足了,在这方面,她很蜗牛。她是卑微的养女,不敢奢求太多。沙滩上大片的海鸥惊起,从她的耳边飞过,她随之一看,只见不远处有一行人从快艇上下来,而中间被簇拥着的,正是时璟言!
15想尝尝她润唇膏的味道
他今天穿着一件紫色丝绸衬衫,袖扣是银色方形,在阳光下折射出银色的淡光来。他的衬衫下摆没有收起来,随风而扬,很倜傥的样子,令人眼前一亮。
她是学服装的,自然知道这种颜色常人难以驾驭,很多偶像明星都很难穿出其中的味道来。乔弈倒是能够驾驭,但每次乔弈穿紫色,映射在她眼里,就只有两个字——骚包。
从这点比,时璟言的魅力更胜乔弈一筹。
接着,她就看到他脱离了众人,往这边走来,她陡然一惊,下意识的就局促的将环着段叙初腰部的手背到了身后。
他走到她面前,扫了段叙初一眼,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他锁了眉头,伸手解开脖间的扣子,问她,“昨晚闲着没事,玩失踪了?”
她知道,他是来追究那支舞的。
“胃疼的厉害,所以提前离场了。”她用这个理由搪塞过段叙初,当着段叙初的面,她只能再拿出挡箭牌。
他扯唇笑笑,眼神投向她脚下捡来的那一堆的贝壳,一脸的不屑,“这些货色,拿到我家铺路都嫌难看,难为你还能一下一下的捡起来。”
他没有继续就离场的事情质问她,其实彼此心照不宣,都觉得追究真相没有意义,时璟言心里不满,转而用其他来攻击她。
听了时璟言欠扇嘴巴的话,她不由得握拳,但她也不好发作,就生怕这男人哪根筋儿不对,扬言来买她的肉。
段叙初在一旁,适时的为她解围,“浅夏无聊捡来玩玩的,好心情比什么都好。”
时璟言淡望一眼段叙初,根本不理会他说的话,继续逼仄道,“上次我说过,我是最精明的投资人,有了便宜我不可能不赚,同样,赚了我的便宜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
真是遗憾,上次他就提点过她的。
她因为他这句话,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这男人,真是小气的可怕!连一支舞都要算得一清二楚!
“为了一支舞,你至于吗!”她小声不满的朝他嘀咕。
时璟言不动声色,身躯越发的逼近她,就是让她给他一个答案。
段叙初看到眼前的一幕幕,也听到她提到‘一支舞’,心里并不好受,自己的准未婚妻被另一个男人觊觎了!这男人还当着他的面上张牙舞爪!
上前一步,很客气道,“时先生,我和浅夏会在下周订婚,届时我们将邀请你前去,至于浅夏许诺你的一支舞,到时候在订婚派对上兑现,可以吗?”一句话,既能为她开解,还能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郁浅夏被吓到了,段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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