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相,她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只做一个丫鬟的。她是个聪明人,大概是学会了观察新的王仁的习性,谋定而后动吧。
王仁不喜女子矫揉造作跟他太紧,白芷就学会了动作利落,行为稳重。
只是可惜无论她怎么改,只性别一条,就杜绝了勾引成功的可能。
王仁接受了她的服侍后正要走,这时候另一个大丫鬟上前来送了一杯醒酒的汤,又被劝着喝了两口,这才出门。
才来到大厅就刚巧见到王子腾出门归来,瞪了他一眼:“去和十三阿哥出门吃饭,却被醉酒送还,睡了一夜,你倒是出息的很!”
王仁低下头,保持沉默。
“罢了,看在十三阿哥并未对你生气的份上。我今日给你请了先生,下午就该到了,到时候去见上一见。”王子腾说道这里又是恶狠狠的:“这次你若是再敢顽皮气跑了先生,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王仁:所以这几日没有学可以上,是因为之前的先生被前身气跑了是吗?那我再气跑一个……
看看王子腾的脸色,王仁只能将这个心思抛下。他可不想去试一试王子腾这个打断腿是真还是假。古代接骨可没现代那么发达!
☆、第17章
王仁的新先生是一个看着很儒雅的人,听说是个秀才。
哎?话说他身为一品大员王子腾的儿子,请个先生竟然只是个秀才?
而且,这位秀才的年纪……有点大。
恩,胡子和头发已经开始发白。
难不成是王仁的名声太差,好的老师都不肯教了吗?而且曾经还气跑过一个,也许不止一个。这样怕是更没有什么人愿意教了。
那老先生看出了王仁的疑惑,摸了摸胡子笑道:“公子莫因小老儿年纪大,功名低而小瞧。只是小老儿志从不在于朝堂之上,而是乡野之间。去科考也不过是试试自己的才华于众才子之间相比如何,因此只考到秀才便到此为止。只是小老儿也从未想到王大人会请小老儿来教导公子。小老儿虽读过些诗书,对于四书五经有些了解。但是对于科考,却只知一二,于公子科考并无多少建议。”
王仁:这大概是因为王子腾对于他由科考来踏上求官的路已经绝望了对吧。请先生来教就是怕他出去给王子腾丢人对吧。
“那么,公子对《大学》中的‘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如何理解呢?”老先生问道。
王仁呆滞了半分钟,发出了一个音节:“啥?”
永远不要希望一个现代的高中生穿越到古代后,对古代深入研究的四书五经能有什么独特的见解!能听懂就不错了!但是显然王仁他根本就不知道老先生说的是什么。
老先生摸了摸胡子,道:“那我们换一个简单点的。《孟子》中所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何解?”
王仁:……
老先生背着手,沉默了片刻后再问:“我们再换一个简单点的,《尚书》中提起的‘静言庸违,象恭滔天。’是指什么?”
王仁都要哭了,这特么的哪句简单啊!
老先生长叹了一口气,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王仁眼睛一亮,开口道:“经常复习学过的知识是很愉快的事情。有朋友来从远方来是很高兴的事情。别人不了解我的能力,我也不生气,可以称为是君子。”
老先生脸上并没有喜色,只是再问道:“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王仁:“额……”
这次要轮到老先生哭了。
“哎……”老先生满脸愁容:“你这是比八岁稚子都不如啊。”
王仁:==
“《论语》一书是稚子幼时开蒙所学,现在的少年十三岁已经可以将论语倒背如流,且已经学会了《孟子》,对《大学》也有些了解。而你,却连《论语》的一半,不,怕是连最前两章都不懂。”
王仁:……
这是我的错吗!
现代的语文课就算教导论语,也只有挑选出来的一部分!很零散的好么!
他怎么就没赶上胎穿!半路出家伤不起啊!
“罢了,功课稍后再说。先写几个字给我看看。”老先生道:“君子当习四书五经六艺。且让我看看你六艺中的书如何。”
王仁:==
将写好的几个大字递给老先生看的时候,他觉得老先生的胡子好像在抽动。
看到老先生黑黑的脸色,王仁顿时道:“我的数学很好。”
“数学?”老先生疑惑道:“是六艺中的数吗?那我考教你一番。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王仁顿了一下,问道:“可以说的通俗点吗?”
老先生眯了一下眼道:“有垛厚五尺的墙,大小两只老鼠同时从墙的两面相对打洞。大鼠第一天打进1尺,以后每天为前一天的2倍;小鼠第一天也打进1尺,以后每天是前一天的一半。它们几天可以相遇?相遇时各打进多少?”
王仁:我去!这么简单!
然后老先生就看见王仁拿着毛笔在纸上不停的写着奇怪的文字,然后快速的说出了答案。
老先生顿了一下,速度和准确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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