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砰砰砰——!
从头发里流出许多血来。
妈妈不再喊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停下,他撕碎了妈妈的衣服,趴在妈妈的身上,像一只疯狗一样的上下动着。
过了一会,他看到妈妈的眼睛睁开了,男人也看到了,他捡起扔在一旁的刀,刀尖笔直向下,冲着妈妈的胸膛插了进去。
妈妈睁大这双眼和嘴巴,双手在血泊里痛苦的划动,最终两脚一蹬,再也不动了。
在黑暗狭小的长方形衣柜里,漫无目的的黑暗之中,只有一条小小的缝隙,缝隙外面,下着红色的雨,与白色的闪电,一道道。这就是那个孩子最后的记忆。
判決 verdict(下)
康扬说到这里脸上挂着笑,神情无比温柔的看着陆幼枬,他伸出的手轻轻地放在陆幼枬平坦的小腹上,仿佛安慰似的轻轻的拍了拍,问道:「亲爱的,你猜那个孩子最终有没有被抓住杀死呢?」
他虽然问了,却并不期待陆幼枬的回答,只顾着自言自语继续说道:「如果就这样把那个孩子杀死,那一切都会好的。可惜啊……」
可惜那个躲在柜子里的小男孩并没有被凶恶的男人发现,他无声无息的昏倒在柜子里,而那个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也逃之夭夭。
雨和雷电直到第二天才停下,整个度假别墅都安安静静的,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那对夫妻的尸体过了四天才被发现,因为雨后的潮湿和天气闷热,尸体已经腐烂,烂肉传出阵阵的恶臭,附近的人报了警,警察在现场搜查的时候,才在那个柜子里发现那个孩子,那孩子已经虚弱的奄奄一息了。小孩子的父母年纪轻轻突然双双离世,对两家的父母都打击极大,接连两个多月,那个孩子便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之后的故事就像是八点档的连续剧一样,接二连三的灾难将真正关心这个孩子的亲人全都消失了,孩子被老家的亲戚送进了孤儿院,至此就再也没有下落了。」
他的手隔着薄被在陆幼枬的小腹上打着圈,慢慢的移到他的腰侧,熟练的摩挲着他瘦弱的轮廓。
「这个凶杀案在当时很引起轰动,那个凶手逃逸了一年,还是被警方抓住,判了死刑。只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没有办法弥补那个孩子了。凶手的死去,换不回他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换不回他失去的一切。」
「亲爱的,你说,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为了自己连眼睛都不眨的就将别人推入地狱呢?」
「你知道,活在地狱里的滋味吗?」
康扬问的平平淡淡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他放在陆幼枬身上的手慢慢的游走着,感受着他的颤抖,他挑了一眼陆幼枬,见他逃避着自己的目光,索性另一只手也凑了过去,隔着薄被在他胸口揉捻,他俯下身体靠近陆幼枬的脸,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呼呼的打在陆幼枬的脸上,望着陆幼枬努力避开的双眼,唇几乎擦着他的唇,却没有吻他,而是状似啐了他一下的轻笑道:「你紧张什么?嗯?」
「哈……」陆幼枬低垂着眼帘,久久不敢看他,双手无措的撑住康扬渐渐压下来的身体,螳臂当车般撑着。
是,这样就对了。
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一直以来觉得康扬奇怪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那毫不起眼毫无波澜的枯燥人生,为什么如同一叶小舟忽然间驶进了风雨飘摇诡异莫测的大海之中一样胆战心惊。陆幼枬听着故事的时候渐渐地走近这故事背后隐藏的真相,但靠近到伸手就能触碰的时候,他心中忽然产生了剧烈的恐惧,无力的抵抗着一切真相。
「……你、就是…那个孩子……。」他应该问的,说出口却已经变成了陈述一般。
「现在还重要吗?」相反的是,康扬并没有恶狠狠的承认,他依然紧紧贴着他,手伸进薄被中,抚摸着陆幼枬的身体。
「呃……」陆幼枬被他禁锢在这方寸之地里毫无躲闪的机会。
「呵呵……」康扬意味不明的笑着,他的手在陆幼枬的身上爬着,像是恶魔的触手一般,勾动着陆幼枬心中蠢动的恐惧。
他拉开陆幼枬松垮垮的睡裤,轻车熟路探去他的后穴,手指在周围恶意打绕几圈,噗湫的插了进去。
原本另一只揉捏着他胸口的大手一把按住他突起的锁骨,直接压着他挡在胸前的手臂,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陆幼枬在惊慌之中,清楚的看见,燃烧在康扬眼中的不是令他胆颤的仇恨,而是滔天的欲火。
「唔…啊……唔唔……」他妄图挣扎着,随后便觉得康扬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狠狠地一扣,仿佛要撕开他那个小小的洞穴一样,痛的他流出眼泪来。
康扬勾着陆幼枬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着,似乎是想把他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陆幼枬被吻得几乎反胃,却连干呕都被狠狠堵在嗓子里。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的被榨干,几乎就在陆幼枬以为康扬就要这样将他霍霍扼住呼吸弄死的时候,康扬才终于送开了口。
他将手指从他的后穴里退了出来,看着陆幼枬拼命的喘息着,笑着捻了捻指腹上黏腻的体液,索性将被子直接掀开。他坐在床边慢慢说道:「你看才这么一会你就湿的跟尿了裤子一样啊。」
陆幼枬缺氧的脑袋嗡嗡直吵,眼前明晃晃的一阵阵发晃。身体里奇异的散发着一种酥痒,似乎是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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