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宗自己要说的话。
很可能,也是他这次到来真正要说的话。
但这番话,显然从来没有考虑过皇帝的立场。与教宗并肩前来的皇帝究竟是接受了圣主的领率,还是说这只是一个故意而为之的巧合呢?
在惶恐的揣测中,宴会三三两两地散场了。
威帝坐在一栋楼房的房顶上,听夏末声嘶力竭的蝉鸣,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含糊不清地说:“别为他担心啦,你现在根本没有立场。”
“你说得对!”吉尔愤恨地说,“拿我的朋友威胁我,他真出息!”
“朋友?”
“你不知道么?他以冒险村事件重审的名义,把村里的人都叫过来了……”吉尔嘴巴张大了,“你真不知道?”
威帝大叫:“他们不乖啊!明明说好我是村长要听我的话……等等让我再去确认一下!”
威帝手上幻出一个小镜子,他在上面愤怒地点点点,以这种神秘的方式进行交流。
吉尔看着他点点点,感叹村里的科技树在他离开之后又长了好大一截,而且相当一部分都长到了奇怪的地方……
“果然是这样。”威帝脸色严肃地转身,“吉尔,他们真的来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和皇帝陛下……”
“我站在你们这边。”
威帝理解地轻拍他的背,等他情绪平静些说:“陛下叫来的不仅仅有他们。”
“不足为奇,筹码不嫌多。”吉尔转身忽然被好友过分严肃的神情镇住,不由顺着他的思路说道,“是谁?”
“是你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窝已经想好了大结局的方式……把大家都赶到教堂里炸死怎么样╰( ̄▽ ̄)╭
☆、搬家记
“爸爸说要回来,是说他已经想好了么?”艾芙雅晃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满脸不信任的表情。
“多半是有借口就急着赶回来了吧,老爸就是这样的男人呢。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不负责任呢还是太负责了。”吉尔抱着手臂同仇敌忾地站在妹妹身边,“我们现在也不可能阻止他了,总之事情已经告诉你了,想怎么做就是你的事情了。”
“我没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啦!我在这里很好的。”艾芙雅抱住旁边大型雕塑西格尔的手臂,手指纠结地相互拨弄着,“但我果然还是很想知道爸爸现在的想法呢……”
西格尔安慰道:“等乌克莱德大人回到帝都,他一定会第一个来找你们的。倒是时候你就可以亲口问他了。”
“就是这样呢!”
看到妹妹的笑脸,吉尔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她的脑袋:“你开心就好了。”
尽管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吉尔却并没有因此忙碌起来。他和同样清闲的三个同居者天天在家打牌,水平渐长。他们设下赌局,猜测同伴们会出什么事情,当然至今为止没人能从那不断累积的奖池中拿到一分钱。
秋意渐浓,四人身上都换了秋装。吉尔偶尔也在想,这种天气大概不会有玫瑰盛开了,但教廷并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帝都仍旧风平浪静,新的社交季顺利开展。
平静的生活终于在某一天被打破。门外的士兵们仿佛突然想起了他们的任务,在早晨大家都还没醒的时候迅速占领了小别墅,通知他们元老院的最新决议:软禁犯西格尔将从这里移交到元老院监狱,而这栋房子也理所当然地应该重新收归国有。
西格尔对于这个决定毫无意见,只是问:“能带家属么?”
“艾芙雅才不会跟你一起去又小又破的地方坐牢!”吉尔声明。
西格尔淡定地转过头:“不用担心,哥哥,我有去过元老院监狱,那里是按照皇帝战时行宫的标准建立的。”他虚心问道,“可以么?”
“不可以。”士兵们粉碎了他的幻想。
西格尔忧伤地被他们押在中间,挥着手送别了。
艾芙雅抓着吉尔的衣服问道:“他会有事么?”
“他不会有事的,会有事的是我们才对。”吉尔望着被士兵们牢牢把守的房子,意识到他重回现实了,“我们应该住在什么地方?”
比起恋爱啊死刑啊威胁啊,晚上要露宿大街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睡旅馆好了。”威帝一脸财大气粗的神情,在吉尔逼迫的眼神下不情愿地打开包,望着里面孤零零的几个硬币傻眼了。
“我可没钱。”
“钱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不应该是难题啊!”威帝脸上写着“没有钱用树叶变一些就好了”“变不出钱就强迫老板”!
吉尔有些心动,但想了想还是不能成为帝都乱象之源,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办啊!”
吉尔盯着威帝,使劲眨了眨眼睛。
威帝心知不妙,躲到艾芙雅身后:“在小孩子面前不要挤眉弄眼!有话直说,你想干什么?!”
“难得有一张如此出色的脸,你不打算用一用么?”
“……我拒绝!我只喜欢美好的女孩,黑寡妇什么的才不是我的菜!”
吉尔忽然指着远处问道:“那个怎么样?对面那家店里的那个。”
威帝一看过去眼睛就直了:“这……绝对……”
吉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鞠躬:“拜托你了!”
威帝在节操和现实之间犹豫了片刻,就走进了那家店,不久他朝着吉尔和艾芙雅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过来。
“顺利么?”
“不能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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