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被气得这会都抛脑后了,等想起做这层含义时,笑了,特谦虚问:“你准备好了?”
“这不需要做多少准备。”礼任谦说。
确实,想当初他根本就没准备,礼任谦那ròu_bàng就急不可耐插进,其实也没到疼得你裂开程度,毕竟,前戏在,不是?顾君溪掀了被子,跪在他身侧,“你躺下,别动。”
礼任谦按照他说的,躺下,也没动,看了看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倒是很主动啊,放在柜子底层的新内裤,也能给翻出来。
顾君溪眨巴着眼睛,先脱了自己的内裤,瞟了眼礼任谦淡定的目光,“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男人没理自己,继续盯着,压根没有要瞥向别处的意思,他跪在一侧,握着自己yīn_jīng,从上往下撸了一把,在根部左右撸,深呼了一口气,食指戳戳guī_tóu,掌心包裹着茎部套弄。呼吸越发的不稳,跪着有些难受干脆打坐,yīn_jīng正对男人。
yīn_jīng起了反应,不是慢慢,他才刚套弄,上下快速撸了一把的,就硬了,而且倍儿亢奋。
余光瞄到礼任谦,似笑非笑的脸盘,他吸吸鼻子,正经地问:“好笑吗?”
“应该不算好笑,只是戳中我笑点了。”礼任谦挑眉,戏谑,“我怕你再撸,应该要射了。”
他脸色一僵,手顿住了,“你他妈能不能少说两句!”
礼任谦手指弹了弹他guī_tóu,轻笑,“老公硬了,看你在我面前shǒu_yín,它都忍不住抬头看你了,你都不摸摸,它怪想你的。”
偏过脑袋,看见胯上鼓着的一大团,顾君溪又瞄瞄自个儿的,哼了一声,“坐上去。”礼任谦说。
“我要在上面。”他强调。
“好,满足你就是。”
怎么这话越听越别扭。真的好别就啊!顾君溪盯着他胯部鼓着的活儿看,又看看男人胸前的绷带,总不能让他趴着吧,万一压到伤口的,又要负责了,要不改天等伤好了再在上面做吧,他想,可是……唉,好艰难啊。
光溜着跨坐到男人大腿上,才刚脱了内裤,里面粗硬的紫红色的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刚好打在他分身上,顾君溪愣是有一瞬间忘记呼吸,真他妈有对比才有挫败感。
“我要怎么做啊?”他特实诚地问。
礼任谦两手正在后脑勺,望着他,视线倍儿缓和,“扩张会吗?”其实他想点头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人的脸庞时,耸拉着脑袋,“我不知道会不会。”
紫红色的性器烫得,他都觉得自个儿分身也是跟着不断升温,连着下体,蔓延至全身,不断发热,这会脸也变得越来越烫。凑着他雄赳赳的性器,破哟中面目狰狞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叫嚣着,将他的那活儿吞噬。
很好,挫败感已经无限放大了,食指戳戳礼任谦的guī_tóu,不死心按住马眼。顾君溪眉头皱起,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
“不做了,先睡觉吧。”他想翻下身。
礼任谦拽住他脚踝,“我以前怎么做的,你不会?”
他特平静地说:“你受伤了,我怕弄痛你。”操,为他好,还要受气,真是没理了。
礼任谦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手掌移到后臀,啪地一声九四一掌,倍儿重,毫不留情,“你始终没有明白一个问题,顾君溪,那就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而我,为什么又会干你,你这一系列的问题你都没想过,是么?或者想过,当做是被狗咬,嗯?”
打了一掌后又是捏着臀瓣,左右摁压,几乎变形,还要往里揉捏,动作缓慢却不失力道。另一只手挤进股缝里,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穴口直接进入甬道,他嗯了一声连腰都懒得扭了。
带着刻意压制的声线,显得越发性感,带着某种致命的蛊惑,“我看上你了,所以,要么直接拒绝,不要欲拒还迎,我给你最大的自由,凡是我有能给得起,你想要,我尽一切可能,做爱讲究的不是野蛮,我要的不单单是技巧也不仅仅是性虐带来的观光愉悦,由内而外,做爱之后,高潮之后,灭顶之后,不是虚脱和后悔,而是享受和安宁,遗憾的是你似乎总是不明白我要表达的。我从来没有逼你,包括现在,不是?”
说完,又挤进一个手指,在甬道内chōu_chā。
“哈……”顾君溪伏在他肩膀上,听得进还是听不进的都不是事儿,真的,他就觉得后穴酥酥麻麻的不是痛,而是痒,各种难耐,就像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行,不痛,但你所有的注意力只在一点,不够,远远不够。
手抓着床单,“靠,你他妈有完没完!”
礼任谦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看着这人心安理得的自慰,就这样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硬了,在浴室那一下磨蹭的,就已经欲火焚身,右手解决后,现在只是看着这人一个自慰,他对自己的自制能力从来不担忧,这下,莫名的想笑,看来有必要重新审视自己了。
手指插入三根,在甬道内chōu_chā,深入到最里,中指捅到敏感点时顾君溪唔了一声,彻底觉得焉了,说好的在上面,好吧,没再上面,这会又给男人用手插!长呼气,“太快了,喘不过气。”
“是太舒服了,嗯?”礼任谦一手掰开他臀瓣,chōu_chā速率加快。
“你……靠……嗯……礼任谦,你他妈告诉我让我在上面的。”
手指定在敏感点部位,恶意地顶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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