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鱼和秦临渊已经牵着他们选好的马走出来了。今天秦临渊穿了一身雪白的骑装,漆黑的马靴紧紧的包裹着他线条优美的小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纤细了三分,却更加英气逼人。
包裹在宽大的唐装之中的秦爷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然而身着了一身骑装的秦爷更像是一柄出窍的剑,锋利,冷硬,随时准备着沾染鲜血。
而他选的是一匹枣红色的温血马,那是一匹刚刚成年的公马,还并没有被完全驯化,可是野性却也并没有完全被激发出来。当秦临渊带着白手套的手抚过它的脖颈的时候,那匹枣红色的公马喷出了一道响鼻,像是有些烦躁的甩了甩毛。
秦羡鱼眯着眼睛注视了那匹马半响,微微皱了皱眉,而后又鼓了鼓嘴,向上吹起一股气流,充起了自己额前的一缕碎发。
“哥哥还真是喜欢野性未化的宠物啊。”
青年意味深长的看着远方,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道凌厉的身影撕开了大片的绿色,向着秦临渊的方向迅疾奔来。
方随。
秦临渊专心和自己选中的马沟通着感情,秦羡鱼倒是一眼看清了来人。不悦的皱了皱眉,秦羡鱼迅速的挡住了秦临渊随时有可能投向来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秦爷苏了一脸。
弟弟对哥哥真的只是,不是兄弟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敷衍。
第四章。敷衍。
方随感觉今天糟糕透了。
昨夜从梦中的惊醒让他早起的时候头疼欲裂。吃早餐的时候男人的忽略他本来想要不在意,但是被娇纵了那么久之后忽然被冷落,方随简直觉得自己要萌生出一种即将“失宠”的幽怨了。这个认知更让他烦躁,三年的时间,他想要将秦临渊的影响降到最低,可是却已经是潜移默化了。
今天本来是没有工作的,但是经纪人在秦宅的门口堵住了他,告诉他公司临时给他安排了通告。
方随的性子不算很好,甚至从小到大一路被方流景宠得有几分不合时宜的跋扈,但是对于工作,他还是很认真的。已经连续工作了大半个月,难得的休息日却又被临时安排了工作,然而方随还是没有什么怨言的跟着经纪人到了广告的拍摄地点。
拍摄地点就在锦城,车程不算是长。为了节省时间,方随直接在保姆车中换好了拍摄时候需要穿的深蓝色骑装。助理将剧本交给了他,在不长的车程之中,方随开始静静的熟悉剧本。这个剧本十分简单,十五秒的广告,他只需要扬鞭策马就足够了。
马场方面也十分有效率,早就准备好了一匹黑色的骏马等待着方随的到来。导演摄像厂务全部就绪,如果方随的状态好的话,这条广告应该一上午就能够拍完。
方随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声名鹊起,除却秦临渊的力捧之外,与他自己的天分与努力也分不开。
所以这条广告拍摄得异常顺利。
少年鲜衣怒马,长长的马鞭扬起,又落下,黑色的骏马驰骋之中之留下了一道破开草场的浓绿的残影。然而镜头却准确的捕获了他的眉眼,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只是在那一瞬间骤然凌厉的眼神让方随整个人都显得像是一把剑,嚣张而锐利,所向披靡一般的震慑人心。
导演细细端详着镜头中的人,半响之后才有些兴奋宣布完成了拍摄。
方随给了他很大的惊喜。按照他最初的预期,不过是希望方随能够表现出纨绔的锦衣儿郎的不羁洒脱罢了。可是那一瞬间的眼神,仿佛让他听见了入梦而来的金戈声声,一瞬间,三千软红全都化为背景,马背上那道劲瘦的身影让人想到的不再是“倚马过红桥,青楼红袖招”,而是风雨动荡的江湖——每个男儿心中都藏着的江湖。
意犹未尽的又看了几遍方才的影像,导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马场的经理说道:“这条广告播出去以后,恐怕你们马场要准备美酒了哈。”说来也是,此地有江湖,有江湖则必有旧友豪朋,有旧友豪朋,又怎么能不轰庐饮酒?
经理也站在导演身后看了几遍方随的广告,虽然还没有后期处理,但是望着镜头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与飞扬的马蹄声,四十多岁的经理抚了抚胸口,居然也附和道:“刘导说得很是,老徐我都涌起浮三大白的冲动了。”
两人说笑了几句之后才猛然发现,方随并没有回来。偌大的马场,他一通驰骋下来,一时之间居然也难以找到踪影。
远远地就看见了秦爷的经纪人大约能够想到方随去干什么去了,任命的干笑着上前对导演和经理解释道:“我们阿随这是玩上瘾了,真是抱歉啊,哈哈,抱歉。”心里把任性的方随抽打了千百遍,经纪人冷静的告诉自己——看在这小子是新晋影帝的份儿上,不能打脸。
导演对方随的演技很满意,此刻拍摄结束了,他对方随的去处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冲着方随的经纪人摆了摆手,导演笑道:“年轻人玩性大,咱们能理解,对吧老徐?”
徐经理也笑着,只是……笑着笑着,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徐经理急哄哄的说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方先生要是想玩的话改日我请客,只是今天我们老板说了,今天是秦爷的包场啊。”
“秦爷”两个字分量太重,不仅仅是徐经理,就连刘导演都瞬间出了一层冷汗。近几年秦爷修身养性,可是五六年前秦爷一口气将十八家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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