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摔下来的时候没有死。”浑身紧绷的说出这些话,付舒瑄牙关被恨意磨得咯咯作响:“是我把她掐死了。我怕她活着会把我和谈安郁的事情捅出去。她没了孩子,就不会再有所顾忌。我……不能有那样的隐患。我让人直接火化了她,一段时间后才对外说她流产,一时没有想开。可是……”
可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泄露了这个秘密。
黎礁平静的听完,手下突然用力,抵在谈安郁臀间位置的棒球棍较细的那端硬生生被捅进了一小截,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谈安郁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黎礁笑道:“我可没答应你,你告诉我实话,我就不动他。”
付舒瑄蓄力,猛地撞向黎礁,黎礁却侧过了身,把痛的不住颤抖的谈安郁扔给了他。那两人顿时都倒在了地上。
“谈安郁,”黎礁悠悠闲闲的问:“我姐死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谈安郁怕再惹怒他,只是点头。
“那你是帮凶吗?”
呼吸瞬间轻了几分,谈安郁不敢说话。
黎礁握上棒球棍,继续用力。
谈安郁痛的眼前一黑,说道:“我只是按住了她的手,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我没有做过!”
“只是按住她的手?”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黎礁像在琢磨什么。蓦地,他笑了一下,突然把棍子抽了出来,在那人的痛呼中说道:“一会儿我们来玩玩另一头怎么样?”
谈安郁已经有了哭音,他说:“不……不要……”
付舒瑄挡在谈安郁面前,他已经气到声音不稳了:“你够了没有?”
“早着呢。”黎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继续道:“现在,我来问你们第二个问题。”
气氛渐渐变得凝重。
黎礁说:“我姐一直带着的那支录音笔,是你拿了,还是谈安郁拿了。”
谈安郁此时只知道摇头。付舒瑄皱眉:“什么录音笔?”
“她要和你离婚,你不同意。她向颂姐求助,颂姐给了她那支录音笔。但她没说过你的情人是个男人,就是谈安郁。而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在算计着怎么让她死的更加神不知鬼不觉。”黎礁说:“付舒瑄,你是人吗?你把那支录音笔藏到哪里去了?里面的证据恐怕也被你删了个干净吧?”
付舒瑄不知想起了什么旧事,怔愣许久,才回神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录音笔。”
黎礁听了,就要再次去拉谈安郁过来。付舒瑄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不知道!”
黎礁不置可否,只是站了起来一脚把他踹倒,拿着棍子对付舒瑄的腿用力砸了过去。他这一下使得劲非常狠,能清晰听到骨头发出的声音。
“舒瑄!”谈安郁心都揪了起来,他的手不能自由行动,只能一遍遍问道:“你怎么样?”
付舒瑄痛得弯起了身子,那条腿呈现出一副不自然的样子,显然是伤到了骨头。
谈安郁又心疼又生气,对黎礁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录音笔的事情!根本没必要骗你!”
黎礁说:“不是你们这两个贱货,我都想不到其他人。”
“好吧,”他伸手捏着付舒瑄的下巴,让人抬头看着自己:“我们聊聊第三件事。当年的车祸,是你的主意还是你那个爸爸的主意?”
付舒瑄勉强看向他,痛得几乎不能说话。
黎礁就笑着用手指扣住他下巴,晃了晃。动作很俏皮,说出的话却很森冷:“别装死。不然的话,我把你那条腿也打断。”
“……是……我的主意。”付舒瑄说。
长出一口气,黎礁似乎很满意:“还好是你的主意,否则付叔叔死得那么早,我都不知道该找谁来折磨。”他又对付舒瑄说:“那你要怎么赔我?”
付舒瑄这回才真正变了脸色。
黎礁的意思,他很明白。
顾家的人都死了,如果说要“赔”,只有一种方式而已。
黎礁也发现了他的表情不对,于是笑吟吟道:“唐婉和付舒玦怎么样?”
付舒瑄动了动唇,说道:“不……”
“不?”黎礁嘟了一下嘴巴,颇有些孩子气:“好吧,那你求求我。”
付舒瑄咬着牙不作声。
倒是谈安郁语带哀求的说道:“求求你,不要再这样……”
黎礁转头看他,冷淡道:“你闭嘴。”他拉着谈安郁的头发,拖着他想把人拖到另一边。
谈安郁疼的发出低泣。
付舒瑄终于开口:“求你……”他说:“别再折磨他们了。”
黎礁手上动作就停了下来,他放开谈安郁,一只手托着下巴,苦恼的蹙眉道:“好奇怪,听你求我的感觉真是说不上来。”他弯腰俯视着付舒瑄:“当年我们可是求了你很久,你都不让我们看她最后一眼,只给了一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骨灰。”
黎礁笑出了声:“你也有求人的时候?”
付舒瑄眼神明灭不定,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狠劲。
黎礁完全不介意,他坐到那人身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付舒瑄,”他声音突然就带了点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很快就要瞎了。”
付舒瑄和谈安郁瞬时都愣住了。
“拜你所赐。我虽然没死,但我的眼睛快要瞎了。而且我整了那么久的容,你能想象我那时候的脸有多吓人吗?你要赔我一张脸,还要赔我眼睛。至于我的腿,你刚才已经还了一次。”
黎礁平心静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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