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了个去……这信息量也太他吗大了,叫我如何消化我听到的这些话?面前这个叫乔楚的男人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根本没在意自己的手还死死地捂在我的嘴上,也完全没在意我此时的眼神,那透着无比震撼的眼神。
“乔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俩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不行吗?”那个男人还在洗手间里抒发着自己的满腔真情,可我和把我压在身前的那个男人挤在狭小的隔间里,还被他捂住了鼻子和嘴巴,我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了,本来穿着这一身行头就很笨拙,再加上自己的手被乔楚的身子压住,根本动弹不得,我只好趁其不备用力地张大嘴巴,在他的手掌边缘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下咬的可不轻,只见他呲牙咧嘴地把手从我脸上拿开,因为怕门外的人听到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忍着疼将食指竖在唇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定睛一看,哎呀妈,我看到他之前捂着我嘴的右手虎口处,居然被我咬破了,有血从掌心渗了出来,我发誓,我真没想这么用力的……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不愿见我,不过,我还会找你的!”自言自语了一阵发现洗手间里始终没任何动静,那个男人自觉无趣,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察觉到对方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乔楚这才满脸不悦地冲着我质问道:“你他吗属狗的?咬我干嘛?”
“你再不放手,老子就要被你捂死了!”我更加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了隔间的门,刚要走出去,却在这当口被那该死的家伙一屁股拱到了一边,挤到我身前想抢先一步出去,我靠!这个家伙简直没礼貌没风度没教养,还乱搞男男关系,这么热的天把还穿着厚重的玩偶服的我困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还差点把我捂死,现在还他吗挤我!我的火气腾地就冒了上来,也不管都已经把他给咬伤了,伸出熊爪子用力地钳住他的脖子把他给拽回了隔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推了他一把,致使他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到了马桶上。大概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吧,乔楚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张大了嘴巴看着我,而我则冲他露出了一个黑棒小混混一般霸气侧漏的表情,然后抱着我的熊脑袋大摇大摆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洗手间,把那个还坐在马桶上发愣的家伙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我一边往酒店外走一边想着今天怎么会遇上这等奇怪的事,被那家伙撞得现在胸口还有点痛,这么一痛我才恍然想起,卧槽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了……
等我回到花园里的时候,孙菲菲正在指挥手下的同事把布置婚礼用的物品都收拾整理起来,我赶忙跑到她的身侧,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菲菲姐,我刚才去了个厕所,不好意思啊!”
“去厕所?”孙菲菲又挑了一下眉,连正眼儿都不看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哟,拉肚子啊?要这么久?”
“额呵呵。”你妹啊,哥哥我一天没吃饭了,就是想拉,肚子里也得有东西才成啊,“不是,我刚出厕所看见一个老奶奶拄着拐杖走路有点困难,我就扶她出了酒店,所以耽误了一会。”
“哟,看不出来还是一充满了正能量的好青年啊!”孙菲菲微微翘了翘嘴角,终于愿意用正眼儿看我了,可是那眼神,明明就是不相信我啊,管她信不信,反正应付过去就得了,所以我也不说什么,就跟她面前嘿嘿傻笑了一阵,孙菲菲也懒得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转身继续指挥大家把东西整理好搬到车上,然后带领我们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回了公司,今天的这单生意就算完美谢幕了。
下班回到家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换上了轻便的小短裤小背心,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世界太美好,和张雅楠一起吃过了晚饭后,我用极其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向她请求:“小师父,以后能不能不要搞什么cospy了,这三伏天的,都快把我给蒸熟了,你看看我后背都起痱子了!”
我一面说一面撩起小背心,蹭到张雅楠跟前向她展示我这两天的悲惨血泪史,可是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家伙居然还一脸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继续抱着一袋薯条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那些个无聊的狗血肥皂剧。
“哎呦,臭死了,快去洗澡吧你!”张雅楠咔吱咔吱地啃着薯条,看也不看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了也不算啊,什么事不都是菲菲姐做主,你去求她呀。”
求她?孙菲菲?我都能想到她用鼻孔眼儿看我的那副神态,我敢偷懒?敢说一个不字?她肯定会用能杀死十头牛的那富有穿透力的犀利眼神将我杀于无形……唉,还是算了,认命吧,谁让咱是无权无势,生存在社会最底层的劳苦大众呢,还是乖乖洗澡去,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继续在工作岗位上奋战吧!辛苦就辛苦点呗,为人民币服务嘛,咳咳,嗯,为人民服务。
我和张雅楠合租的房子并不大,隔音也不太好,正当我在浴室里面欢欢乐乐优哉游哉地洗着舒舒服服的凉水澡的时候,忽听客厅里传来张雅楠打电话的声音:“哟,乔娜,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哈哈,就知道你是有求于我,什么?又是租男友?上回的那个不是已经让你爸妈见过了吗?什么?早就骗他们说分了?哎呦你可真成。没事放心,我这碰巧有现货,包你满意!”
张雅楠冲电话那头豪爽地应承着什么,虽然她们的话题和我无关,但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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