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的用意,微微低下头叼住了傅冲手里的烟。
两个男人的头在灯光微黄的厨房里慢慢的靠近,两只雪白的香烟渐渐碰在一起,共同去分享那抹要将它们燃烬的暗红。也许生命的燃烧与炽热最终带来的是灰烬与冰冷,可是如果担心生命的终点是死,那么永远也体会不到起点的生!
林原朝面前的傅冲喷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怎么没见你抽过?”
傅冲眯了眯眼睛,“大学时吸过,毕业后就戒了,没瘾。”
“那是你没有抽过对味的烟,要是碰上了,很难戒得掉,就像……我戒不掉你一样。”
又来了!他又来了,那间断着吐出白色烟圈的双唇,不知道是不是……擦了蜜。
既然不知道……不如……就尝一下吧。
他随手把香烟按熄在一边的水池里,伸手把林原嘴里的烟拿了出来,也按熄在那里。男人略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那两个刚被熄灭的暗红似乎跑到了他的双眸里,一闪一闪,带着灰烬下的灼热。傅冲慢慢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背,男人的身体健壮得像一座佛塔,塔尖似乎倾斜了,压在另一张火热的唇上。在碰撞的刹那,两个人仿佛发出轻轻的呓语,像极了欢喜佛前信徒口中颤抖的经文。
“生日快乐……”在两个人因为呼吸急促,不得不互相将舌头从对方的嘴里收回,深深吸气的间隙,林原低低地说出了这句迟来的祝福。那四个字在空气流动了短短的一瞬,便又被傅冲压过来的唇堵回到他的嘴里,化作一声低沉却性感的微哼。
他的衬衫被男生的手从西裤中拽了出来,敞开了一半,只是那手拽出了衬衫,却忘记了离开那里,还在安抚着什么,让林原下意识挺直了身体。
“我给你下的面……”他哑着嗓子地说了一句,耳边是汤锅里不断沸腾的声音和不断冒出的热气。
“水多……没事……别管它……”傅冲好像也忽然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嘴里说着残缺不全的话。
“小冲……我想在这儿……上你……”林原踩下了自己的长裤,踢到一边。
“你叫声老公……我就答应你……”傅冲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林原和自己tuō_guāng的,只知道那锅越煮越香的面条就在自己的眼前冒着浓浓的热气,就像忽然冒出的这句话,没有理由,只有狂野。
“操!”林原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猛地将男生的身体按倒在身前的橱柜上,凶狠地闯了进去。
那锅似乎越煮汤水越多的面,终于还是被炙热的炉火慢慢熬干,变软,在锅底融化成了雪白的面泥。
好像有古老的诗谣在耳边响起,“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几番激战后已经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间的两个人都感觉饿的厉害,傅冲把林原做的面……饼和自己带回的菜热了热,两个人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那面条变成了面饼后,渗满了汤汁,倒真的是独有风味。
“买股票了吗?”林原点上一只烟,两个人都光着脊背靠在床头上。
“没动呢……你怎么存了那么多……”
“咱俩的长期投资嘛,不多投点儿叫什么投资。”
“不怕让我赔光了吗?”傅冲把脸贴近他的脸,示意他给自己抽一口烟。
男人轻轻朝他脸上喷了口烟雾,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放进傅冲的嘴里。“你这人的性子沉稳中带着股狠劲儿,精细又不过分谨慎,挺适合玩资本的,再加上有我的指点和消息……嘿嘿……估计我这投资收益小不了呢。”
傅冲用力吸进一口烟,犹豫了一下,“有些东西……追起来没有尽头吧……”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林原既是一个什么都懂的人,也是一个仿佛被置身于流水线上的人,进入了轨道,便往往身不由已。
“所以我以后就靠你了啊……说不准哪天哥不爱干了,就他妈辞职回家卖红薯去,到时候我可就指望我的长期投资了!”林原笑着把傅冲嘴里的烟抽出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叼着烟下了床。
傅冲看着他肌肉发达的健壮背影,虽然明知道他刚才那番话不过是随口说的玩笑话,自己的心里却莫名泛起一股既酸又暖的感觉。“我会的……”他在自己心底默默对自己说着,尽管在那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林原打开衣柜中的保险箱,取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表盒,是他在香港带回的奢侈品牌。“嗯,生日礼物,看看喜欢吗?”
傅冲有些意外地打开了表盒,便是再懵懂无知的人也看得出这表的质感与昂贵。“这……是不是太贵重了点?”他有些好奇的看着林原打开另一个表盒。“不贵,我也有,和你的一对儿!”林原朝他挤了挤眼,两只表泛着幽蓝的光,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越发的亮眼。
傅冲小心地在手中翻看表的设计,表后盖上一个手写体的铭刻印记让他睁大了眼睛,那是他非常熟悉的某位领导的签名字体,一个小小的“原”字,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加速跳了起来,他伸手从林原手中拿过另外一块表,果然,那上面是一个小小的“冲”字。
中午午休的时候,傅冲在线上和闩安聊了好久。虽然话题离不开股票和投资,可是傅冲还是明显能感觉到闩安字里行间对他的示好,这个西化的男生虽然揣测或者说相信自己和林原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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