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侧着脸我急促地喘息着,还带着些惯性停不下来的啜泣声。
就这么过了有一会儿了,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江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chōu_chā。不过这没什么卵用,他的yīn_jīng还插在我的后面,而且生机勃勃得很。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江宿抬起了原本压着我的上半身,他维持着一手撑在我耳侧的动作,俯身低头看着我。我没有正视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他那目光简直能在我脸上烧出个洞来,我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没感觉。
我是故意不看他的,可架不住他强行把我的脸扭过来,眼神对视上的时候,我看见他脸上的神情着实难辨。看着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我本能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连带着两人现在相连的器官部分,然后我听到江宿因此闷哼了一声,他的呼吸声蓦然变得粗重起来,捏着我手指的力道巨大到我以为自己会骨折。
这下我整个人都僵直了。
江宿身上有汗珠滴下来砸在我胸口,我一动不敢动,他看着我,然后突然勾着嘴角,用两只手扳住我的脸。他凑上来,我这回看清楚了,他眼里有血丝,难为他忍得这么辛苦,我更加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发疯,眼见江宿就这么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看着我,他说:“叶傅,你再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在床上干死你。”
……
我惊恐无比地看着他。
我信!我信!
这神经病绝对说得出来就做得到!
真的很怕自己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慌忙两手攀住他的肩膀,哽咽地说道:“我不动,那你……能不能把那个先拔出来,真的要死人的……”眼见他眯了眯眼,我赶忙补充说,“我可以用手!不不不!用嘴!用嘴也可以!”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用嘴帮这变态做口活,总好过被他操得血淋淋。
江宿笑了一下,他还维持着扳着我脸的动作,右手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突然他下身一个挺动,把我顶得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江宿哑声问道:“拔出来?把什么东西拔出来?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考虑你的提议的。”
闻言我按着他肩膀的手更加用力了点,生怕他想不开就又要大干特干起来。真是的,不就是个生殖器官的名字吗,我哪里至于矫情到念不出个名字来,唯恐喊慢了,就跟有奖竞答似的,我语速飞快地说道:“j8!j8可以吧!”
江宿压着我,立刻又狠狠顶了一下,他说话鼻息甚重,还咬了我的鼻尖:“你语文怎么学的,都不知道把话说全么?”
我疼得整倒抽一口凉气,尊严和节操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两腿夹着他的腰,只想要缓减疼痛的感觉,我哭着说:“江宿求你了,快把你的jī_bā从我pì_yǎn里拔出去啊。”
结果回应我的又是他的一记狠狠的chōu_chā,我疼得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一下,他在我肩膀那里咬了一口,我听到他说:“你用词太脏了,换一个。”
我一口气换了好几个,什么yīn_jīng了,yáng_jù了,男根了,jī_jī了,丁丁了,都不带重样的,结果这变态都说不可以全给我否决了,他那根烂jī_bā还在我后面慢吞吞地插着,我终于崩溃大哭:“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想怎样?!”
反正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形象可言,我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江宿嫌弃的声音传来:“别哭了,丑得要死。”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哭得更大声了点,江宿动作一顿,扯过一旁的被子,随便给我擦了一下脸,然后他就着我们俩下体相连的这个姿势,俯身将我抱住并往后仰躺下去,于是我们俩就从刚才他上我下的姿势,变成了我上他下地趴在他胸口。
这下我也顾不得大哭了,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那玩意儿在我体内顶得很不是位置,我慌慌张张地就要挣扎起身,结果才抬起身子,就发现合着这姿势,我这么一动,反而将江宿的yīn_jīng吞得更深了一点,而且顶得越发不是地方,我腰一软,手指发颤,腿肚子也跟着抽筋,结果就是这样,江宿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重新拉回成趴在他胸口的模样。
本来止住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哗一下就飙出眼眶,直接砸到了江宿脸上。他见状笑了笑,圈住我的脖子,将我脸拉近了之后,然后居然又开始舔我的眼皮。
我脑子里乱得跟浆糊一样,听到江宿用一种我从来没听过的温和语气对我说:“你乖乖的,我就不弄你了。”
我看着他。
他在我嘴上亲啄了两口,蛊惑一般地说着:“把嘴张开。”
我愣愣张嘴。
他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
他含住了我的舌尖轻轻吮吻着,然后就这么越吻越深。他的舌头缠着我的舌头深吻,到最后已经抵至我的喉口了,还一下一下勾弄,我被他亲得晕乎,这种吻法特别能吻得人心里痒痒的,抓又挠不到,非得找寻一个情欲宣泄口。本来疼得要死要活,我两根萎了半宿的丁丁,在这种亲吻方式里,居然慢慢地勃起了,然后就这么要硬不硬地戳在江宿腹部。
很显然,江宿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原本环绕我脖子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捧着我脸的模样,他这样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道:“真乖。”
我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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