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们儿子若是一匹狼,那么季念就是这匹狼的专用驯兽师!
自从那天季念说,只要他能站起来,她就嫁给他之后,安景琛每天都会很努力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相关的复健。
出院后,安景琛腾出了一个房间,作复健室专用,每天都会复健团队定时来进行辅助工作,也有医生护士护工等等团队人员在一边指导。
不过十天的时间,安景琛居然就能站起来了。
虽然站起来,只能走那么几步,可是已经足够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种事情总是要慢慢来的。
站起来的第一天,安景琛就向上面打了结婚报告,他要在自己行动自如的那一天,举办他和季念的婚礼。
趁热打铁,免得季念后悔。
只要结了婚,季念就跑不掉了,他是军人,军婚要离婚除非他同意。
可其实,季念是已经决定要嫁给他的了,不管他会不会瘫痪。
当然,如果他能站起来,那是更好不过了。
而且,她对安景琛,也并非完全是没有感情。
所以这段时间,她才会一改之前的冷漠态度,对安景琛是细心而又温柔,以至安景琛时常借机,向她耍流氓。
这不,又来了。
刚刚做完复健的安景琛,自己慢慢地,一步一步挪到靠椅上坐下。
季念赶紧快步小跑过来,拿着毛巾和水,半蹲在安景琛面前给他擦汗。
京城春天的气温不高,甚至还些儿冷,但是安景琛身上是大汗淋漓。
季念心疼地给安景琛,温柔而又细致地擦着脸,手上的毛巾全都湿了。
她正准备去换条毛巾,却见安景琛躺在床上一脸纠结,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儿,“念,”
声音似乎有压抑的痛苦,季念一听赶紧又蹲下身来,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章节目录 第827章 掠爱,谁才是小三?(5)
安景琛痛苦地看着季念,又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疼。”
疼?季念以为他是伤口发疼,赶紧询问,“哪里疼?我去找医生!”
安景琛摇头,“不对,是痒,不用找医生,你帮我搔搔!”
伤口结巴的时候中会很痒的,闻言季念赶紧掀开被子,想去给她搔搔,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哪里?”她一脸的茫然,紧张地询问安景琛。
安景琛手指朝下指,“那儿!”
“是腿疼吗?”季念皱眉,腿不是没有什么很重的伤,难道是刚才复健的时候磕着碰着了?
安景琛的声音里,露出一丝狡黠,“不是腿,是腿中心那儿,特别痒特别难受,你赶紧给我搔搔吧。”
季念脸颊绯红一片,甩手一巴掌打在安景琛大腿上。
痛得安景琛大叫一声,腿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季念上前两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盯着躺椅上,正委屈地看着她的安景琛,伸出手指点了点安景琛的额头,“安景琛,你脑子又进水了?”
安景琛一脸幽怨的瞅着季念,无言地控诉她的无情。
季念现在已经习惯了,安景琛这小眼神,冷冷地嗔了眼安景琛,就拿着毛巾转身离开了。
这几天的相处,季念算是彻底了见识到了,什么叫衣冠qín_shòu。
平日里装的正儿八经,实际上就是一个,镶着钻石的臭流氓。
总之,每次被他这么一搅和,季念那些个愧疚啊什么的,立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简直恨不得,再往他腰上踩两脚,然后大骂:让你耍流氓!我让你耍流氓!
不过也就那么会儿,在屋子里溜个圈她就忘记了。
季念再回来复健室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汤,他刚刚出了那么多汗,要补充很多的水份,可是喝太多的水并不好,所以每次季念都会端碗汤给他喝。
推开门,她看到复健室内多了一个女人,背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正躺在椅子上的安景琛。
听到脚步声,女人转过身来,季念一眼便认出她是谁,可不就是萧梦,安景琛的前未婚妻!
不知道,她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萧梦转身一看着季念,眼睛立刻瞪大,牙齿磨的咯吱作响。
突然,她目光狡黠一转,身子一低,妖娆地伏在安景琛的胸前,手指暧昧的摩挲着安景琛的唇,旁若无人般挑起情来,“景琛,人家好想你哦,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做梦,梦到那天我们缠绵的场景!”
安景琛心虚地看了季念一眼,伸手一把推开萧梦,仿佛她是是病毒一般,“萧梦,你疯了!”
萧梦被大力推的,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我疯没疯,安景琛你最清楚,你不要想着可以始乱终弃!!”
季念嘴角滑过一丝讥讽的笑,默默无语将手上的汤放到一旁的茶几,准备旁若无人地离开。
安景琛的脸,冷若寒冰,怒吼一声,“萧梦,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现在马上给我离开,不然只会让大家脸面都不好看!”
章节目录 第828章 掠爱,谁才是小三?(6)
萧梦心口一颤,面上立刻煞白如雪,“为什么是我离开,我只是怀了你的孩子,我有什么错?”
季念浑身一震,仿佛有什么击中了心脏,脸色瞬间惨白。
她倏地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安景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安景琛焦急坐起身,并且艰难地走向季念,握住她的手,“季念,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
季念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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