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斐和看出了眼前人的紧张,联系今晚发生的事,知道是自己有些冒失了,正准备找补:“啊,那个,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就是随便问问。恩。”
安康稍微放松了一点,:“……哦,是吗?这样啊。”总觉得这位郑少爷这么直白,让场面变得更尴尬了。
被凉风一吹的郑大少看了眼安康逐渐松开的双手,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或许给这名侍应生了很大的压力,略带歉意地道:“抱歉。”
被突如其来的道歉蒙住了脑子的安康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没关系。”回过神来,更觉得这场对话有些无聊。
两人一时间大眼对小眼。突然,秋夔的声音在郑斐和身边响了起来。
郑斐和转头一看,秋夔正大步向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拿着还没挂的电话朝着郑斐和晃了晃,郑大少低头去看手机。
安康想走,却听见秋夔开了口:“这位是?”安康的动作又是一顿。
郑斐和听见秋夔的提问,收起手机想回答来着,头脑空白了一瞬,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根本没问过人家的姓名。
秋夔也没打算让郑斐和回答,反而锤了他一拳头,用熟稔的语气把话题转了个弯,道:“你忘记挂电话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然后才似乎记起来自己刚才还开口留住了人,方又转过头接着说道:“这位是会所的工作人员吗?人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郑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喜欢耽误别人做事了。”
安康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接话,眼前这个男人的所有提问都并不像他的笑容那样温和,又是提醒他注意身份,又是委婉赶人的,再瞟了一眼被郑斐和刚刚挂断的手机:明明一直都没挂电话。
难得的,安康有些不耐,装着没听懂堵了一句:“我叫安康。今天的确是有事,就不打扰两位客人了。”
被撅了一脸的秋夔笑意一点未散,反而是郑大少接了一嘴:“我叫郑斐和!我给你的名片上写的那个斐和和。”
安康这下确认这位郑大少很可能是真的缺根筋,但出于礼貌,还是顶着秋夔带刺的目光,向他和郑斐和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开。
秋夔这才腾出空来,重新把郑斐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郑大少爷正用一种r_ou_麻的眼光目送着刚才那位悦华的侍应生离开,秋夔没忍住,嘲道:“我说,我记得悦华的规矩是不准动场子里的人吧?”
恋恋不舍收回目光的郑斐和颇不在意:“我没动啊。”
秋夔先转身进了悦华,听到郑斐和回话的时候,额角青筋一跳:“得了吧,你刚才那眼神就差没把人家生吞活剥了。骗傻子呢?”
郑斐和急忙追了上去:“那么明显?”
秋夔脚步一顿,换上调侃的笑容瞥了郑斐和一眼:“你也知道明显。玩玩算了,别认真。”
郑斐和没接茬:“你放心,我跟澜哥都说好了。”
“你澜哥现在不管你,那是因为你叫他澜哥。你看你要是把自己玩进去了,你妈到时候问他站哪边,你看他还是不是你澜哥。”
“嘿你一回来就拆我台,是不是?”郑斐和有些不乐意,他从小就不喜欢大家拿自己跟白跃华的辈分说事,他对叫白跃华哥这件事有个执念:“再说了,我相信我澜哥始终是站在我这边的。”
安澜这会正好带着白跃华准备上楼,听见一句,靠在二楼栏杆边补充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秋夔想起刚才自己说的有些像挑拨离间的话,有些尴尬。
郑斐和没顾上这个,他现在满心满腔的不乐意,但现在安澜和白跃华都在,他只能把自己想顶的嘴都收了回去,老实的和鹌鹑一样。
安澜看了眼身边人和郑大少爷的眉眼官司,心头涌起一阵恶趣味:“叫声叔,我考虑一下和你站一边。”
说话间,郑斐和和秋夔已经到了二楼。秋夔主动招呼了白、安两人一声,白跃华点了点头,安澜在白跃华点头招呼完之后冲着秋夔微微笑了一下。
这笑笑得郑斐和头皮直发麻,下意识撇下秋夔,撒腿就跑。
被扔在原地的秋夔愣了三秒,也跟着跑了。
听见两人咚咚哐哐地上了楼,安澜才靠在白跃华肩上,道:“家里还有核桃吗?明天给斐和送点去。都是我的地盘,他跑个什么劲。”
同样,跟跑了一路的秋夔看着正在墙边喘气的郑大少爷,手指动了动,又揣回了裤兜,佯装成心头不爽的样子,毒舌道:“有电梯不坐,非得在别人的地盘跑,你是不是脑子抽筋了?”
郑斐和抬起来头,眼睛亮晶晶地回敬了一句:“谁傻谁跟着跑。”
结果秋夔没应声,自顾自推开了小包厢的门,朝着里面的人打招呼了。
郑斐和看着包厢里瞬间嗨起来的气氛,不满地撇了撇嘴,有些自讨没趣,还是跟着进去和这帮老朋友厮混起来。
老友聚会,自然聚到很晚。郑大少爷还被灌了不少酒,还好安澜记挂着他,专门吩咐了经理让盯着点,如果喝醉了还要走,那一定要找个代驾把人给送回老宅,不能搁在郑大少爷自己的公寓里。经理自然是照办,把一切事项都打理得妥妥帖帖。
第二天一睁眼,郑斐和就发现自己回了老宅,挠了挠头才想起来昨晚好像是和秋夔他们喝酒喝得有些过头,被经理找人给架着塞进车里,送了回来。
他隐约还有一点印象:他回来的时候似乎惊动了老郑,被抓住好说歹说了一顿……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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