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
“您只是他的夫人,我知道,卡罗尔,你从未爱过那个男人,因为婚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场披着爱情皮囊的交易,更何况,这是一场政治婚姻,从一开始您就是一件交易品,被献给罗德里克,现在,不知什么原因,您被献给了我,大概是神的指引,把您献给了我。”
“住口吧!”卡罗尔盛怒道。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它就是事实。”弗兰茨将卡罗尔拉起来,带她去外面。
修道院的墙壁上有灼烧的痕迹,一些壁画已无法辨认,但是卡罗尔仍然能从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中认出人的眼睛。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火,很多年前,那野火烧毁了这里的壁画,现在,弗兰茨与他邪恶的手下毁灭了它残余的神圣性。
拱门下面有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面散发出融了花香的酒味。弗兰茨带着卡罗尔出去的时候,卡罗尔好奇地望了一眼那个桶——上面没有盖子,水面漂着几个青色的果子。她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因而深深不安。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卡罗尔看见一张脸从酒桶里浮出。那是一张苍白的脸,上面没有一丝毛发,看不出是男性还是女性。卡罗尔只知道,它活着。
越是接近外面,黑暗的真相越是浮现。昔日神圣的场所里,交*的叫声取代了纯洁的圣咏,没有感情的性`行为在这里发生,那甚至算不上性,那不过是单方面的亵渎和折磨。卡罗尔只是听着,看着,一时间丧失了去批判和谩骂的能力。一股强烈的压抑感,如恶魔,撕咬她的神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不屈服于面前的邪恶暴行。
弗兰茨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色`情狂,卡罗尔觉得所有该死的粗鄙的贬义词都能用在他身上。那些姑娘们,她们就像奴隶一样,被打上烙印,无神地侍奉着来到此地享受的弗兰茨的同党。
那些被他们以“巫术罪”掠夺来的姑娘,受尽屈辱,不得不委身于这群恶徒。
卡罗尔看着弗兰茨和他同党的恶徒折磨那些无辜的漂亮女人,很是痛心。她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为什么自己不能拯救她们?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她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弱女子。她的心理素质无法在现实中等价兑换出什么实质。再怎么,她也无法拯救那些受罪的无辜女孩。猎巫会的成员用巫针来污蔑她们的名声。那针被动了手脚,一接触她们肌肤就会收缩进去,外人看来她们被针刺了,实际上那针缩了进去。于是他们指控那些姑娘不怕疼痛,是和恶魔做了交易。接着,这些比恶魔还要邪恶的家伙剥夺她们的衣服,窥视她们的r_ou_`体,翻天覆地找出一些伤口或是胎记,又指责她们身上有巫术之瘤,是恶魔用来吮`吸的r-u`头。他们用拘禁和暴力使她们屈服,用言语和猥亵磨削她们的意志,如果她们不遂他们的心意,就要被用燃烧的硫磺烫腋窝,被关进铜牛受禁锢之火,被关进铁处`女受铁针穿刺。
许多姑娘在遭受一系列酷刑之后,宁愿用死刑换得解脱,她们受到了身心的侮辱,宁愿被烧死吊死——死亡也就疼一下,至少她们是这么想的——也不愿意在痛苦中忍受折磨。
而其中一部分漂亮的,有玩弄价值的女孩儿,连死亡的权利都无法享有。一旦她们屈服,就被弗兰茨这样邪恶的虐待狂占有,圈养在这个黑暗堕落的修道院里。
卡罗尔看见那些姑娘们,她们眼里已经没有一丝希望,活着就好像死了,只是还在呼吸的一团美丽的r_ou_。与挤在西女巫塔监狱里那些遭受刑讯,饥饿,疾病的无辜者相比,这些j-i,ng神死亡的漂亮姑娘同样可怜至极。
卡罗尔也很痛苦,她无法帮她们逃脱,在此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还有这样可怕的事情。她洞悉黑暗真相的同时,也遭受道德对心灵的折磨,而无力改变的残酷的现实,像是带刺的皮鞭,一下一下抽打她的心灵。也许这种痛苦会在日复一日的监禁中麻木,但是她的敌人们下手实在太快了——这些酷刑就像看不完似的,他们总能搞出花样来折磨无辜者。如果卡罗尔要战胜弗兰茨的邪恶,首先,就得在他日复一日的观看之刑中稳住阵脚。
她没有选择,只能眼睁睁无辜者遭受折磨。他们鞭打她们,j,i,an` y- in 她们,在享受完这一次性的r_ou_`体愉悦后,将她们抛弃在永无宁日的绝望之中,这时候,死亡真的就是一种解脱。
但是,最令卡罗尔痛苦的是,那些丧失自我的姑娘已经完全不觉得这是折磨,这些麻木的丧失自我的r_ou_`体,只是废人一般,蠕动在华丽的地毯上,一丝`不挂。这大概是彻底的,没有灵魂的活人装饰品吧。
但是,弗兰茨的邪恶展示还没有结束,他为卡罗尔准备了三间魔屋。
蓝宝石的光一闪而过,继而是刺眼的银色,卡罗尔尚未反应过来,华丽匕首就已经抵在她的颈口,刃口锐利,贴着颤抖的肌腱,炫耀它主人的权势与邪恶。卡罗尔难以置信地望着弗兰茨,她想,他是不是要杀她。
而弗兰茨,饶有趣味地关注卡罗尔的反应,半垂的眼睫攒动,另一只手优雅地抬起卡罗尔的头,说:“只是带你去看一点儿更有趣的东西。”
弗兰茨比卡罗尔矮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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