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掌盖在封白的脸上,宽厚的掌心遮盖了所有光线,封白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后又顺从的放松身体。他打定主意要将自己全权交给对方——他必须放弃自己一贯以来的控制欲,去满足萧厉所谓的“安全感”。
是他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么就由他来承受一切。
萧厉从封白的口中尝到了酒精的味道,辛辣的气息像一把割喉的刀,他撕咬着对方的唇,从伤口里吮出血液的腥甜,以及那愈发稀少的氧气。
封白被迫仰起头来,脆弱的颈脖暴露在空气之中,喉结微微颤动着,红肿的嘴角微微弯起,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他抬起修长的腿,轻轻圈住了萧厉的腰,就着双手被制的姿势,轻声道。
“现在你还怕我吗?”
而回答他的只有剧烈的喘息,相抵的胸口处传来震动,那是彼此愈发激烈的心跳,仿佛随时破茧而出。
封白轻轻咳了一声。
“操我吧。”
“如果真的那么害怕的话,就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彻彻底底,从里到外。”
他的声音很哑,一如被酒浸泡过那样,充斥着浓浓的醉意——却偏偏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甚至透出了难得的脆弱。
“你知道的——我可能永远给不了你正常人的“爱”,因为我生来就是个残缺品。”
“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任何,别人做不到的事。”
包括死亡。
这一句,封白没有说,可他比谁都明白,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只为了一个人而活着。
萧厉承载了他所有的感情——爱情、友情、甚至是亲情,只有萧厉存在,他才是完整的“人”,而不是一具极端又精于算计的冷血机器。
封白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划过萧厉的掌心,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颤抖,不稳的心跳暴露了内心的情绪。于是封白不再说话,他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结局。
“封白,你很卑鄙。”萧厉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你明明知道我最听不得这些话……你明明知道我心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封白的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却尝到一股咸味。
他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对方的眼泪。
萧厉哭了。
……像是勒在心脏上的弦终于崩断,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落在封白赤裸的皮肤上,一阵滚烫。
他颤抖了一下,挣开被压在头顶的手,轻轻拉开了萧厉的掌心。
暧昧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对方脸上闪烁的泪痕,封白轻轻抽了口气,用力勾住对方的脖子,“别哭。”
他亲吻着萧厉的眼角,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渗出的泪滴,动作眷恋到不可思议。
萧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将一直以来的委屈倾诉出来,他拥紧了封白的身体,哭噎着道:“白哥,我爱你。”
有那么一瞬间,封白觉得鼻腔发酸,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狠狠吻上了对方带有泪水咸味的唇。
“我也爱你……我的少爷。”
他的声音很轻,一如恶魔的耳语,诱使人坠入无尽深渊。
“操我吧,让我成为你的。”
下一秒,颈间传来一阵疼痛,萧厉将头埋在封白的肩窝,生生咬出一个血印。
封白为此哆嗦了一下,又很快笑出声来,他按着萧厉的后脑,修长的五指抚摸着浓密的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发了情的野兽。衣衫被尽数撕开,因酒精而有几分虚软的双腿高高抬起,贴身的布料紧裹着臀部的曲线,半硬的性器困在其中,将胯间撑起一个小包。萧厉瞪着发红的眼,三两下解开封白的裤链,将手掌插入内裤与皮肤的缝隙之间,狠狠揉弄着柔软的臀肉,掐出青紫的痕迹。
封白躺在不算宽敞的皮沙发上,头顶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房间里安静的很,却也能隐约听见隔壁传来的音乐声——说不上安静或是喧闹,却又带着几分禁忌的迷醉。空气中的酒精开始发酵,辛辣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味,刺激着五感愈发鲜明,他能感受到萧厉急促的喘息滚烫,喷洒在颈间的伤口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快点……”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封白主动张开双腿,将半挂在腿弯处的长裤踢到地上,又曲起膝盖磨蹭着萧厉的腰侧。后者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抓住光裸的脚踝,“别闹。”
封白吃吃的笑,“你不急么?”
萧厉没答话,只是底下头去,含住了凸起的锁骨,吮吸着烙下印记。
他分明已经硬了,耳尖透出羞涩的薄红,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封白舔了舔嘴唇,主动抬起膝盖摩擦着对方的性器,又将下巴搁在萧厉毛茸茸的头顶,轻轻蹭着。
他半睁着眼,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打开,萧厉的手指缓缓进入紧闭的穴口,由于缺乏润滑的关系,一开始时还有些艰难。封白忍住了其中不适,努力配合着对方放松自己,耳边是砰砰直响的心跳声,,情欲撩拨着体温上升,却又平静的不可思议。
是的,他们早该这样了。
光裸的大腿被人分开,拉链声响起,萧厉将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拍在封白的腿根发出“啪”地一声轻响——他弯下腰来,用力亲吻着封白的眉眼,舔舐着对方额角细密的汗珠,然后一点一点,将自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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