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寂从未想过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昨天,谢荣和他摊牌了。他很坦荡地承认了半年前他就和下属上了床,对不起骗了司寂。没等司寂说完一句我操,他又说,虽然我出轨了,但问题在我们双方。
司寂想了半天,说我没摁着你去操他啊,管我屁事?
谢荣皱了皱眉。他说司寂不思进取浑浑噩噩,而且两人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磨合不到一起去。
司寂说:讲具体点。
谢荣说我打个比方吧,你公司应酬多,每隔几天你就会一身酒气地回来,有时还会在外面过夜,我忍受不了。
那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谁做了谁一辈子不举。司寂说。
就算是吧,谢荣一副“我姑且信你”的表情,继续道:但我们俩这样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聚好散吧。
司寂呵呵,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荣勾了勾嘴角,说:他很单纯,你们不是一类人。
仿佛一道惊雷,司寂就是从这句话里窥到了事情的本质,从而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谢荣的反应。
原来谢荣一直觉得他“不单纯”,嫌他后门被人操过。估计后来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花样,也都成了“不单纯”的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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