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扒光夹到了浴室,一边洗澡一边被操。左言把他摁在墙上,说,以后都在这里干吧,不用洗衣服也不用洗床单,是不是很方便?
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司寂怕了,不敢再吭一声。nèi_shè之后被清理干净,左言把他放到床上,又提着他的睡衣去了浴室。等半天人不来,司寂瘸着腿去偷窥,发现对方正裸着蹲在地上搓袖子。
好贤惠的样子。
摸着左言的胸毛,老司许多年前的话又重新响在耳边:原来,感情真的可以让人变得越来越好。想到老司不得不提到司妈妈,她这阵子不论打电话发微信还是见面,都催着让司寂赶紧把老公带回家给她看看。司寂一说再等两天她就发脾气,不高兴,把锅碗瓢盆摔得啪啪响,完了又开始和老司热情讨论儿婿来的那天应该做什么菜,同时逼着司寂第一百次重复左言的喜好和口味。
“在想什么?”
左言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司寂想事归想事,狗爪子老是在他身上乱抓。听到他的问话,司寂没反应过来,说:“……在想老公。”
“想我什么呢?”
放下书,左言的眼透过镜片,反射着台灯温黄的光。司寂脸红,不想让他看见,又嘴硬,就昂着脸问:“老左,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哪方面的?”
“随便什么吧,不要太贵的。”
“一下子想不出来。”
“操,你平时不是挺有主意的吗,这种时候就开始敷衍我。”
司寂蹬腿,用脚指甲刮拉他小腿上的毛,爽得很。等他闹完,左言瞟他一眼,慢吞吞坐起来,打开床头柜开始找东西。很快,他拿出一个指甲剪,下床,拉过沙发坐在床边,把司寂地脚从被窝里扯了出来。
脚丫子被抓住,司寂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左言把他的脚放到腿上,说了句你别动,拉开架势准备替他剪指甲。司寂当然不配合,脚心被手指摁着,痒得很又抽不出来,只能不断晃着脚趾头。左言半天找不准下刀的地方,抬头警告:“再动我给你咬下来。”
司寂哈哈笑着,说只听说咬手指甲的没听说咬脚指甲的,你厉害你试试呀。左言呵呵,猛地拉开被子,露出他只穿了条内裤的小身板。司寂小卷毛被扇得飞起,有点懵,一下子坐直了,勉强看得出一点形状的腹肌挤成一坨。左言说就这样别动,掰着他的脚就往他嘴里塞。眼看着就要啃到大拇指,司寂一使劲,脚差点就踹到了左言脸的正中央。
还好左言手劲大,稳住了。
只是眼镜边还是被蹭到,掉到了鼻梁下边。
他笑得开怀,沉积多年的郁气似乎全都消失殆尽,连眼角的笑纹都比从前生动。司寂拉过被子捂着,说你没事吧?左言摇头,盘坐在床中间,再次拉过他的左脚。黄色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得莫名柔和,司寂拍着被子笑:“你这样好像个老奶奶。”
大拇指的指甲被终于成功剪掉。左言抬眼看他,笑意未褪:“闭嘴。”
“就不。咦,这样看还有点像左叶……对了昨天小泽给我发视频,他用橡皮泥做了一个冰激凌,不过是屎黄色的。”
“我和他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不像。”
“确实。你说他小时候胆小把你当依靠,他说你小时候老拿他壮胆,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还惦记着找水鬼聊天……不准再想了。”
被凉飕飕的指甲剪戳着脚心,想起脚丫子还在人手里,司寂不敢再造次,只能小媳妇似的陪老公闲扯淡。等左言收拾好,期盼已久的睡意也突然涌了上来。关上灯,左言调好空调躺在他身边,说睡吧。司寂嗯了一声,犹豫几秒,趴到他耳边说:“老左,下周一我请假了……你也请一个吧?”
“嗯。我就是老板,不用请。”
“得瑟啥……那说好了,那天你要陪我。”
“好。”
黑暗中,左言温柔沉稳的声音像星光落在头顶。
接下来,司寂回娘家,把自己在卧室里关了一整天。他神神秘秘的,老司懒得管,司妈妈借要给他收拾屋子想进来看,但被言辞拒绝。她不甘心,坐在卧室里跟老司抱怨,话题总也绕不开左言。老司不得已,哄了她半天,趁上厕所的空档给司寂发微信:儿子,你抓紧,你妈要绷不住了。
司寂趴在书桌上笑,想想,把当初在墙绘底下跟左言的未打码合影发给了司妈妈。果不其然,很快就听到她一声惊叫:“正脸好帅!”
之后就是一通乱七八糟对“老公”的评点。
停下手上的活儿,司寂也开始对着照片发呆。遥远而炎热的夏天,带着渔夫帽的左言低垂着眼;他回想起那片白色的阳光,那道他怎么也触碰不到心脏的影子,那些花圃里粉黄白紫的野花。想起那天左言曾说:“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坏蛋了。”
抿着嘴,他给左言发微信:“和猫头鹰一样长着胸毛的坏蛋。”
左言:“???”
第93章
周一睡到自然醒,吃了左言做的小炒肉、土豆炖牛肉和冬瓜排骨汤。嫌身上都是肉味儿,司寂又去洗了个澡。临出门时他拎着背包,被左言从身后揪住了衣领。
“怎么啦?”
司寂甩甩吹得蓬松的卷毛,上下检查着衣服。牛仔裤羽绒服很干净,运动鞋的鞋带也系得好好的。左言勾唇,凑到他后颈嗅了嗅:“没什么,就是好香。”
刻意打扮过的事实被戳穿,司寂有点恼,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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