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的嫩肉,左言的话音却很温柔:“我干你的时候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要乖。”
司寂嗓子里勾出一长串难捱的呜咽。pì_yǎn里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停地干,yīn_jīng上鼓胀的青筋把他全身的骚劲都给磨了出来。仿佛置身在火焰般的滚水里,他紧紧攀附住左言的背,指尖绷发青。“还有力气想别的吗?”左言问。他将脚抵在床边,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牢牢扣住两片圆润的臀。司寂被迫将gāng_mén夹得更紧,体内的yīn_jīng变得更粗、更热。他急促地呻吟,声音几乎变了调,软腻而撩人。不知被操了多久,司寂恍惚中直接被干射了,整个人快要虚脱。左言拔出yīn_jīng,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地板上架起他的双腿。司寂已经满头的水,深棕色的卷发贴在额头耳边,连眼睫都打了绺。臀瓣间湿淋淋的肉缝大张着、翕动着,似乎离餍足还很远。他没力气动,只能用脚趾头勾勾左言的肩;左言侧过脸,亲吻他微微抖动的脚踝,而后将磨得通红的guī_tóu再次插进了肛口。司寂闷哼一声,眼角涌出几颗泪。他勉强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让yīn_jīng干得更深。左言顶得用力,他整个人都随着chōu_chā而有节奏地颤。肢体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左言俯身同他接吻,说:“我要看着你射。”
于是司寂强撑着眼皮,在一片朦胧里盯着他涌满情欲的脸。并没有nèi_shè,高潮时,左言不甘不愿地拔出来,将jīng_yè洒在司寂胸前。歇了一会儿,他拖着步子去洗手间拧了条热毛巾,替司寂擦干净身体,而后迅速将人包进了被窝里。
“今天确实累,我不保证有力气给你洗澡。”
司寂笑了,因为有气无力而时断时续,自己都觉得傻;听出左言话里的遗憾,他裂着嗓子道:“没事啊……下次,让你连着射十回。”
然后腮帮子被掐了一下。
等司寂笑够,左言重又爬下床,回来时带了杯温水。司寂挣扎着靠在床头一口气喝干,还打了个嗝儿:“我操,真爽。”
他身体仍旧敏感。左言钻进被窝时,温热的气息让他连毫毛都颤栗。“离我远点,不然马上还让你操。”他笑嘻嘻地推了左言一把,但力气太小,根本阻挡不了。左言一只手圈住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揉腰:“明天还有力气爬起来吗?”
司寂眨巴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这话的原因:“……放心,下午再去我家吃饭,哈哈,你不会是在紧张吧?”
“只要你不拆台,我觉得伯父伯母应该不会用鸡毛掸子撵我。”
“我家真没那玩意,明天你陪我去买个?”
“我看你挺有精神,不然再让我摸摸小尾巴,我用手指头也能干射你。”
司寂笑得直咳嗽:“行了,说点正经的。”
在被子里弹了下他的小蛋蛋,左言问:“我哪句说得不正经?”
“操……”
“不操了,睡。明天中午起来陪我去买礼物。”
“不用买啊,我家就缺个儿子,你人去就行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抬杠,最后还是司寂先睡了过去。他只依稀记得左言似乎点了支烟,鼻子嘴半掩在蓝灰色的烟雾里,帅炸。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司寂先给老司夫妇挂了个电话,接着便去洗手间冲澡。左言正在刮胡子,满下巴都是白色泡泡。司寂打开风暖后小小撞了他一下,说你平时就爱扎我,今天倒是舍得刮掉了?
他语气太贱了,左言拉过他耳朵把泡泡糊了他一嘴。司寂看镜子,感觉自己跟被颜射了似的,特别yín_dàng。闹了半天终于打扮好,左言带着他去老高的酒行取酒。老高见到左言时抱怨好半天,说这两瓶红酒很难找,本来是留给一个熟客的,他都快卖pì_yǎn了才说服对方再多等几天。完了他又打量左言,打趣说:左老板你看起来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容光焕发啊!
又从他店里顺了两条烟,两人紧接着便去到商业街给司妈妈买围巾。这个情报是司寂提供的,司妈妈是围巾控,夏天时天天盼着秋冬,一天能换好几次丝巾围脖。司寂挑选,左言刷卡,眼都不眨。提着大包小包走在街上,司寂手还是酸,抱怨说自己要是个女孩儿就好了,左言什么都不用买,去到家里直接告诉老司他们要当外公外婆了,保准效果比什么都好。
左言嗤笑:“那就不是一顿鸡毛掸子能解决的问题了。”
不知不觉已到傍晚。老司催促的电话打了好几个,走到地下停车场,司寂推着左言上车:“好啦,什么都齐活了,这次你可再也跑不掉了。”
第100章
天气偏暖,雪积不住。金红色的烟霞下,小区里柳树的枝桠滴答往下落着水。两人走过时,几个小少年在花坛背阴里找到一大堆白生生的雪,惊喜的尖叫此起彼伏。司寂怜惜地看着他们,说真是没见识,我小时候的雪可比现在大多了。
他脸上发红,比小学第一次考双百分拿着考卷进家门那刻还雀跃。提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六楼,防盗门虚掩着,饭菜香扑了满脸。没手,司寂直接用脚把门顶开,然后用下巴示意左言先上。
左言从上楼时就开始调整表情,司寂想笑他,可又怕他真的紧张起来。端庄又英俊的左园长在门外迎宾毯上再次把干净的皮鞋蹭了蹭,随即进到门内,而后转头问司寂:“要换鞋吗?”
眼前的地板砖比上次来还要干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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