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否要担心眼前这个女修……
云渊只看了一眼这个嘴上说得厉害的女修,便有了结论。
她这么啰啰嗦嗦拖延时间不就是要给她主子报信吗?面对这样一个对手,云渊完全不虚。
于是云渊就礼貌性地放出雷属性剑光防备了一下女修,随后轻轻松松借道场附近的灵气突破到筑基大圆满。
女修目瞪口呆:“……”
她双目圆睁望着云渊,与苏航雨如出一辙的脸上全是复杂,偶尔显露出的忌惮更是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云渊不咸不淡道:“你别做出这么一副表情行吗,本来就不如我师弟好看,现在这么狰狞,让人看着更像是个赝品了。”
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女修,她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目眦尽裂扑向云渊,爆长的指甲上蓝光闪闪,显是带着剧毒。
云渊连动都没动一下,只露出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随便女修攻击。
面对满级反伤流大佬,一切癫狂攻击都是纸老虎。
女修再来势汹汹,真接触到云渊身周那一片片剑光,立刻便被雷光击中,浑身冒气被电焦的黑烟。
如此情形,女修本该及时止损,可水红衣裙上那一道道黑色伤痕刺激了她,以致她愈发癫狂,不断尖叫着疯狂攻击云渊。
云渊抱臂看着她愈癫狂愈被自己所伤,不由心生怪异感。
明明是已经化形的j-i,ng怪,为何对方灵智还存在如此大的缺陷?
在他看来,这么容易便被激怒,当真不像是一个能掌控秘境的存在。莫非她只是秘境的看守者,真正掌控秘境的另有其人?
比如簪鼎派那位掌门。
觉得如此很能说得通,云渊眯了眯眼,本命灵剑祭出,一步上前,狠狠将女修从中间劈开。
还在发疯的女修骤然被撕成两半,眼带茫然向地下飘去,还未落地便已化回原型,最终堆在地上,水红色布料大部分面积已被黑灰色灼伤布满。
云渊瞥了一眼便不再看。
他确定自身情况无误,大步走向道场正中心,仔细检查各处,希望能赶紧找出离开秘境的关窍。
可是道场正中除了那一副石桌椅外什么也没有,云渊来回找了许久,最终还是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衣裙和石桌椅上。
正在云渊详细研究秘境关窍时,原本义愤填膺同太真宗带队师叔等人一起审问松雪莲的簪鼎派掌门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一道藏绿色火焰从她背后燃起,将将两息便将她外袍烧了个干净,露出里面浅青色的衬裙来。
她吃痛地跌倒在地,眼神涣散喘了好几下,方后知后觉自己外衣出了问题,立刻又惊又怒地高喊一声“不”。
可惜无论她叫得多撕心裂肺,在场都无一人同情她。
太真宗带队长老面色冷漠,一点儿都未给她留面子:“道友一个化神中期修士,竟唤老夫一声前辈,实在是让老夫受宠若惊。”
簪鼎派掌门委顿在地,眼神怨毒地看着带队长老,赫赫低喘着,没有回答。
带队长老转头看向苏航雨,问道:“散修盟可有何说法?”
苏航雨仔细打量了一番簪鼎派掌门,肯定道:“不是他们本来要找的那个,却也是另外一桩大案的嫌犯。”
太真宗带队长老叹气道:“如此也算有个交代了。”
簪鼎派掌门不知带队长老说的是何交代,但她一听此言便立刻咯咯笑了起来,眼角眉梢全是讽刺。
她道:“老匹夫,你大可出去说啊,看看外面那些人信不信我簪鼎派与大案有关?你该知晓,我簪鼎派最是与世无争,便是出了点儿事情,都要上面大宗来处理呢。”
说到此处,她又笑了起来,眉眼间满含恶意。
“若是信了也无妨,毕竟簪鼎派依附上宗多年,当真说起来,太真宗也逃不了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过呢。”
带队师叔不置可否,只问苏航雨道:“是哪桩大案?”
苏航雨眼中有暗光闪过,神色无比y-in冷:“数年前,有近百男修因被强制采补而身亡,因凶手或有秘境、洞府、特殊法宝,以致受害者尸身尚未寻回,甚至有些已是尸骨无存了。”
簪鼎派掌门咯咯一笑:“是呢。他们都已成了妾桃花树下冤魂,r_ou_身养护着妾那一片桃花林,如何还能寻回呢。小姑娘,你倒是不担心你那情郎,就不怕妾把他也变作养料?”
苏航雨有些怜悯地看了眼簪鼎派掌门:“你无非是以容貌诱惑他人罢了,可惜……他向来不重美色。”
簪鼎派掌门一愣:“便是你也不成?”
苏航雨:“……”
苏航雨:“当然不成。”
无论哪个马甲在云弟面前都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了解一下。
簪鼎派掌门表情有些尴尬。
一直被审问着的松雪莲见状,疯了一般狂笑起来,死死盯着簪鼎派掌门,眼里同样全是怨毒。
“呸!你个贱妇,难道真以为天下男人都是那等蠢货?!又蠢又毒,合该你有今日!还我情郎!你还我情郎来!”
松雪莲声嘶力竭呐喊着,到了最后,几乎变作了咆哮。
苏航雨下意识看向床上那名男修,眼中景色瞬间变了个模样。
一股浓浓死气纠缠着男修,让男修灵魂哀嚎着不得安生,其惨烈简直如同活在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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