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的畜生看待,他们就不至于死得这么窝囊。
不过,他们愚蠢归愚蠢,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比方说,享乐方面。
杰弗里脖子上那种项圈可以把他固定在某种形态上,人类,带着耳朵尾巴的亚人,或者纯粹的猫。此外这种项圈还有追踪作用,上面的特殊气味无法消除,只要戴过,哪怕后来摘了下来,猎犬也能追逃亡者追到天涯海角。
我走进房间时杰弗里正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这扇窗对着领主府前面的草坪,要是有人存心向上看,就能看到裸着身体的杰弗里——这也是我选择这个房间的原因之一。他平静地站在窗边,仿佛只是工作累了望远小憩,如同之前衣冠楚楚的任何一天,这让我有点失望。
“我以为你至少会为赤身luǒ_tǐ不自在。”我说,“也是,畜生本来就不需要衣服。”
杰弗里转过了身,并没有说话。他垂着眼睛不看我,我不喜欢他这样。
“你饿了吗?”我自顾自地说,“昨晚兵荒马乱的,你大概没吃东西。我给你带了早饭。”
我拿了温牛奶,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到舌头。我还拿了食盆,比普通小猫的食盆大一很多,是给“猫”用的。我把食盆放到地上,将瓶中的牛奶倒进去。
“我新买了一个,还好这两年‘猫’相关产业只是收归领主所有,配套工具的生产尚未取缔。”我站起来,对着倒满的食盆努了努嘴,“吃吧。”
我以为还需要一点威逼利诱,比如这会是他唯一的食物,他可以在饿死前选择要不要吃。然而锁链悉悉索索一阵响,杰弗里毫无抗拒地趴了下去,开始舔牛奶。
他的舌头在食盆里卷动,动作从容甚至可以称得上优雅。他非常地温顺听话,我却没有因此感到愉快,我在想他是不是故意这么配合好让我不快。谁知道?他太了解我,而自从……以后,我对他的怀疑没有一秒能停下。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走到他身后,蹲下。
杰弗里头顶上的那对耳朵很快地向后倒了一下,立刻又恢复了原状。我伸手从他凹陷的脊线一路摸下来,摸到尾椎骨,摸到尾巴。他有一根毛发光滑油亮的尾巴,我摸了一会儿,把剩下的牛奶倾斜在他的股沟间。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股沟滴下来,像珍珠顺着丝绸滚落。他小幅度调整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双腿打得更开,一只手肘撑到了地上,像是准备好了什么冲击。我一手玩着他的尾巴,一手开始给他扩张,他的体液很快稀释了牛奶。我随意扩张一下就抽出了手指,要是待会儿插起来太容易,那就不叫惩罚了。
我把他的尾巴塞了进去。
杰弗里的身体向前冲了一小段,下巴沾上了牛奶。他的两只手都撑住了地,身体不再动弹,那对猫耳朵还在啪嗒啪嗒抖动个不停,仿佛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手中的尾巴有股要向外抽的力量,力气居然不小,被我掐了一把后老实下来。
我捏着尾巴的前端,一截一截把这毛茸茸的东西挤进他的后穴里。杰弗里的尾巴很长,能塞进去的部分也很长,不一会儿手上的阻力就变大了。我继续往里塞,他肉穴中的液体被挤出来,打湿了尾巴上的毛发。
我想听杰弗里求饶,但他一声不吭,只是小口小口地呼吸。我冷不丁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放空地看着前方,过了半秒才聚焦到我脸上。
他居然在走神。
我心中涌出一股控制不住的破坏欲,另一方面我十分冷静,就像这两年间在战场上一样。我问他:“肖恩公爵是不是对你这么做过?”
他默认了。
“你应该好好回答问题。”我说,“你不回答,或者我今后发现是对我说了谎,发生一次我就杀掉你的一个同族,明白?”
“是的。”杰弗里说。
“肖恩公爵用你的尾巴操过你吗?”我又问了一次。
“是的。”杰弗里说。
“啊,差点忘了他操了你几十年……只有他?还是有更多人?多少人操过你?”我耸了耸肩,“我得想点新花样。”
我摘掉杰弗里的眼镜,抓住杰弗里的头发,把他的脸猛地按进了牛奶里。
杰弗里浑身一僵,头一次挣扎起来,撑着地想把脸抬起来。他的耳朵倒伏得几乎贴上后脑勺,尾巴在我松开后立刻从穴口伸了出来,湿漉漉的尾巴上毛发炸开,看上去像只落汤鸡。欲火箭一样击中了我,我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腰,一只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
那个食盆有点深度,完全按下去加上角度配合的话牛奶能堪堪浸没口鼻,但它说到底只是个食盆,谁会在食盆里淹死?杰弗里大概在我操进他身体里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放弃了挣扎。溢出的牛奶弄得满地都是,他的脸被我摁着,下巴浸没在牛奶中,断断续续地咳嗽,而我开始粗暴地干他。
这久违的快感无法形容,我快两年没碰他了。开始因为某种可笑的感情洁癖,那时候的我软弱得像中了魔法,一方面非他不可,一方面又无法在心生怀疑时与他逢场作戏,只能逃避。后来我发现一些东西比xìng_jiāo刺激而甜美的多,是的,战斗与杀戮。撕裂血肉的快感远胜高潮,哭号惨叫与骨骼筋络粉碎的声音无比动人,偶尔我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性冷淡。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杰弗里独一无二,或者说折磨他的感觉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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