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是不需要真心的,我将他按回身上嘿嘿一笑:“你都不知道你相公有多聪明。”
潘越离疑惑,我得意道:“我把这里所有的床榻都戳了一个洞。”
这样就可以让尾巴穿过去而不会压到了。
潘越离神情微妙,我伸手脱他衣裳,将上衣扯到胸口,他显然有些抗拒。白日宣淫对他来说不符合养生之道,而我却被他欲拒还迎的样子撩拨住了,本来想蹭一蹭就好,现在却真的有些情动。
这个姿势有些不便,除非潘越离他自己动,我让他跨坐在我身上,这样一向前就能舔到他胸口。
能动嘴不要动手。
我咬上眼前晃的乳首,吮吸挑逗,潘越离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渐渐用力。我总是控制不住要咬他,一般一场情事下来他身上都是我的牙印和无意间造成的伤口,当时我很心疼发誓下次再也不咬他,可下一次又早就把理智抛到脑后。听不到他反馈,我用牙尖衔着口中肉粒向外拉扯又稍稍用力,登时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心机的潘越离推开我,故意送上来让我亲吻,他亲得十分用力,让我有一种他在想我的错觉。
于是他瞬间占据了上风。
而我仍旧不甘心地用一只手去拨弄他rǔ_jiān,听见他唇间溢出的微哑的呻吟声而大敢满足。
每次他主动时我就很轻松,但是这种时候并不太多。我们吻得几乎喘不过气,顺着他下巴一路向下,我找到自己最喜欢的颈窝,脖子旁边的一块非常细嫩的软肉。
当初我救他是他自己的狐尾封印在他的体内,我们本该自成一体。他是我身体剩余的部分和血肉,每次交合,我才感觉到自己圆满。
我向来有耐心,舔咬够了才愿意进行下一步,而微微喘息的潘越离似乎有些心急,我笑着伸手摸向他胯间,“都这么硬了?”
潘越离眯了眯眼,开始扒我的裤子,我顿觉不妙,感觉这次他要强上。
“好,不急,不急。”我挺了下腰让他脱得更顺利,一边继续亲他,一边用手抚弄他坚实的后臀。虽然他在宫中鲜少行走,但身材却很好。这种时候我的扩张很温柔,先是在他后穴周围按了一阵才刺入一指,最近几日没有做过,进入得有些困难。但我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可现在正在兴头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阿凤,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yín_dàng了?”手指在后穴中chōu_chā,感觉潘越离都快浪出水了,我隔空取来床头旁助兴软膏向他后面抹去,他伸手握住了已经发涨的小渐玉,然后就抬起后臀对准了往下坐去。
我担心他伤到自己,可又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眼看着他的媚态,一下子坐到了底。甬道里面湿湿软软的,异常舒服,但他可能是觉得有些疼要坐起来,我恶劣地按住他的腰又把他按了回来。
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要吃人就能受到这等待遇,以后我一定天天从早念到晚。不,也不行,要是天天这样厮混潘越离又要给我做补汤了。
潘越离适应了一阵子,上下缓缓动起来,我看见他这个样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感。他动了一阵就不爱动了,我这才抱着他的腰大力地chōu_chā起来。我熟悉他的身体每一寸知道顶到哪里会让他失神顶到哪里又会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他忍不住用手抚慰自己随着我顶弄而上下颠簸的前端,闭着眼身体后仰,咬紧下唇露出一如既往的性感神情。我和他一起握着小小凤,按住顶端不让他发泄,逼问他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他,喜不喜欢我。
男人在床上的话毫无可信度相当于胡扯,潘越离用偏冷的声线说着喜欢,我便松开手,让他泄了出来。抱着他做起身的动作,他惊讶地睁开眼,用水雾朦胧的目光望着我,眼角还有渗出的泪,我笑了声,“抱紧我可别掉下去了。”然后转移了地方回到更为方便的大床上这才真正的大操大干起来。
随着yù_wàng浮沉的潘越离最后求饶让我放了他,我一听这话就更起劲儿了,尾巴勾起他一条大腿吊了起来,埋头苦干。最后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见他双目失神已无力气,这才放过他,将他搂在怀里盖上被子,摸着他身上被我咬破的地方懊恼不已。
潘越离闭着眼睛脸上是干了的泪痕,埋在我颈间呢喃,“喜欢你……”听得我心都快化了。
固然我拥有狐族的骄傲可在他面前一直低伏做小,归根结底还是觉得自己再英俊潇洒也是只老妖精,他怕我把他抛下,而我更怕他不要我,只是我不说罢了。现在我听了这话,只想把他摇醒了告诉他,幸亏你喜欢着我,不然我早就一口把你吃了。
本来我是没那么困的,可看潘越离睡得这么香,我也跟着睡着了。
醒来后,天色昏暗,洞府内点着灯。
我摸向旁边,再一次摸空。
出去看见了小狐狸守在门口,我问他,“你们夫人呢?”
“没见过。”他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我在附近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于是想到他可能又是被华初那个混账给叫去下棋了,然而在去的路上就一直心神不宁。
到了华初洞府内,他正洗菜,见我来了笑问,“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不陪你家小凤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华初,你别骗我,除了你没人能把他送走,他人呢?”
“不见了?你有没有好好找找?”华初放下菜惊讶地问。
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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