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你也是?”
那人脸上写着的莫名其妙四个字都快变成大字刻印了,严诺纯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自我介绍:“我叫严诺纯,也是这宿舍的,不知道同学怎么称呼?”
“我叫许文。”
边说边往靠近阳台右手边的木床走去,把行李放在木椅旁边,看着跟他过来的严诺纯,问:“这床没人睡吧?”
“没,没,我们都还没...”
话都没说完,抬头一看,严诺纯就囧了,他的旅行箱还放在门口,唐希云的行李放在了靠近门左手边的木桌上,散了一地行李的那人其中一些行李被严诺纯踢到了靠近门右手边的木桌下,而现在那许文选了阳台右手边的木床,那么意思是:他只能选刚刚自己坐了木椅的那张木床了。
这不是已经决定好各自的床位了吗?
不知为何有些丧气的严诺纯失了和许文继续打交道的兴趣,啪啪啪的跑到自己的旅行箱旁边提起来,然后啪啪啪的走回去放在木椅边上,又开始了望眼欲穿计划。
见到他这样,许文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开始整理行李,而其他人在他的计划进行时也已经停了笑,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是在各自整理自己的行李,把衣服什么的放木柜,把洗漱的东西拿出来什么的,忙忙碌碌的。
在这些人中一直站在旅行箱旁边发呆的严诺纯就显得特别独一无二了,卢小凡看着,他倒是很好奇这人在干什么,就慢慢的停了手中的事。
“怎么了?”
唐希云边拿出一台笔记本边问道,卢小凡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严诺纯,表达着自己的好奇。
那人在干什么?
唐希云的脑子里刚运转了这个疑问,旁边的严诺纯就动了,他有些滑稽的对着旅行箱鞠了个躬,叹了口气,小小声说:“哎,得,我打开你就是了!”
说完就开始打开行李一件件往外掏的严诺纯根本没有感觉到旁边人的视线,他非常自在的把旅行箱的东西全都掏到了木桌上。
完成了这一系列任务以后,他又开始站在那不动了。
“你说...这人是不是真的傻的?”
唐希云凑到卢小凡耳边小声的问着,卢小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有点怀疑,这干些事就发呆实在不太正常。
好在严诺纯没有听到唐希云的话,不然又得点亮话唠技能了,他脑子里此刻转悠的是各物件的归属地,以求能方便快捷的把这一长串整理任务完成到位。
说实话,只要做事之前就想一想的这种习惯完全出于他犯懒的改良版,严诺纯小时候一犯懒就赖在那不动,他爸妈总会及时的出现,路不肯走了?行,背着走。东西不肯吃了?行,喂他吃。衣服不肯穿了?行,帮他穿。
各种溺爱的结果就是到了他小学都懒得拿课本了,他爸妈这才意识到他的懒病深入骨髓,为了治好他的懒病,采取了相反应对措施,从那时开始,路不肯走了?那就丢在那不理他;东西不肯吃了?饿几顿没事的;衣服不肯穿了?让他冻着大不了打针吃药。
最可怕的是课本懒得拿了?打到他拿为止,那段时光简直是严诺纯的噩梦,各种家暴让他对暴力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以及唾弃。
为了能从家暴中解放出来,严诺纯开始琢磨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理念,可是他本性还是懒,结果就是在动手之前,必须先做下思想教育自娱自乐一番,否则他会很不愉快。
又自从这种傻乐呵行为被无数不理解的人纳入傻子行列以后,严诺纯就很克制了,他又不是真傻,自娱自乐躲着来也不耽误啥,可是就是有那无聊的人连他独处都盯着呢,唐希云和卢小凡自然是其中之一了。
思考完毕的严诺纯用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一分钟内清空了桌上的东西,手上拿着漱口杯,带着洗漱用具很欢快的往厕所走去,徒留一旁被他迅捷动作惊到的唐希云和卢小凡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俩脑子里同时转悠了一句话: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至于结论,自始至终都不属于严诺纯的思考范围。
此刻在厕所放杯子等物件的严诺纯,在看到镜子里那张平凡到差点大众的脸时,很悲伤的感叹着:真是又瘦了!
随即自己的肚子就很给面子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开口喃喃自语:“饿了...”
王通走进厕所时就看到了这一副悲壮的画面,在厕所照着镜子的大好青年愁大苦深的说自己饿了,然后开始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像极了要在厕所寻个东西吃个饱。
“呃,同学,你别激动啊...”
生性老实不懂拐弯的王通以行动表示了对新室友的关爱,他走过去抓着严诺纯的胳膊就往外拖,口里还在说:“你可别在厕所找吃的,那地哪有东西可以吃?就算是翔也被冲走了不是?来来来,我从家里带了点特产来,我分你吃!”
严诺纯站在王通旁边感受着宿舍异常的安静,他囧了,他刚刚只是感叹一声然后就去看厕所环境,觉着这宿舍厕所挺干净以后要维持的时候被人硬拖出来,然后,手上被塞了一根香肠…
深红色带点白色的香肠特别像翔这种事严诺纯是打死不会说的,只是他在犹豫怎么告诉王通这香肠还是生的不能吃的事实。
而塞了这玩意给他的王通就没想那么多了,还特友好的说:“同学你别客气啊,以后就是同班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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