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替我收尸的话。”
“砰”地一声,通向外间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莱普像是一堵墙,挡在余洋面前,将余洋的视线遮的密不通风。他俊美的面孔布满寒霜,慢慢俯□子,下巴微动,暗哑的声音里夹着鼻音,“别笑了。”
越是刺激到莱普,余洋体内的血肉就越活络,莱普不让他笑,他偏要笑,明明没有什么力气,却偏偏要笑的放肆,张扬。直笑道他开始咳嗽,流泪,然后又是一阵干呕,折腾一阵后,他顺着气挑着眉去看莱普。他本以为莱普此刻一定是脸色发黑,两眼冒火,却没想到对方异常的平静。
“你笑够了?”见他停住了笑,莱普打破了沉默,“你故意气我?”
“气你?”余洋收起虚假的笑,严肃的盯着莱普,“你别自以为是了!你想什么根本与我无关!”
这句话显然比刚才的笑更管用,莱普被点燃了,双手大力嵌住余洋的双臂,低吼着,“我与你无关?那谁和你有关?外面那个小鬼吗?”
“啊!好痛……莱普,你放手!”余洋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气,忍不住叫起痛来,他咬牙回到,“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你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爱他!”
“……”
“我爱他!”
……啪!重重的耳光声。
“我爱……”
啪!
“我……”
啪!啪!啪!
眼前发黑,重重的巴掌左一下右一下的袭来,让他根本无法再开口说话,刚开始的疼痛现在变的麻木,对巴掌的反应也不再那么强烈。说出了积压在心里的话,余洋心里格外畅快,如果说他的目的是狠狠地刺激莱普,那么他如愿以偿了。莱普疯狂的举动告诉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经被他成功逼到了悬崖边上。
脸部被打的浮肿,导致他睁眼也变得有些困难,眼前视线有些模糊,让他看不清莱普的样貌。脸部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莱普是第一次打的他无法开口说话。
“你怎么停了?”余洋剧烈的咳嗽起来,“继续,打死我……”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脸部一阵温热,像是什么东西落到他的脸上。他诧异的抬头去看莱普,莱普已经站起来背对着他。
外面不知道何时变的热闹起来,枪击声,杂乱的脚步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有情况发生了,莱普随手拿起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在他披上衣服的瞬间,他背后那条威风凛凛的龙好像跳动了一下,让余洋误以为那龙是要活过来。他有些摇晃的走到门口,单手扶着墙壁停了下来,稍愣片刻后,看见他猛地将拳头砸在墙上,发出厚重闷闷的响声,留下一个血印。如果这拳落在余洋身上,恐怕他当场就毙命了。
莱普背对着余洋“吱呀”一声打开门,没有立即走掉,迟疑一会儿后,回头瞅了余洋一眼。那是一种藏着深深的怨念的眼神,让余洋的心“咯噔”一跳,好像余洋欠了他极大的人情,然后又残忍的将他抛弃。
余洋摸摸刚刚掉落到他脸上的液体,摸在手上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让人无法辨认这液体的本来摸样,是汗,是血?反正绝对不可能是泪,泪这种东西素来与莱普沾不上边的。他哆嗦着趴在地上,猜测着莱普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抱起,他冰冷的身体突然被温暖的胸膛包裹,轻柔的毯子遮住他的身体。
“你醒着吗?”
是莱普的声音,余洋费力的睁开眼睛。
“骆可被人劫走了。”莱普淡淡的告诉他,颇为平静。
余洋瞪大了眼睛,炎蛇的基地这么牢固,是谁有这个本事将骆可救走?他不相信的问道,“你在耍我吗?”
莱普脸部绷紧,抱着他来到外间,“你自己看。”
余洋费力地凝视着外面,露出不可置疑的神色。那几个看管着骆可的精壮男人横躺在地上,吊着骆可的锁链孤零零的悬在半空,四周弥漫着一股异样的香气。
“是mí_yào。”莱普解释到,“那人估计在这里潜伏了一阵子了。”
“你高兴吗?”莱普突然低头看着他,“你很高兴是吧?”
余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酝酿半天最后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你没有办法再威胁我了。”
莱普颤了一下,扬起头不再看他,只是小心翼翼抱着他往外走。两人都变得异常沉默,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听的清清楚楚。莱普抱着他穿过狭长的通道,来到他熟悉的卧房,将他平放到床上,并给他盖好被子。身体碰触到柔软的床还是非常舒服的,余洋冰冷的身体包裹在轻柔的丝绵被下,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他颇为怪异的看着莱普。莱普做完这些后并没有留下来,而是静静的走到门口。
“余洋……”莱普用和刚刚在暗室时同样的姿势站在门口,下了极大的决心,有些发颤# 的说道,“我……放你走。”
莱普始料不及的话让余洋大脑一片空白,俗话说祸不单行,好事成双,难道幸运女神真的降临到他的头上了吗?莱普居然要放他离开!
看到莱普要离开,余洋突然有些心急,脱口而出,“等等!”
莱普扭头,褐色的眼睛闪了闪,嘴唇微动,“什么事?”
余洋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住莱普,情急中胡乱找了个问题,“什么时候放我走?”
莱普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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