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做主,我大伯四个孩子,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大哥已经出去历练了,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剩下的三个哥哥有一个在大营,另外两个经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我二伯家里一个儿子也早早的有了出息,我二伯也是一地的父母官。到了我们家,我爸爸只是一个团长,家里这么两厢比较,我妈的心里就有了落差。戴亦回去后就大吵大闹的说非你不娶什么的,我妈妈觉得丢了面子,你这边的事她就瞒的死死的,所以我们家里都不知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就是我知道一点了,后来你还走了。”
司道予叹了口气:“人心是最难揣摩的了,走到了这一步,我从来不怨天尤人,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想的是怎么过好以后的日子,而不是跟你们家较劲。”
戴梵喷出一口烟说道;“也不知道我爷爷怎么想的,竟然提出让你那样进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当真是老糊涂了。莫说是司家,就是我也不答应,还当自己是南省一霸,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看看形势。”
司道予跟戴梵聊了很久,司道予觉得戴梵这人其实挺不错,脑子好使,眼界宽绰,他在这个社会上才是能吃的开的人。
戴梵笑着跟司道予说:“其实你也不是个厚道的人。”
司道予不以为然:“厚道也是要分人的,我就跟你讲厚道,你跟我玩阴的,我那就是个傻子。要是跟一个老实人办事,那就得厚道,咱不能欺负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打架说起
过了些日子,司道予接到了戴亦的信,一边看一边捂着肚子一笑,当真应了那句:满纸荒唐言。四页十六开的信纸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戴亦想司道予。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挥的,上学的时候写作文也没见他写了这么多。
司道予见戴梵的时候偶然提起,戴梵笑着说道:“当年他给我写的所有的信只有一个意思:找司道予。
司道予心中一动,问道:“那些信在哪?”
戴梵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想要?”
“嗯,还有吗?”
戴梵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找找。”
第二天,戴梵打电话找司道予说:“信找到了,但是我不能白白给你,我要换点东西。”
司道予问:“要什么?”
“海边盖的别墅在你们住的旁边给我留一栋。”
司道予一口答应。
后来戴亦知道戴梵的房子是拿自己那些信换的,不依不饶的要钱。
理由是:“信是我写的,我才是信的主人,你不能拿我的东西换我们家的东西。”
虽然戴梵也据理力争的说:“我才是信的持有人。”
但是戴亦说:“我是原著作人,我有版权,你的房子有我一半。”
戴梵无奈,房产证上当真在自己名字的旁边加上了戴亦的名字。
眼看着天气转暖,司道予抽空参加了司小亦的六一运动会,别人家是父母一起参加的亲子活动,他们家就他带着孩子。有好事的家长就问司道予:“你是他哥哥吧,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没来啊?”
司小亦捂着嘴乐,司道予尴尬的解释:“我是他爸爸。”
那家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哎呦,这么年轻的爸爸呀!真看不出来呦”就紧闭了嘴,再不说话了,转身跟别的家长嘀嘀咕咕的说话去了。
过了几天,司小亦的老师打电话给司道予:“司小亦跟同学打架了。”
司道予赶紧去学校,司小亦和另外一个孩子在办公室里。司小亦白皙的小脸带着伤,身上也一条子一道子的,那个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司道予看了心疼,赶紧抱着问他:“怎回事?你怎么会跟别人动手?”
老师在一旁说:“司小亦同学先动的手,我问他为什么动手,他就是不说。”
司小亦低声说:“爸爸,对不起!”
司道予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同学打架,温和的说:“怎么回事,能跟爸爸说吗?”
司小亦瞪眼看着旁边那个低着头的孩子,司道予也看了过去,他觉得那孩子有些面熟,看了一会儿想起来是六一的时候在一起做过游戏。
司小亦指着那孩子愤怒的说:“他说我是私生子。”
司道予的脸瞬变,他不知道那个孩子的母亲在六一回去后说什么。孩子只会学话,还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他不知道这样的话会伤害人到什么程度。
对于这样的事,司道予无法改变,唯有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去理他,你管不了别人的舌头,唯一能管的只是自己。以后不要跟别人打架了,在你不能确定有自保的能力的时候,打架会伤到自己。”
司小亦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孩子的家长听到自己的孩子这样说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半真半假的在自己孩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你胡说八道。”
那孩子捂着屁股梗着脖子叫着:“是你说的,你说这么年轻就有那么大的孩子一定是没学好,这孩子准是私生的。”
那女人听了恼羞成怒,扬手就给了孩子一个耳光,那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打滚的哭闹。
老师看了不高兴,说了了一句:“您怎么能打孩子呐?”
“我的孩子我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关你什么事?”那女人不客气的把老师的话呛了回去。
老师生气了,憋的满脸通红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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