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结束后刚好又是周末,因此,并没有人发现钱美玲失踪。
这番情况和钱鑫锐所说一致。
临告辞前,老师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说:“警官先生,这孩子似乎对小婴儿有种特殊的恐惧心理,我也是无意中注意到的,不知道对你们查案是不是有用。”
夏许唯看着老师的眼睛问:“可以说说具体情况吗?”
老师回忆了下,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事情是在上学期末,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生回校拿成绩单和布置寒假作业,当时有位放产假的老师带了刚出生四十来天的宝宝到学校找领导办个手续,这位老师原本是高一的英文老师,按预产期本来是刚好在学期末才会生产,哪知提前一个多月生了,办完后老师被学生发现,被邀请到教室里坐坐,结果婴儿突然哭了起来,原本安静坐在位置上的钱美玲突然惊叫起来,恐惧地看着那位老师怀里的宝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当时班主任老师也在场,和几位同学上前询问情况,英文老师在哄好宝宝后抱了过来,钱美玲更加惊恐,最后竟然吓得失声痛哭起来,这让英文老师和在场师生都很意外,等到英文老师走后好一会儿,钱美玲的情绪才被大家安抚下来,事后她说自己从小就讨厌婴儿的哭闹。毕竟在学校里很少遇到宝宝,这种情况也就发生了那么一次,因此班主任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这会儿突然想了起来。
夏许唯和陈雄对望一眼,讨厌婴儿哭闹?如果只是单单的讨厌,为何又会情绪失控?
夏许唯又仔细问了一些细节,请过班主任老师带着陈雄离开。
一出楼道,陈雄就忍不住道:“队长,看样子这女孩最可能的死亡时间就是周五了吧?可是这才几天,怎么就会……”回想起钱美玲的惨状,陈雄咂咂嘴,强忍住呕吐的冲动。
夏许唯皱着眉,边走边说:“还要再查查,钱美玲初中时的那个男朋友是谁?最后见过她的人除了钱鑫锐外还有谁?就目前我们掌握的情报,也只能说明钱美玲周三的时候还好好的,钱鑫锐的证供属实才能证明钱美玲周五之前还活着,但目前除了钱鑫锐在周四见过钱美玲外,还没有发现其他的证人。另外,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还在校就读的女孩子遭此毒手的呢?她恐惧婴儿的原因又是什么?”
“确实很奇怪……”陈雄沉吟道,“不过钱鑫锐应该没理由说谎吧?毕竟他不能再有孩子,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又怎么下得了毒手?换句话说,就算他还能再生,这个女儿对他也没有任何阻碍才是,又何必将她杀死?”
正说话间,两人的手机一前一后响了起来,接听电话后,夏、陈二人都难以置信地互望了对方一眼,加快脚步朝停车地方向跑去。
和平小区26栋3单元5号。
一个化着浓妆看不出实际年龄的美艳女子安静地躺在简陋的单人床上,十平不到的房间里窗帘被紧紧拉着,屋里满是搜证、验尸、做笔录的警员。
夏许唯站在床边看着马利克扒拉开女子露在黑色紧身露脐背心下的伤口,鲜红的血水顿时涌了出来,将周围早已黑紫的床单更浸得湿漉漉的,白花花的肠子清晰可见,马利克伸手进去不知翻找什么,一会儿,伸出被血水染红了手套的手,摇摇头说:“子宫不见了。”
夏许唯一愣:“子宫?难道……”
马利克嘴角扯起一抹浅笑,一边检查尸体其他部位,一边说:“上午那具尸体的报告我还没做好,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一件事——那名女生的子宫也被切除了。”
“什么?!”夏许唯吃了一惊,突然想起刚刚去拜访的那位班主任老师的话,钱美玲惧怕婴儿……难道……
马利克一边检查着尸身的表面伤痕,一边说:“看样子又是一起连环凶杀案,就目前发现的这三名死者来看,都是被人先打了麻醉剂,然后活剖开腹部,切除子宫后任其流血不止,最终导致死者失血过多而亡。”
夏许唯拽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什么人这么变态,竟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马利克扬扬眉:“你这问题只有等你抓到凶手时自己问他了。”
☆、婴灵8
晚上十点,夏许唯还没回来,也没打过电话回家,林彦吉显得有些不安地在屋内走过来走过去,不是洗手就是翻找东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林先仁终于看不下去了,说道:“我说小吉啊,你要担心他就打个电话去问问吧,干嘛像只走马灯一样走来走去的?”
“我担心谁?”林彦吉不屑地瞪了林先仁了人,拿了袋薯片坐到沙发上吃了起来。
小白扑过去抢下薯片叫道:“老大!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味道吗?!”
林彦吉扫了眼小白抢走的薯片,冲着垃圾桶啐了几口,不以为然道:“我说怎么这么难吃!还有别的口味吗?”
小白紧紧抱着被开了袋的薯片摇摇头,退到一旁的沙发上盘腿坐好,大猫儿跳到小白怀里,‘喵呜’一声眼睛死死盯着薯片袋子。
林彦吉又在茶几下翻找起来,见没什么吃的,又起身朝厨房走去。
林先仁冲小白做个鬼脸,说:“看看你家老大,真是死鸭子嘴硬!”
小白嚼着薯片说:“要不,我给夏哥打个电话?”
“早该了!”林先仁瞪他一眼。
小白立刻掏出手机拔了过去,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小白迫不急待地问道:“夏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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