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将话筒交给主持人。
结束后全部人散出阶梯会议室,李祚轩遣走了高层,牵着越泽林的手亲自带他熟悉公司。
“你从办公室出来沿走廊走十几米,就是我的设计室。”
“你经常来公司?”
“一周三次吧,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不来了。”李祚轩帮他整了整领带,笑道:“想不想我陪你上班?”
他肉麻兮兮的眼神让越泽林尴尬地咳嗽一声:“看你方便吧。”
“还害什么羞,”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一口,瞥了越泽林全身上下一眼:“泽林还是穿西装最好看了,看得恨不得想扒下来。”
“流氓。”越泽林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一屁股在位子上坐下来:“我要工作了,一会儿还要和那些家伙开个小会。”
看他认真的样子,李祚轩不禁后悔亲自启动了男人的工作狂模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我回去了。”
“嗯。”
“咳,我真回去了啊。”
“路上小心。”
李祚轩懊恼地走出办公室,本来想着对方或许会索个吻或者求个抱抱什么的,没想到越泽林很快一心一意投入工作,鸟都不鸟他。
虽然清楚对方是为自己的公司工作,但心里还是很不平衡。
李祚轩叹了口气,认命地开车回去,好好打理庭园,把设计稿完成,然后给爱人准备晚饭。
嗯,这看上去和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起初一星期他天天亲自送男人上班,即使自己不去公司也不例外。后来越泽林抗议这根本没必要,李祚轩只好作罢。同时他也见越泽林雷厉风行地开始部署市场拓展,比自己原来计划的还要快,心里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对方真正把他的事业当成自己的来干了,担心的是越泽林工作狂的毛病又卷土重来。李祚轩记得以前越泽林管理盛天,有时如果不是他催,一口气能在公司呆上三天三夜。
比如今天,刚和温州那边的制鞋厂家谈妥了一大单,公司里的相关人手就在越泽林的带领下跑去吃喝了一番,而李祚轩得知消息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握着手机恼怒地问其中一个高层。
在此之前,他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越泽林,对方一直不接,最后终于接起来了,还是别人帮接的。
“抱歉boss!别生气啊!是越总不让我们和您说的!”对方显然也很为难:“越总说等把另一家谈妥后再告诉您,这种小事就别叫您,私下庆祝一下就行了……”
李祚轩一愣,没想到越泽林会这么想,又问:“那他现在人呢?”
“呃,这个嘛,”对方尴尬又暧昧地笑了:“越总高兴得喝醉了,正在胡言乱语地叫您名字呢……”
男人醉得瘫软在沙发上,紧紧抱着靠枕,脸红得像着火了一样,嘴里不停地喃喃,一会儿不知道在低声嘟囔什么,一会儿又清晰地叫着“祚轩”或直呼“李祚轩”。
李祚轩走进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一群下属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求救似地望着他。
他无可奈何地上去抓住越泽林的手,对方一察觉有人碰立即弹起来,警惕地瞪着他。
“是我啊,泽林。”李祚轩轻声说,伸手搂过一身酒气的男人。
越泽林一把拍开,没有焦距的眼睛努力要看清他:“……你……你谁?”
他真是醉得不轻,让李祚轩哭笑不得:“我是李祚轩啊。”
“李祚轩……”越泽林眯起眼睛,似乎是看清了,李祚轩趁势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架在肩上扶了出去。
一路上男人都很安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酡红的脸不时磨蹭着冰凉的背垫,嘴依旧无意识地喃喃。
李祚轩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禁砰砰地跳。
他把一身酒气的男人放到浴缸里,扯掉那名贵的西装。热水刚淋到对方身上,越泽林就一阵哆嗦,睁开眼睛望着他,里面都是醉意。
“别碰我……”李祚轩手刚碰上来就被他打开,警惕地要站起来。
“乖,你身上都是酒味,要洗干净的。”
越泽林用力推开他:“你走开……别碰我……”
“怎么,想自己洗?”
越泽林愣了一会儿,直到皮肤上开始起鸡皮疙瘩,才道:“祚轩……要李祚轩……”
李祚轩心里一软,凑过去亲了他一下:“我就是祚轩啊。”
越泽林愣了,醉意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是李祚轩。
“醉得我都认不出了?”李祚轩笑起来,柔声道:“我可是你老公啊。”
“你老公是谁?”
“不是我老公,是你老公,你老公是我,李祚轩啊。”
越泽林似乎又听懂了,安静地重新坐回浴缸。李祚轩简直笑出声来,赶紧放热水给他洗浴。
“不对……”快洗完时,越泽林又突然低声自言自语。
“嗯?怎么不对了。”李祚轩关上水给他擦身体。
越泽林脑袋轻轻挨过来,贴在他怀里:“应该……应该我是老公……”
李祚轩失笑:“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抱起男人放到床上,越泽林突然一咕噜地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了几醉意,样子既严肃又可爱。
“李…...祚轩,”他话里颠三倒四,“我…...我把制鞋厂的人谈下来了,你原来的……合作商嗯……坑,坑死了……你知道……你一年白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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