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对面坐下,看著他拿起杯盏要喝水,就一把夺了过去,“别喝凉水,我刚才已经命下人给你熬了些莲子羹,估计一会儿就端来了,你这身子得好好补补才行。”
轩辕明月看著他,眼中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感激来,“阿卿,谢谢你,若不是你,这五年来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说不定,连个路边的乞丐都不如,也或许,我早就──”
“好了,什麽都别说了,都这麽多年的交情了,你若是再说下去,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秋水,说老实话,其实我还挺感激寒霄的,飘香苑那个地方并不适合你,要不是你被他赶出来,只怕是这辈子你都不肯离开。”
慕容卿知道又提到了他的痛处,及时的收口,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莲子羹送来了,遣走下人後,他就让明月趁热喝。
“合不合胃口?”
“嗯!”轩辕明月尝了尝,笑著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快点喝吧,喝完了一会让她们再给你盛上一碗。”
“不用了,一碗就够了。”
轩辕明月看著那一颗颗嫩白色的莲子,又不由的想起了溪月羞涩时的表情,刚用勺子舀了一颗正要往嘴里送,就听啪的一声,勺子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秋水──”慕容卿大喊了一声,赶忙起身扶住他,“怎麽了,是不是头又痛了,快点坐下,我帮你把把脉。”
轩辕明月紧皱著眉头微微点头,被扶著坐下後,慕容卿马上伸手搭上他的手腕,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终於,他再也忍不住,用命令办的口吻道:“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再练习九阴神功了,你现在脉象十分紊乱,一个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如果你真的想带江舒恒离开那里的话,就要好好的把自己的身子先保重好,剩下的,我来想办法就好了。”
“可、可是──”
他似乎还想要说什麽,就被慕容卿打断,“什麽都别说了,你一会儿把药吃了,然後好好歇息上一晚,有什麽事明天早上再说。”
他不容分说的将轩辕明月抱上床,为他摆好枕头,掖好被角,“闭上眼睛,这两天你太累了,我就在这里陪你。”
轩辕明月看著他,幽幽的眸中充斥著慢慢的歉意。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阿卿──
* * * * *
飘香苑,銮夕阁。
寒霄躺在松软的床上,他光裸著上身,露出了那一身紧致却又不过分张扬的肌肉,他探出长臂,轻轻的将寞风搂入怀中,“怎麽了,今晚这麽安静,是不是对我有什麽不满啊!”
寞风本就不开心,听他这麽说,心里就更是觉得委屈的慌,他充满魅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寒霄,噘起小嘴埋怨道:“风儿怎麽敢对您不满啊,您是这飘香苑的主人,而我呢,只不过是个只会伺候男人的卑贱下人。”
“那麽,你口中所说的那些男人,也包括我吗?”寒霄的口气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修长的手指不巧正巧的摸上了寞风的喉结,後者一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赶忙改口道:“当然不是,楼主怎麽能和那些男人相提并论呢,能够伺候楼主,是寞风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啊?”寒霄的手指在寞风喉结处摸索了一阵,而後缓缓的下移来到了他右胸口上那粒早已挺立很久的rǔ_jiān上。
“嗯……啊……”寞风一脸很享受的嘤咛了一声,然後伸手攀上了寒霄的脖子,“楼主,您是不是不喜欢风儿了?”
“怎麽这麽问?”寒霄继续不轻不重的揉捏,每当听到寞风那一声声充满情欲的呻吟时,都会满意的勾唇轻笑。
“如果您心里还有风儿的话,那就不会连著半个月都不来风儿这里,每天都只往那个溪月那里跑,楼主,您知不知道,人家心里真的很难受,只要一天没见到您,就,就──”寞风说著说著,就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寒霄冰冷的眸中瞬间涌上了一丝心疼,他翻过身,将寞风压在身下,用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眼泪,“原来是吃醋了,傻瓜。”说完,就俯下身子深深的吻住了寞风的唇,寞风刚开始还是很用心的讨好他,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睁开眼睛,居然伸手大胆的将寒霄推开来。
“怎麽了?”
寞风将头撇到了一边,沈默了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楼主,风儿有个问题,一直,一直想问楼主。”
“问题?”寒霄并没有因为被他推开而生气,“什麽问题,说吧。”
“楼主,在您的心里,我、我和那个溪月,是、是、是谁比较重要,是他,还是,我。”
说完,他就心惊胆战的扭过头,果然,寒霄方才还染满了淡笑的脸如今已经完全阴沈下来了。
完了,他又说错话了。
果然,寒霄完全没了心情,穿好衣服就准备下床,寞风一脸惊慌,翻起身就抓住他的手臂,
“楼主,您别走,风儿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求您别走,风儿给您赔不是,求求您,风儿已经好久没见到您了,您能不能──”
寒霄却不理他,绝情的将抱著著自己的那条手臂打落,径直朝屋外走去。
寞风一个人绝望的坐在空落落的房间中,抱头痛哭起来。
江舒恒,我寞风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把楼主抢走的。
寒霄从寞风的房间出来後,本来想去溪月的房间瞧瞧,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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