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钱不是吗?”
忱守煜无语,“我又不是没钱。”
石头说,“可我没有,我把私房钱都拿出来了,恒曦目前的人力资源需要充足。”
忱守煜叫人打住,“这些事,你去跟许老讨论,我不是人力资源部。”
石头可怜巴巴的眨眨眼,他说,“那你就可怜可怜的收留我吧,再过一段时间,等恒曦有了转机,我送你一辆车。”
忱守煜一副不稀罕,“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穷的少爷。”
“你不懂,咱这是自食其力。”
石头把泡面吃完了,随后问,“哎,那个忱轩宥,他不来了吗?”
忱守煜正倒酒,一不小心,那酒瓶碰到酒杯,酒杯哐啷一声砸在地板上。
石头没法挽救,他说,“你在想什么?”
忱守煜重新拿出一个酒杯,他喝去了半瓶酒,整个人有点醉意了,他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脑袋沉着,脑海却变得很清明,还记得就在这张床上,他和那个人交缠在一起,热烈的喜欢的尽情的用力的拥抱了相爱。
不是没想过其它的可能性,然而等真正的意识到并且感觉到它的来临,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疼起来。
不是你想要,另一个人就马上能答应你?
忱守煜,你不是傻子,以为现实可以依靠假设行走吗?
根本不可能,他忱轩宥被规制,你也是!
抬手掐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等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他拿过桌上的手机,翻看有没有未读的短信,也没有未接电话,无聊的翻着以前的短信,当看到发送出去的一条短信,他瞬间似有所悟。
那天主动给忱轩宥打电话,其实心里已经很压抑,当时打完电话,可能察觉他话里有话,或者不敢说,因此趁着酒意,迷迷糊糊地就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说,“我再给你一个星期,如果想好了,回我信息,如果想不好,那就不用想了,也不用再回信息了?”
他反复的查看那条发出去的短信,还有日期,距离这条短信过了一个星期零三天,那么也就是说,忱轩宥已经给答案,他的答案明确了。
无力的靠着床头,心口疼起来的感觉竟这么难受。
他也没错,错的可能就是自己竟也相信。
次日起来,忱守煜说,“石头,明天开始搬家吧。”
石头还在昏昏然然中,他说,“那么着急?”
忱守煜边穿上衣服边说,“没什么,就想果断的决定一些事,不然又要犯病了。”
石头有了一点点清醒,他啊了一声。
忱守煜先出门去公司,他说,“你最好别迟到。”
石头看了看时间,他说,“我吃完早餐再赶过去也不会迟到,你今天怎么这早?”
忱轩宥拿了钥匙就出门,也不管身后的人百般疑惑。
石头急急忙忙洗漱,戴上领带,他也赶紧出门,开车到公司,他直奔市场总监的办公室说,“哎,你是不是有心事,别憋在心里,我就是你最好的依赖,你看我们同吃同住还同在公司工作……”
忱守煜正在翻看策划案,他说,“你脑子被门夹了?”
林秘书敲门进来就听到说话直白的上司,她说,“忱总,说话留情,石头脑袋天天被门夹。”
忱守煜接过文件,他说,“石头,你眼下该操心的是公司问题,身为恒曦挂名总裁,可不能由你这样作为。”
石头还想说什么,忱守煜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显然不想理会无所事事的领导。
晚上下班,原本该早早回去的人,他还在加班。
石头回到家,等了好久,他打电话说,“你去哪里鬼混了?”
忱守煜望见窗外夜色甚浓,他揉了揉太阳穴,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晚上九点。
离开公司,一边开车一边接起孔靳的电话。
孔靳说,“听说你回老家?”
忱守煜嗯了一声。
提到老家,难免想起一个人,难免想起回家过年经历的一点一滴,猛然的在半路上刹车,车辆少经过的路段,路边斗是孤零零的灯光,那看起来也如同自己这般可怜。
他换了手机卡,也换了住的地方,办好了这一切,他全身心投入到和giz和ql的项目争夺中。
孔靳终于找着了机会和那个老想躲着自己的人见面,他说,“我们两家公司同竞争一起项目,你说,不想见到都难。”
忱守煜无声的笑笑,他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饭碗砸了?”
孔靳也笑,“如果是被你砸,我乐意。”
忱守煜不动声色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他平心静气的说,“孔靳,就算我没有人,也很难答应你。”
“很难,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孔靳,你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说实话,不喜欢。”
“那就好,你想追我,绝对没有任何把握,我很肯定的告诉你。”
孔靳满脸的希翼变成错愕、不理解、和难过。
他说,“忱守煜,你心里竖起了一道墙。”
“我们不该在战场上感情用事,你为你所在的公司,而我为我所在的公司。”
孔靳很难跟对面的人说到一个正题上,“守煜,我们见面是在下班时候,你就不能……”
“我的生活里只有工作。”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源头,也是唯一能让他安然度过的依托,谁人都不能剥夺分毫。
他决定摆脱过去,放下过去,既然不能拥有,那把它藏起来。
经历得不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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