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寻了两天了,现今最有用的消息就只有封绍的行踪怪异一个。”箔玉这才应付完门中受人打压之事又开始为主子的事四处安c-h-a探子打听消息已经是几日未有好好休息了,这时脸上的疲倦更是甚浓。
“主子失踪前就在封绍那,这家伙可是封恪的儿子,能是什么好祸色。”朱丘本就是一介粗人这时更是急中有气便都撒在封绍头上了。
“现今只有他有可能困住主子。若是寻仇那也早就会让我们知道了。”沈回斋手暗自成拳。
“或许主子就被他关在那军防区中。”徐疏影缓缓道,经此一番劫难后变了许多,话变少了许多,看人眼神也似是隔了一层纱似的。这也不怪她,她回来时浑身是伤,想来是她那张扬的脾气招的,暗无天日的关押加之虐打,怎能让她不收敛。可这样的徐疏影却更加让人心疼。
“我们亦想过,可却无法去证实!我们根本进不去,这些日本人也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将那小村落设为军防区!而且想进去还必须需是些与他们有利益关系之人。”朱丘捶了一下桌角。
“我打探到那些日本人似乎是在采挖什么,而能进入之人皆是与那采挖工程有关之人。”箔玉以手撑着额道。
“你是如何探听到的,我早在那地刚设防时就让人搁那附近盯了好久可什么也没得到啊?说来听听让我那些门人也学去,他们这打探能力也太差劲了!”朱丘惊奇的瞪着眼。
“自然是用了些娼门中人的手段了。”箔玉所掌娼门遍布之广而于娼门出入的那些所谓的恩客都是来自各路之人,在那温声软语暖玉温香中要得些什么消息还不容易吗?他们些个大汉怎么学得去……
众人皆看向了他:“……”朱丘狂汗,这还真,真学不来。
“咳咳咳……那如今我们还是去确认一番的好,若真是被那姓封的小子使坏将主子关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子。”朱丘怒道。
众人又看向了朱丘,“……”朱丘愣着脑袋,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
“我们要如何进去又可以全身而退呢?”徐疏影收回了目光问,主子为救她冒这么大的险如今即便是让她独身闯去救主子她亦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朱丘挠了挠脑袋,他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句废话。
众人都在为如何能全身而入又可全身而退沉思着。
“不若让我潜进去。”徐疏影侧头看向了沈回斋。
“不行。那村落三面已经被封锁了一面背山,山势较险不说更何况日本人正是于那采挖的,要进去只能从村门进。若你要从村门潜入就必须处理掉哨兵,可那村门前三里都是空阔之地,即便是乘着夜色也要考虑到那几盏探照灯!那么空阔的地方你又如何能藏身,况且那些哨兵换岗是没有空档的,你若潜去只能是去送死!”箔玉一下便否定了徐疏影,更何况徐疏影现在的身体还未好,又怎么能让她去冒险。
“哎!这可怎么办!”朱丘叹了口气。
“除非有人愿意带我们进去。”箔玉疲惫地揉了揉浮肿的太阳x,ue道,这也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想到的一种进入军防区可行的方式了。
朱丘低头想着什么,很快他脸上便有了些光彩,“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谁?”箔玉自认为人脉之广都还未想到合适之人,这朱丘一介粗人守着那山吃从不涉及他道的人也认识这样的人?
“谭言。”朱丘忽的想起谭言曾经冒险救过主子,应该是与主子认识的,再者这人于这一方也不是个小人物,他所牵涉的利益太过于广。
“谭言?这人的确是日本人这次采挖的注资人之一,他与那些日本人之间的利益可也甚是紧密。你怎么会认识此人!”箔玉目光忽的凌利,这人不知敌友,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主子对他们造成威胁,她十在不放心朱丘这个粗卡脑筋办的事。
“哦,他救过主子,他就是前武门门主之子。你们不知道吗?”箔玉皱眉,“我,我没说过?”朱丘哈哈地干笑了两声。
“此人不一定就可以信之,毕竟与日本人进行利益周旋的人。若他反戈一击,那于我等可是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那封绍便是一个教训。”箔玉否拒。
“但若迁及其利益呢?毕竟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商人可是逐利之奴。”沈回斋看向箔玉忽然说道。
“你是说?”沈回斋点点头。
“可有把握,你的实力足够吗?”箔玉皱眉问道。
“你还是太过轻视算门了。”自从山河破碎,时局大变后,下九流的人物要想生存下去光靠那点儿下九流的手段可不够了,只有应这时局之变者方能有向荣之势。特别是主子接任后这几年里更是让各门将那老本业作副业,主业自然是商,也只有这条路可以让这各门中人在这动荡时局中存活,不至于被这旧局生吞入腹。
如今想来这算门与谭言有些利益的牵及,而他们也有可以让之垂涎的肥r_ou_。
“也可,我们如今也另无他法了,你们如何看?”这箔玉和沈回斋两人之间这一来二去让朱丘迷糊了。
“可行。”徐疏影点头,“什么意思?”朱丘看着众人。
众人看向他,“……”
“就借那人之力,朱门主就由你和沈门主一同去找那人。”
朱丘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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