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滴。
那日,神棍临渊奉着皇命来荆州城找宋谨言,刚好那日到得荆州便见一刀姑娘心不在焉,他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仗着学了几分命理学,在外晃荡的时候便喜欢瞎给人算命。见到一刀神色恍惚,他便又想去算一算,赶紧跟过去拍了拍一刀的肩膀,道:“姑娘,相逢是缘,在下给姑娘算个卦可好?”
一刀原本对卦象没有什么兴趣,那日也不知为何,像是着了魔一样,就让临渊算了一挂,临渊细细打量了一刀许久,才晃着扇子慢悠悠道:“我看姑娘印堂发黑,双目无光,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原本看着他的模样,觉得他该是跟那些江湖术士不一样,但他说出的话……但凡是江湖术士都喜欢说这些话,而后又送上些解难的法子好骗些的银两,从小到大,她看过太多人去相命时被这句话给诓了的,一刀自然也认为临渊是骗人的,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听他废话,丢了一些碎银给他便转身离开。
临渊却像是赖定她了一般,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嘴里还碎碎念道:“好吧,我刚刚说的都是废话,那只是相士的开场白来着,姑娘是来看人的吧?还请姑娘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此生注定无果,姑娘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得好,莫要再做那痴心妄想的事了!”
也不知他是哪一句话惹到了一刀,一刀突然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剑,似随时要拔出长剑砍向临渊,临渊一看一刀似乎真的动了怒,摸了摸鼻子,干笑道:“诶!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姑娘了。”说着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临渊刚走未几步,一刀便发觉自己身上的银两不见了,慌忙的回过头去找临渊,却不见了临渊的身影。于是乎,她某一日在一家酒楼门口碰到临渊后便满城的追着临渊跑,可临渊比那泥鳅还滑头,每每她一找到他让他还银子,他便逃得比兔子还快。
难怪昨日在小树林中见到她受伤了也没有去看大夫,反而是先来找我打劫银两。
我猛的想起昨日见到她时,她身上还有伤,那滴下来的血红得近乎发黑,显然是中了毒,我不禁问道:“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毒解了吗?”
“……”她神情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此次顿的时间明显久了一些,久到我以为她几乎是不想回答时才听到她清清冷冷的声音道:“无碍!”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再多问,只暗自揣测着为什么她的身手明明不弱,却还会受伤,想了许久,我只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因为她的银子不见了,银子不见了自然也就没有饭吃,没有饭吃就直接导致饿得发昏,一饿得发昏肯定就没有了力气打架,没了力气打架遇到危险自然就只能任人鱼肉。
于是乎,说来说去罪魁祸首显然还是神棍临渊,我将神棍拉到一旁,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神棍说明这其间的关系,让他老实拿出钱来,临渊白了我一眼,懒懒道:“你看着她追我的样子像是没钱吃饭的吗?像是饿得发昏吗?”
我看了看一刀那挺得笔直的身子以及她手中未曾离手的长剑,是不像。
临渊又接着说到:“有句话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能是她这副冰山脸树敌太多,碰到了比她更厉害的敌人也说不准。”
“……”只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诶诶!好像关注点不对,我们应该是在讨论神棍到底有没有拿她的钱才是。
就在我和神棍临渊争论不休时,农舍中又来了一人,一身农夫装扮,看着憨厚老实。
“姑娘!可算找到你了,你的钱袋还你!”那农夫似没有看到我们一般,直接走到一刀面前,将手中紧握着的钱袋递给她。
“谢谢!”一刀拿到钱袋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她并没有急着打开钱袋,而是轻抚着钱袋,神色有些黯然,又像是找回重要东西般的安心,正常人如果找回钱袋定是先关心袋子里的银子有没有少,就比如我。而看一刀的神情,显然是钱袋比钱更重要。
我心下好奇她那个钱袋,待得农夫走后,仔细瞧了瞧她手中的钱袋,似乎并无甚特别,普通锦布,只是上面绣着的东西似有些眼熟,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厅中挂着的那副画,我才明白刚刚一刀为何盯着厅中的画失神,那钱袋上的绣纹竟与苏恒画的那副画一模一样。她的种种反应都在提醒我,她真的跟苏恒有关系!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让苏恒在月下失神的那人,我觉得我应该想法帮苏恒把她留下来。
“对不起,误会你了!”她道歉时面上都是一派冰冷。
临渊不满的瘪了瘪嘴角,似想要说什么,目光在一刀的身上扫了一圈,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懒懒道:“没关系!但我还是想提醒提醒姑娘,下次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逮着个人便说人家是贼。”
一刀没有生气,也没再说什么,朝着我们点了点头便提步离开。
“唉!一刀姑娘,你等等。”眼看着她就要走,我慌忙唤住她。
没想她竟真的停住了脚步,只是她的身影似有些摇摇晃晃。
“小心!”我只觉得身边一道疾风掠过,身子都被撞得踉跄两步,这屋中只有三人,一刀在前面,显然,刚刚从我身边掠过的疾风便是临渊,我从没想过临渊的身手竟是这么的快,显然身手不在一刀之下。只是我不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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