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安心归安心,我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一定会为了救她答应你的条件?”
“……”他似有片刻的失神,而后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因为她是苏恒所在乎的人,你一定会尽力去守护!而且,我们并不是真的成婚,皇帝想要将静和长公主嫁与我,她并不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我不想娶她。如果我成婚了,静和长公主定就不会同意皇上的指婚。所以,还请你帮我的忙,同我演一出戏,婚礼过后,我同你们一起去青竹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临渊的乌鸦嘴
☆、晚上小心
临渊带着还是昏迷不醒的一刀上了另一辆马车,原本要跟过去的我被宋谨言拖着与他同坐一辆,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上了车也没同我多说话,只是靠在角落小睡起来,马车里只剩他平稳的呼吸声,我百无聊赖的撑腮看着他半阖的双目,不得不说,他长得真是好看,纤长的睫毛如扇,一双眸子睁着时清冷淡漠,睡着时则柔和许多,直挺平滑的鼻梁,淡薄的唇与恰到好处的下巴弧度,整张脸毫无瑕疵,原本精致的五官因着一双剑眉而多了几分英气。使得他这张过于精致的脸看起来不至于太过阴柔。
真的要同他成亲了吗?就这样草率的便决定成婚,恍若在做梦一般,我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虽明白这门亲事只是做戏,但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是的,我答应了宋谨言荒唐的提议,也许是因为我所认识的人不多,苏恒又不知去向,能帮我救一刀的只有他,又或许是因为打从心底觉得他不会对我怎样,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总之,就是在问过临渊一刀的情况明白宋谨言所说句句属实,并没有诓我后没有再多想便答应了宋谨言的提议。可怎么让一刀肯跟着我们去青竹山庄,这倒是个问题,如果直接跟她说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她肯定不会承我们这个情,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头大。
马车驶了两个时辰总算到得荆州城中,在一座平凡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宋谨言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不早不晚,时间准到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一路在装睡。
“到了!”他掀开轿帘,看着紧闭的大门微微有些失神,而后,又转过头看着我,笑道:“下车吧!”
说罢,他率先跳下马车,我跟在他身后跳下马车。
临渊站在门口冲我们笑得略略有些诡异,一刀已经醒了过来,正站在他身边,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神色冷清,眸中并没有多少情绪,我咧着嘴朝她笑了笑,她亦报以淡淡一笑。
本以为以一刀的性子,醒来后就会离开,还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她留下来到时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好在她看起来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我便放下心来。
因着宋谨言与我都没有长辈在,而且所谓的成婚也只是走个形式,所以也省去许多麻烦到让人头疼的程序,府中的小厮丫鬟们简单的将别院中布置了一番。而我这几日只负者试嫁衣,并不用管太多事儿。
宋谨言最近似乎很忙,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的人,这里的丫鬟小厮也似乎都很高冷,常常都是我问他们一句,他们便答一句,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如活动雕塑一样,任我跟他们唠叨什么都不言不语。倒是临渊和一刀常常往我这里跑,一刀虽然话少,但临渊可着着实实是个话唠,也好在有他在我才不至于太过无聊,同时也从临渊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宋谨言的八卦。
比如我们现下住的这套别院的来历。
这原本是韩太师给其女置的一处房子,好像是说太师韩栋之女,因自小身子不好,五岁之时,有相士替她看相,说是八字太轻,经不起京城的贵气,一定要在外将养到十五岁以后才能回京,否者必定死于非命。
韩太师因怜其出生就没了母亲,担心后娘对她不好,便一直没有续弦,甚至连小妾都没有纳。虽是唯一的宝贝女儿,要送到外地将养一年才见那么几次心中不舍,他也不敢冒险将女儿留在京中。于是便命人建下这一处别院。将女儿以及乳娘奶妈子等一干人送了过来,自己则是一年来这里陪女儿两个月左右。
只是,纵然韩太师该做的都做了,他女儿终究还是没能逃得过死于非命这一命运,韩家被灭门以后,宋谨言便买下这套房子,只让人仔细打扫着,让这方小院子一直保持原来的模样,而他自己在韩太师女儿自焚后却从未来过这里。
我很好奇,他的家都在京都,成婚为什么不回京都府中,而是要在韩家的别院中,他对韩太师的女儿到底有没有一丝情谊?若是没有,为何会在她死后买下她曾住过的院子?若是有,为何又要带另外一个女子回来成亲?好奇归好奇,我还是没有多问,毕竟这场婚事只是个交易,也可能宋谨言这样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罢。
突然又想起刚刚来到这里时,宋谨言的神情,显然像是在暗自神伤,这样的他,实在与传闻中有些不一样,也许,他并非对韩太师的女儿无情,当年的事情另有内.幕也说不定。不问宋谨言,问问临渊应该没事吧?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也是个女人,面对八卦的诱惑终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临渊:“传闻宋谨言害得韩太师入狱,韩太师的女儿亦被他逼得引火自焚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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