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寒睁开眼睛,目光是冷冽,如同刀子一般冰冷锐利,好似要穿透曼梨的心扉,薄唇开启,从牙缝里迸出冰冷的一字。“滚。”
“寒。”曼梨的心撕裂般的痛着,难以置信迎视着寒冷冽的目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锐利的指甲陷进心手里,是痛,是怨,还有不甘心。
“寒……”
“你闭嘴。”曼萦才一开口,曼梨凌厉吼向她,闪着泪光的眸子哀怨的瞪着曼萦,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寒眉头一挑,目光阴厉瞬间迸发出一股冰冷的肃杀之气,寒声。“消失。”
“寒。”面对寒的冷漠,他对曼萦的保护,曼梨真心悲痛嫉恨。
“不离开,难道还想留下来欣赏我们温情吗?”话一落,寒一个翻身将曼萦压在身下。
“啊。”对这突况,曼萦惊呼出声,一双柔荑推着寒的胸膛,曼梨是她的妹妹,清楚她对寒的感情,当着她的面,曼萦还真没勇气。
曼梨泪涌出眼眶,没法再留下,脸色苍白的摇着头后退,忽地转身跑了出去。
她怕了,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冲上去撕碎他们。
“喂,你悠着点,曼梨还在,她可是我妹妹。”曼萦避开寒的吻。
“已经上道的离开了。”寒回击,如果曼梨是他们之间的障碍,那么现在障碍物消失了,他们可以继续。
“喂,你能不能绅士一点,对我体贴一点,好歹昨夜是我的第一次,你还……大清早,还被妹妹捉奸在床,起开,我现在身体还痛着。”曼萦身子僵硬着,她没有夸大其词,是真的很痛。
寒嘴角抽了抽,眼神复杂的盯着身下,因疼痛而皱紧眉头的女子,昨夜他很清楚她是第一次,她的表现,他可以确定不是装出来的,同时也很意外惊讶,他也很清楚她和罗翼天结婚半年多。
怎么可能?
“你欠我一个解释。”寒俯下头吻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品尝,仿佛把她当成人间美味。
☆、第三十九章罗翼天回归
曼萦一楞,随即明白他所指,支支吾吾。
这要她怎么解释,总不能说,罗翼天结婚本就是障眼法,和她见面几分钟就决定娶她,是不想任罗老夫人摆布,又不得不用结婚来保护景风的不被索扰,从头到尾自己只是颗棋子,罗翼天根本不屑碰自己选中的棋子。
曼萦正纠结着,寒忽然感觉一阵头痛,不是闷疼,而是一种灼疼,以前没有过,认识曼萦后痛过两次,他并没有在意,也幸好是一种啄疼,痛更加速了他的情欲催化,脑子里这种痛,被此刻想要曼萦的yù_wàng狠狠地覆盖过,成了一种催化剂,他变得更粗蛮起来……
寒的动作狂野起来,他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就好像要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只想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的全部,不让她有丝毫的保留,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她的美丽。
“停……停下来!”曼萦哭喊着,声音根本达不到寒的耳里,他不但没停,还一次比一次热情,曼萦手指死死的抓着床单,泪水自她眼角滑落,和着汗水无声地没入枕头之中,她紧咬着下唇拒绝再求饶硬撑着。
寒一直凝视着她,眼里有着和他狂猛举止相反的温柔,头脑里的痛没有消失,却在他的控制范围。
曼萦已经受不住,意识开始模糊,含糊说了一句后陷入黑暗。
“我爱你。”三个字在寒的脑海里炸响,同时也炸开了记忆的缺口,似他的记忆又似不是,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播放,头很痛,像无数的蚂蚁在来回爬,想挠又挠不到。
他抱着头摔下床,在地上翻滚,记忆像潮水一样流回脑海。
原来他不是什么寒,他是罗翼天,戚曼萦的丈夫,和尚景风一起出车祸死了的罗翼天。
他记起当时的情况,刹车失效,他和景风的车撞入一辆大卡车底下,在车底停下,他被人拉了上去,很快失去意识,再次醒来,已经是另一段记忆,属于寒的记忆。
景风,景风呢?他被人拉起景风又去了哪里?
无数的问号纠结在心里,头痛慢慢的不再那么痛,最后消失。
罗翼天站起身,快速穿回衣服朝门口走,他要去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冷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冷是他派给曼萦的保镖,他一定知道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想到曼萦罗翼天脚步一顿,转身走向床,昏睡的曼萦令他心里一震,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也一并掩住他留在她身上的暧昧痕迹。
罗翼天看着曼萦的睡颜,去找冷的念头打消,缓缓坐在床沿,不自觉地浏览她的面孔与露在被子外的肌肤。这样的情景在他生命中何曾有过──一个在他眼前熟睡的女人,安憩于他所守护的世界,真正为他所拥有的女子……那样自然的熟睡,那样安心的表情,那样全心的信任,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这段日子相处的点滴是那么的清晰,寒是真的爱上了她,没有罗翼天记忆的寒过得很轻松,遇上曼萦这样美好的女子,怎能不动心。罗翼天的记忆太过压抑,太痛,从小就是不受关注,父亲偶尔的注目都令他开心不已,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家里养的那只宠物狗,狗的待遇都比他好,父亲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丢根骨头,拍拍小狗的头。
母亲对他如陌生人般,尤其在父亲去世后,拿公司的钱去挥霍,导致公司面临破产,还将十几岁的他推出去顶替,他一接任先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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